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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冒冷汗,被人頻頻打擾什麼好脾氣都磨沒了。
更何況他本來脾氣也算不上好。
盛閔行被那近乎吼的聲量震了震,又不敢多說什麼,只一隻手舉著一管藥膏送進來。
“什麼意思?”沈渡津有些煩躁。
“這個對傷口恢復有幫助。”他說,“是新的。”
盛閔行當然知道自己在床上是副什麼德行:“我昨晚可能有點粗暴。”
砰——最後一句被拍碎在門裡。
但藥膏被拿走了。
不多時,浴室門終於開啟。沈渡津穿著浴袍,帶子上打了死結,極不情願地從裡面出來,仔細看走路姿勢有點彆扭。
他心情無比糟糕,在看到床上那人時臉色臭到了極點。
盛閔行還沒有病到去問他藥膏好不好用。但他看沈渡津從房間這頭走到那頭,像是在找衣服,終於忍不住道:“衣服我剛讓他們送去幹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