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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後,卻也鬆了一口氣。 按照以往的經驗,她原以為很快就會結束,沒想到這個“很快”維持了超過半個時辰,讓身體脆弱的她幾乎是承受不了一波又一波的美境。她幾乎採取了各種自己想到的辦法,最後還是二孃的一聲叫喚讓他毫不吝嗇地解決戰鬥。
二孃的聲音愈飄愈遠,看來她是以為他們在後院裡。 長孫凜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見武順依然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地躺在臥榻上,她嬌軀泛紅,眉眼含春,**韻味難以遮掩。
他便從衣服內掏出巾帛為她擦了擦,然後幫她整好衣物。 武順慵懶無力地支撐起自己的玉、體,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妾身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勞煩凜郎去跟二孃說一聲,別讓她在胡找。 ”
長孫凜看了她一眼,炯炯有神的眼睛含笑地在她動人的嬌軀溜了一把,然後略帶笑意地說道:“恩,你先休息一會兒,再過一會兒我們再過來。 ”
他倒不怕她會說什麼,只不過這些事情在二孃眼皮底下發生,無論哪個女子當場知道後都不會太舒服。 所以兩人都很默契地相視一眼,長孫凜便開啟門匆匆離開。
武順那雙柔媚的眼睛望著他離去後徐徐掩上的房門,原先帶著精明的眼神轉向了柔和,性感的紅唇瀉出淡淡的笑意……
二孃在後院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們,她之前由於李雪雁的提議,兩人一起到了李府去觀賞綻放的梅花。 後來想到娘和妹妹也許很快就回到家中,她便匆匆往家裡趕。 沒想到剛進大門,有一下人就告訴她今兒有人來訪,二孃聽說姐姐和長孫凜都在家裡,便興奮地四處尋找。
等她在後院尋不到時,又想回去找下人問話,卻見長孫凜大步地向自己走來,她便興奮地叫了一聲“凜哥哥!”,然後像個靈巧地燕兒一般撲到了他的懷裡,任由他用雙臂把她抱住。 若是沒有三娘在,她自然佔據著這個權利。
長孫凜看到二孃那張清純美麗的俏臉蛋,心裡不由地產生一種內疚。 他一把接住了她蹦跳過來嬌軟玲瓏的小身子,她的身體也在發育當中,而且相當良好。 他彎身吻她的朱唇,然後把臉掩埋在她的秀髮當中。
二孃發出了幸福的笑容,一面用力往他懷裡擠,她的唇也找到了他的唇。 這人的際遇和環境似乎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如二孃現在的幸福,讓她逐漸找回了以往為了成熟而失去的純真。
熱吻過後,她抱著他的手臂,美目睜得大大的,然後問道:“你怎麼今兒回到家裡來呢?”她的聲音帶著撒嬌的韻味,脆嘣嘣的,似乎是從小三娘處學來的。
“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明日陛下派我到河東道去,恐怕會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京城。 ”
長孫凜這才記起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不由苦笑一番,在唐朝生活的這三年,讓他不由聯想到歐洲的十八世紀……
大唐永珍 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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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是沒在1789年以前生活過,那壓根兒就不算生活過。
——(法國)塔列朗
出名的愛享受的法國著名外交家塔列朗說的這一句話,很形象地說明了歐洲十七至十八那一風流世紀。 在那一個專制君主的時代,不管是法國國王、德意志皇帝、奧地利大公還是諸多的貴族們,他們像希臘神話裡的諸神一樣,奢靡、放縱和為所欲為。 他們每天都有說不清的風流韻事,私通、情婦和假面舞會。
長孫凜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個時代的男主角一樣,放縱、隨意、快活,不過正如1789年法國遭受了一場政治暴風雨的襲擊,他也在考慮應該怎樣才能把自己的風流世紀給延續下去。
他一個人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武家正堂的椅子上,丫鬟為他沏好了茶。 二孃聽說武順感覺“不舒服”,便急急忙忙地進屋裡去看姐姐。 長孫凜見她們兩姐妹可能會要說一些悄悄話,便慢悠悠地翹著二郎腿在廳堂裡喝茶。 在他看來,既行之則安之。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這對姐妹花談完了女兒家的私語,因為隨武順出宮的宮女都已經過來催促回宮。 她們便緩緩地走了出來,先是二孃俏生生的亭亭玉立的身子,然後便是媚骨天成的武順。
從走路的姿勢來看,武順的身體還有些發軟。 長孫凜瞄了瞄她豐胸蛇腰翹臀的美麗線條,喝了口茶吞了吞口水。 而武順被他這般打量之後。 羞地全身發燙,然而眉梢眼角那悽怨神色早不知去向。 只不過由於夕陽晚照,加上宮女在一旁急急催促,她也不好多做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