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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也必須為夫家著想。 然而目前的情況是,她只是與他訂有娃娃親。 無論是從禮節、理論又或者社會輿論來說,她都依然是崔家地人。
然而在私底下。 她又把自己女兒家的身子和貞潔,完完全全地奉獻給了他!也就是說,事實上又或者在她內心深處,都已經把自己當做似乎長孫家的媳婦。 親情和愛情,兩種不同的情感就如同化學元素一般在她心底裡產生了劇烈的反應和衝突,似乎想要把她折磨到瘋狂……
在表面上製造的“眼見為實”的誤會地刺激下,她嬌弱的身子已是因為氣憤和絕望顫抖不已。 眼淚止不住地僕僕往下掉,更是使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怒氣衝衝地叫了他一聲。 她很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對崔家?!
長孫凜聽到隱孃的叫喚這才注意到,在士兵當中的女人堆裡,他所能認出的一個是他的未婚妻子——淚眼婆娑的隱娘,一個是他怒不可遏地未來岳母。 而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似乎還有個男子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冷笑。
“隱娘……你怎麼會到齊州來?!”
長孫凜先是對週三石一陣耳語,週三石聞言便立即從行軍中借來一匹馬往城裡飛快地騎去,他匆匆入城是為了通知幾個支隊隊長立即停止計劃。 然後便是急步地來到隱娘身前。 訥訥地問了一句。 在一群屬下面前處理家庭矛盾,感覺是相當不自在的。
隱娘終於再次見到念念不忘的他,卻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怎能不讓她傷心欲絕。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轉身跑到了附近地一輛馬車,撲在車架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收住你假惺惺的嘴臉!”鄭氏渾身也是氣得顫抖。 她怒目相視,狠狠地瞪了長孫凜一眼,然後也跟著轉身去安慰自己的女兒。 在他們不遠之處,崔元翰望著這樣的場景,不由得重重嘆了一口氣。
長孫凜皺著眉頭,隨意地掃了一眼四周,只見部分他熟悉計程車兵又或者是不認識計程車兵,目光都齊刷刷地望向自己。 獨孤蒼才走過來請示,又或者只是告訴長孫凜一聲,該是隊伍往前走進城的時候了。
在大庭廣眾之下似乎不是解決矛盾的場所。 他面無表情地吩咐大家繼續前進。 而錢進益副尉則被他叫到身邊,詳細瞭解究竟這段時間崔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事實上並非是錢進益故意違逆長孫凜的命令。 擅自行動。 而是因為他不得不聽從獨孤蒼才的命令,按照他地吩咐行事。 因為這個軍銜比長孫凜低上幾個品級地校尉,拿著的是皇帝令符!
錢進益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地士官而已,面對一個算是皇帝特命的欽差,他哪能有什麼主張,更沒有任何膽量去違抗獨孤蒼才的命令。 而關於崔家之事,獨孤蒼才則是採取了鐵血封閉政策,不僅關押了崔元翰和幾個崔家子弟,而且還封鎖了崔家,在這一樁案件沒有結案之前,不允許他們與外界聯絡。
儘管這樣,似乎還是有人知道了清河發生的事情,比如說前兩日就有人領著齊王府的令牌,要求這樁案子在齊州審判。 由於齊州有齊王坐鎮,且一個州府比起一個小鎮在這種大案上的處理更有經驗,再加上獨孤蒼才只是被李世民專門處理這一事件,他並不知道齊王密謀造反之事,因此獨孤蒼才也就同意了這一要求,將所有的人犯和贓物一併往齊州運來。 由於貯存兵器密謀造反乃是株連九族的重罪,崔家的大小女眷也被獨孤蒼才要求隨隊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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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凜聽完崔家之事前前後後的敘述後,他的臉色立馬沉下來。 很明顯李世民對於他這個女婿並沒有委任這一任務時那麼信任,不僅派出另外一個人來處理這件事情,想必在齊州,必然也有人時時刻刻監督著他的行動。 更讓長孫凜心寒的是,他與崔家發生了這一裂痕,無論李世民是刻意還是無意,總之這樣的事情想必憑著老皇帝的老謀深算,必然也能預料得到。
錢進益望著將軍那張猶如陰天般暗沉沉的臉,心裡不由地暗自發顫。 好在長孫凜只是冷冷地看了他的副尉一眼,然後就揮手示意錢進益離開了。
長孫凜黑著臉騎在馬上,內心的怒意隱隱散發,除了王仲越和馬貴,即便是離他數步遠的將士們都感覺到他的怒氣。 長孫凜的確是很惱火,雖然他知道李世民這個做皇帝的忌憚自己也屬於正常的事情,但是就在他遠離父母妻兒為老皇帝拼命之時,李世民竟然還來玩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