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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治當上太子以後,搬離了原來的寢宮入主東宮,所以兄妹兩人相處的時間也比從前少了許多。
李治雖然思念妹妹,但終日裡為太子政事所擾,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甚至有一次還因為去後宮見兕子耽誤了課程而被父親訓斥。 昨日李治從羽林軍部出來,覺得老長時間沒能見妹妹了,便徑直來到後宮,宮人說晉陽公主在皇帝那裡,李治便留下話說今夜會在花園裡等她,所以今日他便帶著一本帝範在這邊邊等邊背。
粉妝玉琢的兕子挽著李治的手臂,瞥了一眼武順,然後嘟著小嘴哭啼啼地抱怨道:“哥哥這些日子總是不見身影,現在沒人和兕子一起玩耍了。 ”
“哥哥做太子了,忙啊。 ”李治替妹妹擦著淚說。
兕子抱住哥哥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聽嬤嬤說哥哥現在要與群臣一同上朝,再也不能在內宮陪伴我了!”
李治一聽,也覺傷感,當上太子,整天處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再也不能在後宮無憂無慮地玩了,於是抱著妹妹也大哭起來,邊哭邊說:“身為太子,身不由己,哥哥也時時想陪著妹妹在後宮玩啊!”兩個沒娘地孩子抱在一起痛哭。
武順看著這一對可憐地沒有母親的兄妹,又聯想到自己地敏之和敏月,心中是一陣傷感。 她便走上前去輕柔地拍了拍兩兄妹,然後哄了這兩個孩子一陣子之後,感覺到四周風更加寒冷,便柔和地說道:“你們也真是的,兩兄妹要見個面還跑到花園裡來,這夜裡風冷霜寒的,怎麼不在宮中見呢?”
兕子睜著一雙淚眼愣愣地望著武順又望了望哥哥,看得出她對這個陌生的女子還是有些警惕,而李治則是一邊抹淚一邊說道:“說得容易,父皇覺得我平日裡找兕子只是為了頑耍,再加上今日裡在政課上又惹得他生氣,所以我哪裡敢惹他生氣貿貿然地跑到後宮去找兕子,只能留話給一個好心的嬤嬤讓兕子過來這邊。 ”
武順看了看這對可憐的孩子,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們啊,以後兕子可以到我的寢宮去見你哥哥,這冬天裡哪還能讓你們兩個凍著呢?”
兕子撲閃著漂亮的大眼睛,然後疑惑而又興奮地問了一句:“真的嗎?!”
武順柔和地拍了拍兕子的小額頭,笑著道:“咱們現在就回去……”
大唐永珍 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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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雞唱白,光線從窗欞外溜進來,一道明亮射到了床上掛著的樸素的帷簾。 春花掙扎地撐著迷糊的雙眼,勉強地起了床。 作為崔家小姐的貼身丫鬟,她每日都是這個時候起床,先自己整理梳洗一遍,然後便到小姐的閨房去服侍她起床。
這樣的情況是日日年年如此,她是自豆蔻之齡就開始服侍小姐,兩人也是感情較深,只是在老爺太太面前她們還是保持著主僕禮儀的。 只是昨夜她是睡得迷迷糊糊的,總覺得耳邊能聽到小姐房間了傳來異樣的卿卿之音,然而也許是太瞌睡了,她翻了一個身後又睡了下去。
現在春花記起此事,便覺得有些不妥,便趕緊匆匆抹了一把臉,然後拉開門端起一個小洗臉盆準備去打些熱水給小姐洗臉。 此時已是近臨深冬,開啟門後寒冷的冬風滲入屋裡,寒風灌入脖子中,春花暗吸了一口氣,把自己身上的袍子又緊了緊。
內院緊鎖著的門早已被早起的婆子給開啟了,清河上方的天空一片空淨,清晨冉冉升起的陽光使得整個藍天染上一層橙色,這個時代沒有工業、沒有尾氣,一切都是自然的美好。
春花笑眯眯地捧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水又從廚房轉了回來,她的臉被早寒凍得通紅,便把臉湊到了熱氣上暖和暖和,然後蹭蹭蹭地跑上了崔家小姐的閣樓。 她將熱水盆往地下一放,然後開啟了房門端起盆子往裡面走去。
“小姐。 該起床洗漱了……”
春花巧步走進房間,她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想那麼多,將盆子放到了一個木架上,將一條絲巾在熱水了潤溼,轉過身前去床邊準備服侍小姐起床。
“啊!……”
然而床上凌亂yin、靡的景象卻讓她是一下子難以接受,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然後又想到這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便趕緊又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地嘴巴。
事實上崔隱娘和長孫凜兩人都被緞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並沒有*光外洩,只不過隱娘一雙潔白的手臂緊緊地箍住了長孫凜的脖子,溫熱的秀臉也枕在了他的頸窩上,兩人的姿勢動作親密無間。 而她纖瘦雪白地肩膀微微露出被外,可想而知被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