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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渡津睡得並不安穩,後半夜時又昏昏沉沉地醒過來。
這具身體已經一個月沒有承受過這些,對這種高強度活動已經不太適應,他只動一下手指頭就覺得全身肌肉都被調動起來,痛得人渾身發顫。
盛閔行還以一種絕對保護的姿態摟著他,相貼的面板之間又溼又黏。
從前覺得無比安心的擁抱姿勢如今變成了一種累贅。
一種離開的累贅。
他費力搬開那具壓在他身上的軀體,下半身只稍微挪了一下就有東西順著正常的人體結構流出來,他知道那是什麼。
盛閔行不想戴tao,他也沒強求,事.hou沒做清理,盛閔行原本想做的,但被他一口回絕掉。
做完了就是做完了,他不願讓盛閔行再碰,也不需要盛閔行負責什麼。
月光恰好在這時候破開雲層,透過窗簾間的縫隙灑進來。
沈渡津得以最後一次認真看清盛閔行的臉。
半夜總容易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