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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綺夜”的那一晚,復縉將他……沈渡津不是一個人來的。
還有一個男人。
只可惜他當時意識模糊,能認出沈渡津已經很不容易。
再到那晚回了家,他隔著門板,聽見沈渡津似乎在與什麼人爭吵,那個聲音意外地與那僱主相像。
可偏偏這僱主又與復縉長得相似。
絕非僱主這麼簡單。
沈渡津:“你想問他是誰對吧?”
鍾期眼睛一亮,還是沈哥懂他。
“他是我僱主,也是想包養我的人。”
沈渡津看起來很淡然,與桌對面聽得心驚肉跳的鐘期形成鮮明對比。
“那你是——”
“沒有,”沈渡津鼻音濃厚道,“他現在只是我的僱主。”
“可是他想!”那兩個字鍾期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他想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可能每件都能完美達成。”沈渡津忽然自信,在他身上,盛閔行不可能成功。
可是讓你成為他家訓犬師,很可能是他包養計劃中的一部分。
這話鍾期還是忍住沒說,現在說什麼都是為時已晚,只是徒增煩惱。
鍾期:“他是不是很早之前就來過?”
“是,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對於那個名字,沈渡津猶豫了一瞬,“和復縉是同類的人。”
鍾期突然大聲道:“你既然知道他們是一類人你還和他接觸?!”
沈渡津喉嚨火辣辣地疼,去廚房接了杯涼水灌下去才好些。
他回來坐下繼續道:“其實這麼久了,我多少能感覺到一點,他和復縉不太一樣。”
“哪兒不一樣?”
“具體哪裡說不上來,”沈渡津用手撐住下巴靠在桌上,他有些體力不支,“不過他應該沒我想象的那麼下流無恥。”
“更何況,今天是他送我去的醫院。”
鍾期見他這副病懨懨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下去,攙扶著他就往房間走。
一路上還真誠建議他向夜幸請一天假休息。
沈渡津搖搖頭:“還是算了。”
發燒頭還真是不能多搖,一搖整個世界都是天旋地轉的。
所謂錢難賺屎難吃,生個病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是第一次了,該上的班還是得不落下。
更何況請假的話也不好請,休假回去還得嚐嚐那位金領班的臉色。
回到床上躺下還沒兩分鐘,奪命般的鈴聲從側方響起。
他拿起手機一看,還真是夠奪命的,是盛閔行。
盛閔行見電話被秒接,心情有些愉悅:“我猜你也該是這個時間醒來,給你開藥的醫生說了,你中午打的吊瓶裡面有一個會有嗜睡的副作用。”
“嗯,”他喉嚨裡哼了一聲,“那你估算得真的不準,我剛躺下。”
“你回家以後沒睡?”盛閔行不大相信,“不應該啊,陳瀚告訴我的,你睡了一路,雷打不動,他和鍾期合力才把你弄到床上。”
就差被指著鼻子說你睡得比死豬沉,他臉上又火又麻,“睡了,又起了,吃了個飯。”
“你吃藥了嗎?”盛閔行那頭傳來滑鼠聲,似乎是在加班,“陳瀚交代過鍾期的,鍾期忘記提醒你了?”
的確是忘了。
沈渡津:“他沒忘,我吃了。”
“那你說說,你吃的藥都有哪幾種,分別是什麼顏色的,是沖劑、藥片還是膠囊?”
沈渡津啞口無言。
他忽然覺得這種彙報是否吃藥的行為很奇怪,甚至勾得他心癢。
盛閔行見他停頓,心下了然:“去吧。”
得了,這下更奇怪了。
電話那頭傳來各種雜亂的開門聲、翻東西聲還有喝水聲,盛閔行不覺得吵,他聽得高興。
“吃完了,”沈渡津一頓操作猛如虎,他重新躺回床上,“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等等——”盛閔行叫住他,“今晚別去夜幸了,我給你請了三天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你憑什麼給我請假?”他從床上一下子彈起來。
“又問憑什麼,”盛閔行答非所問,“你之所以今天高燒,不只是因為淋了雨,還因為你一直以來勞累過度,身體超負荷運轉,以及你上次感冒留下的根還沒除去。”
“說起上次,我記得有人說過,只是小感冒?”他試圖緩和一下沈渡津帶起來的沉悶氣氛,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