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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津不明所以,被親得上氣不接下氣後還被盛閔行一把摁在西裝上更加喘不過氣。
他掙扎著要出來,盛閔行只好告訴他實情:“有人在拍照,先別動。”
!!
那怎麼辦?
他整張臉只剩下眼睛還露在外面,便用眼神與盛閔行交流。
盛閔行此時只覺得為了享受二人世界讓陳瀚在劇組等著真是個錯誤。
他說:“我有個蠢點的辦法。”
說著他將最外面的西裝外套脫下,蓋在了沈渡津頭上。
這充滿古早狗血味霸道總裁式的辦法,無法不承認的確是最適合當下情況的。
沈渡津咬咬牙也能接受了。
盛閔行的確忙得腳不沾地,那天回去後竟然連著一個月都沒再“登門造訪”,不過即便人沒到,陳瀚還是每隔一段時間會送些生活用品過來。
雖然沈渡津什麼都不缺,也不止一次告訴過他別送東西,可這人上一秒答應得好好的,下一秒轉過身又在購物軟體上下了單。
沈渡津在劇組裡也沒閒著,每天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拍攝越接近高潮部分對動物演員的要求就越高,相對應的訓犬師也要忙活起來。
兩人至多能在凌晨能打個不到半小時的影片電話。
不過這半小時僅僅指說話的半小時,他們連線時間大多都超過七個小時。
連著視訊通話睡覺,這又是盛閔行的新愛好之一。
皇天不負有心人,一番努力總算沒有付諸東流,沈渡津結束劇組生活那天,鄭達手下最後一批耳目也終於落網。
不僅如此,由於他生性暴戾,對下屬疾言厲色扣扣搜搜,所以在其東窗事發的時候,不少忍耐他多時的人都紛紛揭竿而起,向公安機關提供了這些年多多少少抓住的一些把柄,更加坐實他的罪名。
收尾工作繁雜瑣碎,盛閔行足足兩天沒閉過眼,在回到家後看見沙發上坐著的人時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我在做夢嗎?”他湊過去親了下沈渡津的側臉,“好像不是,你是溫暖的。”是活的。
沈渡津白了他一眼,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還差兩步就能通關的消消樂上。
盛閔行不滿地去蹭他側脖頸,企圖將這位無慾無求的男朋友的注意力引回自己身上,“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任務提前完成就回來了。”最後一步滑下去,遊戲介面的獎勵迅速疊加著,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盛閔行搶在他開啟下一局消消樂前熄掉了螢幕。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你有這麼急嗎?”
“有。”
倒算坦誠。
沈渡津:“但我想先吃飯。”
“先運動,吃完飯劇烈運動容易得腸胃炎。”盛閔行一本正經道,“再說現在才下午五點。”
距離慣常的開飯時間還有半小時。
盛閔行總有諸多理由,沈渡津看他可憐,答應了一回。
……
最後飯沒正點吃上,人嗓子也叫啞了,盛閔行拖著人在浴室收拾時又來了兩回。
沈渡津郵箱裡常年躺著些有意聘請他的新郵件,劇組工作結束後他獲得一大筆酬勞,沒歇多久又要去工作。
盛閔行對此沒有什麼異議,只覺自己看人的眼光當真是十分不錯,他實在見過太多趨炎附勢傍上大腿便在家裡提前進入養老生活的人。
沈渡津跟他們都不一樣。
沈渡津跟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一樣。
他獨一無二。
恍惚間盛閔行也覺得自己在被無形改變,比方說從前他樂於被人依靠,認為愛情無非是性與依靠。
可如今卻覺得,健康的愛是雙方都為此做出努力,而不是某一方單方面付出,他們可以依靠彼此,而這種依靠不是永恆地固定在某一方身上。
沈渡津是個獨立的人,他不需要依靠盛閔行才能做些什麼,他們之間不存在誰強誰弱,如若盛閔行有需要,他也可以依靠沈渡津。
所以在盛閔行再次給沈渡津提供工作機會時,用的措辭不是“你去”或“你試試”,而是詢問他是否有興趣去面試。
盛閔行與那家訓犬公司沒有業務上的往來,也不存在利益衝突,向沈渡津提起時也只是從網上看到了招聘資訊,覺得這個機會適合沈渡津而已。
業內人士都知道沈渡津以前出過的那檔子事,聯上內部網路一查什麼都瞞不過去。
當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