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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把長槊,揮舞著圍住了胡忠,奮力迎戰。 三人往來盤旋,腳下煙塵滾滾,刀槊銀光閃閃,兵器相撞兵乓作響。 一場驚心動魄地三人大戰持續了有半個時辰,難分勝負。
體力透支的胡忠此時算是碰上了勁敵。 穆天柱手舞長槊已是出神入化,令他十分棘手。 再加上另一人的支援。 沒頭沒腦的劈下來,更讓他感到力拙。
胡忠舞動著手中的劍,連連突殺一陣,只覺身子全身無力,一道血箭激噴而起,胡忠腳步完全紊亂,身上的袍子已變成鮮紅色。 身上幾處傷口,緩緩流出刺目的血。 漸漸地,他踉蹌了幾步,然後……轟然倒了下來,在昏迷不醒之前,他心裡不由哀傷地嘆了一口氣:“天亡我單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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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家祠堂此時已是被數百名軍士圍得風雨不透,一個個荷刀持槊,殺氣騰騰。 如臨大敵一般。 而祠堂裡一個個驚慌無度,如喪考妣。 婦人們在哀哀飲泣,許多村民則是蹲在一邊,雙手抱著腦袋。
“譁……”一桶冰冷地水被從腦袋上傾灌下來,在這寒冷的天氣裡,普通人也許是難以忍受地。 全身被脫得精光的胡忠也被冷水給澆醒了。 隱約地感覺到自己雙手雙腳被束縛著,他勉強地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球裡還染著一絲鮮血,顯得更為猙獰。
眼前站著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身著將軍服的男子,只見他紫堂色的臉盤像是陰沉地雨天。 那將軍揹著雙手,在胡忠面前轉了兩圈,然後冷冷地問道:“李忠,若是你能告知本將反賊單愛蓮在何處,那麼本將軍可以不計較你殺了本將手下三十餘人,就此放你一馬。 ”
這個男子名叫竇奉節。 乃是羽林軍裡的左衛將軍。 其父就是竇鳳的父親竇軌,也就是說他是竇鳳同父異母的弟弟。 也就是長孫凜的舅舅。
胡忠冷笑一聲,往對方吐了一口血水,目眥皆裂的怒罵道:“呸,做夢,李世民這狗咋種可真是要趕盡殺絕,竟然派一個將軍來對付我們兩百多人。 ”
他話音未完,—只蒲扇般的手掌揚起,叭地一聲清脆的耳光,結結實實地刮在他的臉上。
“住嘴,竟敢罵我大唐的聖上,你這是找死!”站在一旁行刑計程車兵打了胡忠一個耳光,呵斥道。
“我XXXX……”胡忠傲氣沖天,絲毫不懼,他忍著痛,一聲也不哼的,接著罵下去。
“刷。 ”忽地一條鞭影朝他當頭刷下!另一士兵拿著長鞭對他行刑。
胡忠只感身子猛地痙攣了一下,皮肉隨之而飛,一陣刺入骨髓的痛楚使他差點又昏過去。
“呸,李世民這個弒兄殺弟地狗咋種,真他**是狗*養的……”胡忠像是毫無感覺,他依然咧嘴不停地罵道。
士兵猛可地揚起鞭子,在胡忠身上一陣急打,但只見他身上皮飛肉掉,一片模糊,除了臉上外,幾是體無完膚,血水緩緩流出,全身一片通紅。
胡忠仍是噙著笑,哼也不哼,眉皺也沒皺,每當他被鞭打一下,他便衝對方笑一聲,直至他實在受不了,頭一偏,昏了過去,但他真的一聲也不哼。 即便是行刑計程車兵,也不得不為這條漢子而感到心折。
“叭。 ”一桶冷水又從胡忠頭上潑下。 他悠悠醒轉,緩慢的抬起頭,把頭靠在木柱上,兩眼充滿不屑的神情。
竇奉節蹙著眉頭,他跟身邊計程車兵說了幾句話,那士兵拿過一包東西給他,竇奉節接過開啟,裡面竟然是一包鹽。 他漾起一絲寒笑,抓起一把鹽,塗在胡忠身上。 緊接著,一支半長的金針連根戳進胡忠右手的大姆指,一道血水隨著金針緩緩流出……
胡忠的身子猛可地大大一顫,但他緊咬著牙根,勉強嚥下了就要衝口地嗥叫,只感那些傷口處一陣如針刺股地噬心之痛傳來。 但他並沒有就此哼叫,眉也沒皺。 此時他就像一個沒有感覺的物體,像一個瘋子般地竟然張口大笑。 他在身體受到如此巨傷的情況下,竟然笑得如此豪放。
竇奉節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沉聲地命令道:“把那幾個孩子給我帶上來!我就不信你能守住多久。 ”
一個士兵走入內室後,將十幾個孩子都領了出來,排成一溜,齊刷刷地站成一排。 大的十二三歲,小的只不足兩歲。 一個個臉色慘白,淚流滿面,渾身簌簌發抖,像是凜冽寒風中幾片哆嗦著的樹葉。
不,不是樹葉,樹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