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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了砸嘴巴。 然後仰頭喝了下去。 恩,醇香入齒,清冽入肺,絕對的玉瓊佳釀。
“好酒!”他心情舒暢地讚歎一番,然後卻是故作姿態假惺惺地說道:“魏王殿下,古人云:‘無功不受祿’。 何況是這樣一件國之至寶,在下能看它一眼,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還望殿下完璧帶回。 ”
李泰哈哈大笑:“什麼國之至寶,這不過是我隨手撿來的個人收藏。 這些勞什子都是些身外之物,三郎既然喜歡,留下就是。 何況你為我李唐前往江南救助黎民百姓,本王還甚是感激不盡。 ”
看來這個魏王已是野心勃勃地要奪得太子之位,否則也不會用這等語氣來說話。 長孫凜只是擺擺手笑道:“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只要能用得著在下的,必然會肝腦塗地。 在所不辭。 不過。 這東西還是請殿下帶回去,在下可不敢奪殿下之愛。 ”
好不容易送出去的東西。 魏王怎會要回來呢?李泰見長孫凜推拒也沒有那麼堅決,便知道對方是對這些東西動心了。 他故作嚴肅地說道:“三郎,你我表兄弟二人乃是自小玩到大的,作為哥哥地我送一些身外之物給表弟,又有何需要客套的。 你再推辭下去,那可就是見外呢。 ”
好傢伙,這多年不來往的魏王竟然連親情都抬出來了。 既然如此,長孫凜也不再作推辭了,趕緊連聲道謝後便笑納了。 兩人雖然有親戚關係,但是確實是無多大的親情,而李泰此次的目的其實大家彼此心知肚明,暫時也沒有拿到檯面說的必要,因此一下子氣氛就開始冷場起來。
李泰見這次前來長孫府的目地已經達到,他便有胡亂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匆匆告辭了。 就連竇鳳出來留他在府上吃飯,他也擺手拒絕了。
長孫凜佇立在門口,望著那漸漸離去的沉甸甸的轎子,不禁神秘一笑。 而這時蕭氏卻是款款地來到他身邊,眉目間有些淡淡的憂慮。 本來她是不想幹擾他的事情,只是剛才她不小心聽到了大堂裡的對話,心中不由有些擔憂起來。
“儲君乃國之根本,千秋帝業之基石,豈可隨意廢立?這魏王雖然深得陛下寵愛,然而卻非嫡長子,也只能做個親王。 此事需要小心謹慎,三郎怎可以這般糊塗,過早選定立場?若是以後事態有變,恐怕會引來大禍。 ”
蕭氏緩緩道來她心中地擔憂,這古往今來,多少人因為太子爭位而走上黃泉之路,而她之前的前夫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這要是站對了立場,那還好說,若是不小心支援錯了皇子,那以後之事可就難以估量的。 她自小就在隋宮中長大,見慣了這些官場上的爾虞我詐,自然也會為長孫凜擔心不已。
長孫凜扭過頭看了一眼蕭氏,見她彎彎的眉毛已是緊蹙一塊,宛若青峰相連一般,便笑著安慰她道:“無事,我們又沒有明確談妥什麼條件,不過是收他一些元寶酒具而已。 ”
“可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你若受人錢財,必得替人消災。 何況又是此等貴重的禮物,又是當今陛下最喜愛的皇子。 將來若是魏王有求於你,你難道就能不答應?”蕭氏諄諄勸說道,她在隋宮待了多年,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的。
長孫凜依然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誰說我是收人錢財?魏王不是已經說了,這是表兄贈予表弟地禮物,怎能不笑納呢?”然後他輕輕地拍了拍蕭氏地肩膀,安慰她說道:“有些事情我會小心的,你說地我都能明白。 而且也會處理好的。 ”
“這帝王之術,可非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伴君如伴虎,更何況皇家兄弟同室操戈本來就是一大諱忌,別人躲都躲不及呢,你還硬是要往裡面摻和,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蕭氏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長孫凜笑笑沒有回答,畢竟這些事情是很難回答的。 在他的歷史記憶裡,李承乾最後會倒臺,而李泰也最終成不了多大氣候。 而他自己與李承乾本來就有過節,再加上稱心和趙節這兩人的衝突,他是不可能站到太子這一邊的。 因此這魏王的大禮是不拿白不拿,而且他能斷定心虛的李泰不會將此事告訴他人,更不會對皇帝打小報告,不然他就是自爆自己的不良之圖。
至於那些所謂的道義、公平,自從經歷了單家莊的殘酷之後,他已經沒有再執拗於此。 要知道政治和官場本來就是虛以委蛇,毫無道義可言的。 若是李泰真的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那麼他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若是以後我要是碰到什麼問題,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