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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是外族人的面孔,而另一部分則是長著漢人的臉,聽到了楚中天的叫喚,他更是想起了那個曾經因為寫字寫得歪歪扭扭而被自己叫錯名字的“林蛋大”,便滑鞍下馬,牽著馬走到了他們跟前。
老戰友相見,可不能分上下級,長孫凜見著已是一年多未見的下屬,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你們怎麼會有這身打扮呢?這是哪裡來的人馬?你們這是要往哪兒去呢?”
楚中天更是激動得眼圈有些發熱,他之所以能成為今天大勝仗立功的副使,這除了他自己本身的努力之外,跟當年長孫凜在靈州軍營的訓練有著密切的關係。 想想當年那個連自己的名字寫得讓別人叫錯的市井之子,如今卻成長為大唐出使天竺的外交副官,怎能讓他不對眼前這位給自己機會的將軍感激不盡呢?
大唐永珍 259。番僧
259。番僧
楚中天經長孫凜這麼一問,他本來激動的心情更是波濤洶湧,邀功似地把他們在天竺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一一敘說,那驚險曲折而又九死一生的事情被他說的是有聲有色,宛若身臨其境。
先別說週三石這些曾經行軍打仗的人,即便是長孫凝聽到了精彩之時,也是粉紅玉唇微微張開,較之以往的冰冷,這會兒的她倒是透著一些女兒家嬌趣的韻味。 因此也吸引了楚中天的目光,他看了看長孫凝,再看看長孫凜,臉上不由得會心一笑。
長孫凜其實以前就從網路上的隻言片語裡瞭解到這一歷史事件,只是他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那麼快發生,而且現在知道得更詳細些。 雖然古印度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但天竺和大唐交戰孰勝孰敗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即便是現在的印度一直叫囂著自己是軍事大國,相信也不足以讓經常與美蘇打交道的胡溫正眼看待。 不過對於楚中天的表現長孫凜也是在對方期待的眼光下,大加讚賞以示鼓勵。
楚中天則是被以前的校尉這麼一稱讚,心裡頓時是飄飄然的,一種驕傲感油然而生。 畢竟在唐朝還是一個階級分明的社會,即便他比長孫凜大上五歲,但環境造成的權貴地位和長孫凜在軍中豎立的聲勢威嚴,讓許多士兵都以被長孫將軍稱讚為驕傲。
而長孫凜的注意力則從楚中天這轉到了一群被木枷械押地身著奇裝異服的囚犯們,只見其中的一位身著花色絨繡禪衣。 衣服已是襤褸不堪,面貌生得怪眼拳毛,鼻子宛若鷹爪鉤一般,凌亂蓬鬆的鬍子顯得十分邋遢。 然而即便是囚犯身份,他還依然是念著番經羅喃,看來很像是傳說中的苦行僧。
長孫凜以往曾經在印度旅遊過,而且佛教也出自印度。 自從他穿越到唐朝以來。 對這些宗教或者神秘事件都頗為關注。 一時間覺得好奇,便走了過去到那番僧的面前。 在他身後緊跟著楚中天和週三石,長孫凝也許是覺得男人堆裡比較腌臢,並沒有湊這個熱鬧。
“師父該怎麼稱呼?”長孫凜蹲了下來問道。
那番僧大概是語言不通,他停住了口中的唸經,看了眼前這個威風凜凜地少年人一眼,然後嘴上幾里哇啦地冒出一串話來。 長孫凜也意識到彼此語言不通,看了楚中天一眼。 事實上楚中天早已經遣一名小兵去找翻譯,看他那醒目勁難怪升官升的哪麼快。
番僧見長孫凜聽不懂自己所說地話,嘴裡便冒出他剛學會的唐文:“餓……餓……吾餓……”
長孫凜聽了便示意讓人給他拿點吃的來,雖說對方是俘虜,不過出於人道的考慮,也不能餓著俘虜。 而這時恰好一位通曉天竺語的吐蕃士兵走了過來,給長孫凜和番僧做起了翻譯。
原來這個天竺僧人名叫那羅彌娑婆寐,唐軍是在天竺皇宮找到此人。 因為番僧正在練著一種神奇的肢體動作,難度之大讓眾人目瞪口呆。 再加上這番僧口口聲聲地說自己壽已達二百歲,身具長生之術。 因此唐軍也不敢怠慢,三下兩下把他當做稀有動物一樣抓了起來,準備班師回朝的時候進獻皇上。
這古時候就是這樣,無論是主動或者被動地戰爭。 還是異國的朝貢,皇帝關心的都只是一些稀罕珍奇之物。 對於所謂的外交政策和外貿他們倒不是主動去思考,也許是因為漢唐兩個朝代發展過於強大,以至於到了明清後期的皇帝依然是做著天朝上國的美夢。 這就是歷史學家所謂的中國式的大陸文化。
深知自己國家並非真正地大物博地長孫凜則是認為,歐洲式的海洋文化也有其可取之處,現在恰好是歐洲選擇大陸文化而導致的黑暗時期,假若是大唐藉助自己在經濟和科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