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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津迷迷瞪瞪到了採血室,護士拿著管子針頭採了好幾管血,管子上貼著各種標籤,他有些奇怪卻也沒多問。
診斷結果與想象的大差不差,細菌感染引起炎症,進而引起機體免疫系統積極防禦,導致體溫升高,吊幾瓶退燒的藥水問題就不大了。
全程沈渡津都面無表情地聽著醫生分析,只有到最後聽到那句“減少房shi頻率”時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不能他一個人難堪。所以他開啟了和盛閔行的聊天介面。
【檢查完了,全都怪你。】
【錯了。】
這錯認得倒是快,他還沒說是什麼問題呢。沈渡津一下沒了脾氣,那點難堪也沖淡不少。
盛閔行這頭並沒閒著,他開完會回了家,派去查詢線索的人剛好給了反饋。被破壞的監控無法完全修復,但修復一部分是沒有問題的,只是解析度會降低不少,也少了關鍵的幾幀。
人臉是辨認不出來了,只有衣物可能會看出點不同來。
盛閔行反反覆覆播放那段只有七分二十四秒的錄影,眼都花了也沒看出點端倪。
沈渡津到家的時候他還將自己關在書房裡。
專業人員也終於給了答案,將他從不斷倒放快進的監控中解救出來。
“我們部門的技術人員在擷取到的第三分十八秒錄影中,發現了在晚上十點二十七分進出a1317的可疑人員……”
盛閔行皺眉聽著,那可疑人員他也能辨別出來,這人動作迅速,全程都蒙著臉,總共在監控中出現了三分鐘。
電話那頭的技術人員又解釋道:“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一片類似於金屬製品的反光。”
“應當是衣物上的裝飾品?”
“沒這麼簡單,”電話那頭的人繼續道,“我們部門有位專門研究這類反光的同事,可以透過反光的顏色清晰度判別不同物品。”
盛閔行:“所以那是什麼?”
“是金。”
他愣了愣:“那也不能說明什麼。”
“不,那是種純度很高的金,應該沒有摻雜超過百分之零點二的雜質。”
盛閔行沉默了。良久才說:“那東西,有多大?”
“粗略估計應在三到四公分以內。”
……
“是胸針?”沈渡津聲音冷不丁冒出來,盛閔行和電話那頭的人俱是一愣。
盛閔行捂住話筒朝他走來:“燒退了沒有?”
“沒事了,”他拉開盛閔行那隻打斷思緒的手,正色道,“是胸針吧。”
盛閔行臉上那抹調笑也淡了,只一個眼神他就心中瞭然。
“我猜也是,”他說,“能查到是誰嗎?”
盛閔行不正面回答,只黏膩膩地答了一句:“你男朋友你都不信,你要信誰?”
本次酒會有項不成文的規定,來者都需佩戴上所屬家族的胸針。也不算是硬性要求,不過胸針是一個家族的象徵,一般人都會選擇佩戴罷了。
沈渡津跟著盛閔行參與了本次酒會,自然佩戴的是盛家的胸針。
在這樣式紛繁的胸針裡,就有一些特別好辨認的。
其實在沈渡津之前,盛閔行早已經有了猜測,只不過需要更可靠的證據去印證他的猜想。
陳瀚帶著他想要的東西來了。
“查到了,是鄭氏集團的鄭徽。”陳瀚一板一眼地報告。
這麼多胸針裡,唯有鄭氏用的純金。只有他們自己覺得風雅又豪華,而在別人看來卻庸俗到極致。
鄭徽是鄭氏某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帶回鄭家認祖歸宗後藏了幾年,如今這柄劍終於露出第一抹兇光。
盛閔行:“他現在在哪兒?”
陳瀚:“按您說的,帶去好好‘招待’了。”
“吐了什麼髒東西出來?”
“鬆口了,與鄭達有關。”
盛閔行嗤笑一聲,看來鄭達看人還是不準,養在身邊這麼多年的一條狗輕輕鬆鬆就反咬他一口。
鄭氏當前明面上的掌權人還是鄭老爺子。鄭老爺子長壽,一大把年紀了手上大半權利終於都交了大兒子,而鄭達作為即將年過半百的小兒子自然心急如焚。
大哥分走大半財產,大哥的私生子又被扔在外面,私生子滿懷不被重視的仇恨,弟弟也恨不得將他扳倒。
其中各種利益因果不必多說。
暫且不知鄭達給了鄭徽什麼好處,鄭家的事盛閔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