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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和你談場走腎不走心的戀愛而已。
你可以走心,但我不要。
第49章 他再次遇見齊度的地方
江邊風聲很大,沈渡津面上黯淡無光,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剛剛,是在替我出氣?”
這是個很大膽的想法。
“我有說不是嗎?”盛閔行歪了歪頭,做了個並不符合他年紀的可愛動作,“你以為是什麼,我剛才可緊張了。”
沈渡津又不作聲了。總是這樣。
盛閔行不禁猜想他是否又說錯話。
他心臟處有些癢麻,想來是因為說了違心的話。
於是另起話頭:“你手腕還疼嗎?”
沈渡津總算有所反應,只不過不是回答他,而是將暴露在視線內的手腕藏進了外套裡。
外套寬鬆容易鼓風,盛閔行什麼都看不見。
他本想打趣一下這次和第一次見面時比,哪次手勁更大,最後脫口而出的還是“不好意思”。
盛閔行有些鬱悶,他這是觸發了什麼開關,沈渡津連搭話都不樂意了。
他試圖提起沈渡津的興趣,聊著與訓犬師行業有關的事:“剛才你在領班面前說的‘lulu’,是誰家的狗?”
“我胡謅的一個名字。”沈渡津聲音很輕,像是不想用力刺破難得的安寧。
才不是,‘lulu’是他現任僱主家的拉布拉多,平常喊名字就會屁顛屁顛蹦過來,和他親暱無比。
合同快到期了,lulu肯定捨不得他,他也不會續約,因為下家是盛閔行。
想到這兒他不免有些喪氣。
距離合同到期還有一個月零幾天,這往後一個月他去見lulu的次數會越來越少。
可以這麼說,於他而言,這是高強度工作中最輕鬆的一個月,可對於和他產生極深感情的lulu來說,這就是一個脫敏的過程,應該是無比漫長的一個月。
他其實是個見不得離別的人。
工作不該摻雜太多私人感情,他服務過很多僱主,可無論經過多少次,最終離開的時候依舊會有不捨。
這也是他不願意養狗的原因之一。
對著因工作需要才培養感情的狗尚且如此,他不能想象自己養的狗,等到了最後時刻是什麼模樣。
這點他其實完美繼承了沈慧。
他曾經問過他媽,桃李滿天下的感覺如何?
答案當然是很好。
可很好的背後沈慧又說,每年都要經歷一回分別,特別是帶畢業班的時候,感覺其實也不是那麼好。
***
盛閔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如果是隨口胡謅的名字,那必然是有些喜歡的。
既然沈渡津喜歡的話,他們以後一起養只叫lulu的狗也很不錯。
那倆藏獒就算了,他覺得lulu這樣的名字更適合溫順可親的狗。
沈渡津問他:“我們什麼時候籤合同?”
盛閔行眼皮一跳,手上的方向盤都差點沒握緊。
他等到了。
他才不會一股腦的告訴沈渡津自己是在等著他開口請求,摸摸鼻樑說道:“下週二可以嗎?合同已經審好了,我個人比較迷信,特地去看了日曆,週二是個好日子。”
沈渡津腹誹,又不是辦紅白事,何必這麼大陣仗。
他應道:“可以。”
照平常是不可以的,他白天都在僱主家上班,可合同期限前的一個月,受訓犬需接受脫敏。
……他下週二是有時間的。
“約在哪兒?”他又問。
盛閔行不太清楚自己的日程安排,往常工作上的時間安排都由陳瀚替他規劃,今天也就是一時興起提的一嘴“下週二”,具體地點在哪兒他還真沒想好。
其實下週二是否有時間他也不甚清楚,不過沒有什麼比和沈渡津籤合同更為重要,沈渡津既然應承了,那這時間勢必要調配出來。
給不出準確答案,他乾脆道:“陳瀚會和你對接的。”
“嗯。”
沈渡津突然提了個毫不相關的話題:“那偷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盛閔行心臟一停。
沈渡津嘆了口氣:“那照片是你第一天過來時拍的,你手上還打著石膏。”
盛閔行當然知道,那可是他自己的手。
他做出一個毫不知情的表情。
他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