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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附近的小樹林,等候命令。 四號支隊潛伏在南邊小河的淺灘,作為支援。 你們四個隊長,明白了沒有?”
長孫凜和幾個校尉正圍在一張長方桌上,桌面上正攤放著一張齊州的地圖,長孫凜正用一根柳枝在上面比比劃劃,給手下已經分配好的四個隊長安排好任務。 由於齊州之事事關重大,因此他將主要的兵力都安排在了清河。 只留下了部分散兵在清河監視著崔家的舉動。
自從西域戰爭之後,長孫凜所領的數千名直屬士兵和將領,有許多都或是連級往上跳。 他們中有地已經升到了軍官,有的是升到士官,加上一些崗位的調動,長孫營下又招入了許多的新丁。 好在絕大多數將校是從士兵升上來的,長孫營的向心力依然是唐軍中最為凝聚的。 而這四位校尉隊長,也是跟隨長孫凜出戰西域地小兵,因此他們對長孫凜佈置戰術的執行力是很讓人放心地。
王仲越和馬貴則是作為長孫凜這次的兩個副將。 由於多日的辛苦監視,此時打扮卻不像是一個大唐軍營乃年輕有為的青年軍官。 滿臉的胡茬和土黃的麻布衣裳。 反倒讓他們看上去像是這附近郊外的農民,不過炯炯有神地眼睛,無論如何鄉土的打扮,都無法掩飾他們卓絕的能力和氣質。
“好吧,你們現在就去各就各位。 ”在經過了一個上午的討論之後,長孫凜確定了各人都能領會到自己的安排,便示意他們可以立即行動。 四個隊長彼此看了一眼。 然後交換了默契而自信的眼神,鏗鏘有力地答應了一聲,向長孫凜行了個軍禮後,便匆匆離去。
而馬貴則是看了屬下離去的背影,然後急急地問了一句:“那咱們現在也要行動了?”
“別急,”長孫凜笑了笑,然後拍了拍馬貴的肩膀說道,“咱們既然已經定下了在酉時出動。 現在還有很長地時間,稍安勿躁。 跟我出去走走吧。 ”
他們所在之地位於齊州城邊角的一個小村莊,是王仲越和馬貴之前在此的落腳地。 寒冷的天氣使門前路過的小河沒有了盛水時節的流動和歡悅,遠方近處是滿山遍野地枯草落葉,像迷霧似地籠罩著這片寂靜的平原。
零零星星的瓦房土牆的人家,稀稀拉拉地散佈在各個土方上。 偶爾傳出來的狗叫聲。 更襯托出這個村莊的寂靜。 時間,似乎在這裡是靜止的,好似千萬年來一樣。 比起喧囂的長安,又或者即將會陷入一場動亂的齊州,這裡似乎顯得更為蒼涼和寧靜,不過長孫凜倒是更喜歡這裡安詳的田園圖畫。
儘管眼前地圖畫似乎更符合荒涼詩意地超現實畫派,儘管沒有江南那種杏花春雨般柔和的美,然而在一場衝突之前,又或者在長孫凜這三年來持續不斷地戰鬥中,這樣一個寧靜的環境似乎能夠舒緩一直壓在他身上的壓力。 也許在未來的某年某月。 他也希望能學人“避秦”。 尋找一片詩情畫意之地安居下來。
只是古人似乎沒有現代人那種戰前舒緩壓力的意識,王仲越和馬貴剛開始也是跟在長孫凜旁邊。 悶聲無語,心裡卻是躁動不安。 尤其是馬貴,他是在不明白在激戰之前,主將不四處巡視或者準備,在這一片蕭條冷落之地閒逛,那不是相當地浪費時間嗎?不過長孫凜向來都是出人意料的舉動,所以他們做下屬的也不敢隨意提出自己的非議。
三人爬到了一個高點的小山坡上,他們身後還跟著週三石這個親兵。 遙望著遠方大地溫柔的起伏,在無窮的蒼穹下,靜如一個沉睡的巨人。 登高望遠,和風輕輕地刮過來,長孫凜倒是感受到難得的舒暢。 他瞥了正在一旁的馬貴和王仲越一眼,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沉浸於自我的思想,便笑著問有些無精打采的馬貴道:“馬貴,仲越都已經定親了,什麼時候輪到你呢?”
馬貴本來是百無聊賴,被長孫凜這麼一問,他想了想,然後摸摸頭笑道:“這一成親就有婆娘要管著,你看我大哥,以前有那麼多的時間練武,現在為了陪我嫂子,幾乎撒泡尿都要被她問候兩句……”
本來馬家兄弟是上戰場的兄弟兵,不過這次因為馬富的媳婦懷孕待產,所以也只有馬貴跟著過來了。 長孫凜和王仲越聽了不禁哈哈大笑,三人在一起又讓他們想起了當年在靈州軍營的日子。 時光荏苒,當年的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們,這幾年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毫無疑問,除了已經犧牲的衛二狗或者其他一些兄弟之外,大家都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正當他們腦海裡不約而同地憶舊懷念以前的日子時,而跟隨他們數步遠的週三石卻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