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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客人似是被她的美貌吸引,視線都隨著她身上轉。 黑衣少女怡然自若,宛若未睹。
這家酒家是提供住宿和餐飲的。 一個矮矮小小地夥計走前來,哈著腰問道:“請問這位姑娘,您要點什麼呢?”
“一壺上等的龍井,一碟黃豆燜牛肉,還有一碟炒白菜。 “黑衣少女冰冷的回了一聲,雖是冰冷,卻象黃鶯出谷。 “順便幫我將外面的那匹白馬給牽到你們的馬廄。 喂上等的草料,今夜我要在貴號打尖住下。 ”
“哦!有!有!就送來!就送來!”夥計急急惶惶的退下去;歡快地轉身回去點單。
黑衣少女在等待期間。 眼神漫無目地地轉了一圈,然後便嘆了一口氣。 想到將近兩年以前她也曾經走過這一條路,然而兩年過後,卻是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改變。
黑衣少女正在思緒著自己地心事,卻是感到有數雙眼色迷迷的滴溜轉地圍著自己看。 她用餘光斜了對方一眼,眉頭斂聚。 猛然間,只聽見刷地一聲。 她速度飛快地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往其中一個登徒子方向射去。 哇的一聲,那色狼連人帶椅倒了下去,酒杯也摔在地上,濺了滿身。
那幾個下流胚子不過是這附近的地痞流氓,見這少女功夫竟然此等了得,心中不免大驚,也不敢多做停留。 反而是老老實實地往桌上放幾吊錢,灰溜溜地離開了。
儘管如此,少女還是嫌在大堂裡坐著人多也雜亂,她抬頭往樓上看了看,只見二樓似乎有幾間雅間,其中隱約見到一個男子正在兀自喝酒。 她便嬌喝了一聲:“小二。 樓上可是雅座?”
店小二殷勤地跑了過來,然後點頭哈腰地說道:“姑娘,您是要雅座?那就樓上請……”說完他先嗵嗵地跑上二樓,看來是想先為客人擦桌子準備準備。
那少女也隨著小二跟了上去,她見小二這般勤快招待,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吊錢打賞了他,樂得那店小二直呼謝謝。 當飯菜上來以後,她坐在臨窗的位子上,一邊吃著菜一邊觀望著外邊的風景。
儘管是有些昏色沉沉,但在朦朧地暮色中。 倒也還能看出初春的生機和美麗。 遠處一處梨花林裡碎花飄散一地。宛若是未消散的積雪,遠遠地望過去。 似乎能感覺到那疏落的花姿和淺淡的清香。
咕咚咕咚!砰!隔壁雅間裡傳來一陣響聲。 少女皺了皺眉頭,這會兒剛巧店小二將她點的菜全部端了上來,見這位姑娘似乎不滿這嘈雜聲,便打哈哈地笑著說道:“姑娘您莫見怪,隔壁這位公子怕是有什麼傷心事,昨夜也是在本店內喝得醉醺醺的,今日也是自巳時起就坐在那開始飲酒……”
少女似乎也不想管他人的閒事,她便揮了揮手說道:“行了,無事,你可以下去了。 ”店小兒也知道自己多嘴了,便哈了哈腰又嗵嗵嗵地跑下了樓。
這剛過完年,加上才是冬斂初春之時,遊人尚不多見,而新豐也是個小地方,因此這酒家裡客人並不多,雅間上只有那黑衣少女和鄰間只顧著喝酒地男子。 那時不時傳來的雜音,讓黑衣少女甚是煩躁。 本來她似乎心情就不算太好,本想在此處好好歇息,心緒卻是不斷被鄰間打斷。
砰!再次聽到鄰間的客人猛力放酒樽的聲音,黑衣少女是忍無可忍,她唰地站了起來,邁開了修長的細腿,一臉惱意地走到了鄰間,她語氣不佳地衝著那位男子嬌叱道:“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懂禮儀……是你?”
少女本想對這邊的酒鬼作出一番訓斥,結果似乎她像是遇到了熟人,竟然驚訝地嬌喝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喝得這般醉醺醺地?”
那製造雜音地酒鬼竟然是從單家莊回到了新豐的長孫凜,然而他此時似乎有點狼狽不堪,原先愛乾淨的他此時一身白衣綾袍滿是灰土,即便是臉上也是一臉的泥土灰塵。 而他嘴邊的胡荏子因為幾日沒有修理而有些凌亂,一雙烏黑有神的眼睛因為醉酒的緣故而變得迷離朦朧。
長孫凜似乎已經不認識眼前的姑娘,也許是因為喝酒喝得太多了,他嘿嘿地笑了一笑,然後又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往自己的嘴裡灌。
黑衣少女見他已是這般爛醉,心中甚是心疼,便一把奪過了他地酒杯,然後說道:“你怎地喝得這般爛醉,還在這個偏僻地鬼地方?善婷呢?她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然而長孫凜也只是醉醺醺的,什麼話也沒說,猛然倒頭就睡了下來。
這時店小二也聽到樓上姑娘叫喚地聲音,他以為是在叫自己,便又殷切地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