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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待他長大了還要報恩……”
“是地,長孫大哥,你好厲害啊,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被你兩三下就給打跑了。 ”柴耀本就是少年心性,他雖然從父親那裡學到精湛的輕功,或者說是“神偷”之功更合適,而在武藝方面倒是遠遠不及。 因此他說到長孫凜的武藝時,閃亮的大眼睛冒出崇拜的小星星;就如同現代九零後追星一般。
“三郎,若是以後要用到柴家之處。 只需你說一聲。 我柴家必然會全力相助。 ”幾人寒暄了一會兒,柴紹看時間不早了。 也就先告辭了。 而柴耀似乎還是戀戀不捨,跟在父親身後卻是頻頻回頭,嘴裡不停嚷嚷道:“長孫大哥,你答應過我的,不得反悔啊。 ”
長孫凜笑著點頭示意明白。 而穆天柱早就看到方善婷嫋嫋婷婷地玉立在長孫凜身邊,自然知道這清麗雅緻地女子與長孫凜必然有親密的關係。 他攬著長孫凜的肩膀揶揄著問道:“你小子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前些日子我還聽說皇上選你做駙馬,這會兒又找來這麼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兒,這可叫別人怎麼活?”
穆天柱個頭大,聲音也大,他儘管已經試圖壓低嗓門,當善婷還是聽到了他這胡言。 只是她看出這彪形大漢與心上人關係密切,也不大在意,只是對著長孫凜嫣然笑了笑。
長孫聞言回頭看了善婷一眼,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只見她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情緒,也就放心下來。 他便嘀嘀咕咕地與穆天柱接耳解釋了一番。
“哦,你是說是王……”穆天柱望了方善婷一眼,然後轉口說道:“我說你這傢伙速度也不可能這麼快,原來是老相好啊……”
穆天柱向來是心直口快,言語粗魯,有什麼說什麼。 長孫凜與他接觸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性。 可是善婷可就不幹了,即便是與情郎雙棲雙宿,但是她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嫁女子,哪受得了“相好”這麼難聽的詞。
長孫凜見她羞惱得直跺蓮足,自是能感應到她地不喜。 趕緊跟穆天柱約了一個時間,然後便打發他去做正事。 反正時候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家中老孃等急了怕是要殺出來尋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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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府後院的廂房裡,一位頭戴梁冠,身穿朝服的老叟正座於下,一旁的婢女正在為他倒茶。 一個千嬌百媚,身材絕好的女子,邁著蓮步徐徐走來,她優雅地揮了揮手示意婢女退下,然後玉手扶住几案緩緩地坐在了老叟對面。 兩人先是相對無語,片刻之後老叟清了清嗓子,低沉的聲音說道:
“二妹不知在長孫府可好?”
蕭氏望了一眼對面這個世上自己最親地親人,不堪往事湧入腦中。 那些讓人難堪的剪影一幅幅如走馬燈似地閃過,一種羞憤動的惱怒讓她感到心中劇痛。 然而看著大哥蕭瑀這般白髮蒼蒼的光景,她的憤慨又如同一根過度緊張的琴絃般中斷似的忽然下降。
她直挺挺地坐著,眼光定著不動,面無表情地望著這個所謂的兄長。 她這麼區區一個弱小的女子,這短短的前半生中卻被人當做交易般利用過無數次。 蕭氏出生於二月,由於江南風俗認為二月出生地子女實為不吉,幼年之時就被父親為了自己地皇位送到了隋皇宮。 而宇文化及反逆弒帝后,她為了保住蕭家的子孫血脈,不得不以身事賊。
然而她最終得到地是什麼?十年!十年!她這些忍辱保護的親人,竟然十年來對自己不聞不問。 沒有一個人想到她,沒有一個人惦記她。 當初,他們犧牲了她,而後又把她當作有辱家門的不良女子。 如果可以,有哪個女子願意淪落他鄉,身子任由他人糟蹋。 如果可以,有哪個女子不願成為人人稱讚的貞潔烈女?
蕭氏覺得自己快要哭了。 她不想將自己柔弱的一面給對面的人看到,她努力地鎮定了自己,如同孩子一般吞住自己的嗚咽。 但是晶瑩剔透的淚水還是溢流出來,潤溼了她的眼瞼邊緣。 不久兩點熱淚從眼睛裡往外流,慢慢地從頰部往下落。 然後淚水宛若洪水衝堤一般再也止不住,像一滴滴從岩石當中濾出的水,有規則地落到了她胸脯突出部分的曲線上。
“二妹,你跟大哥回咱蕭府吧,以後就由大哥照顧你……”蕭瑀支支吾吾地說道,他雖然曾貴為一朝宰相,此時面對這個妹妹,心中卻是有著無限的愧疚。 今日還能得以相見,前段日子他上門拜訪,這個倔強的妹子卻是連連給他吃閉門羹。
蕭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