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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而蕭氏並不像長孫凜那樣瞭解歷史的走勢,在她看來。 與太子鬥爭,誰勝誰負真地不好猜測。 身為弱女子的她無法助他一臂之力,唯一能做的是在不可預知的未來讓他多享得一份極樂,這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
儘管她沒有說得很明白,長孫凜也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她的心意。 他的嘴唇微微向上翹,然後堵住了她香甜的紅唇。 兩人享受了一陣水乳、交融的密吻之後,長孫凜才放開了幾乎喘不上氣的她,望著她那紅潤地嘴唇,他伸出拇指為她擦拭了唇上地一絲沫液,輕輕喃道:“‘指如削蔥根。 口如含朱丹’。 姐姐的香唇可真是**。 ”
蕭氏卻是誤以為他說地是之前那放縱之事,便是俏臉酡紅地給了他一個媚眼。 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那是奴家出嫁之前宮中的妃子所教,只是沒想到第一次會用到你這個小壞蛋身上……”
長孫凜愣了愣,立馬反應過來,意識到她所說的是適才讓他極度**的那一刻。 他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非常好,這種事情不僅以後要常做,而且還要發揚光大,明兒姐姐可要把這樣的技術也教給憐卿她們……”
蕭氏聞言臉上的紅暈更濃,她兩隻小粉拳在他身上輕輕捶打,卻又被他反攻用那胡茬在她細滑的頸窩蹭個不停。 兩人嬉笑打鬧一通後,蕭氏伏在他同樣赤luo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細細呢喃著說道:“弟弟,考慮你母親的感受,也想想姐姐的立場吧。 姐姐可以在床上任由你輕薄,對你百依百順,可是卻不能忍受世人的眼光。 這點姐姐可不依你,不許你將我們的事情隨意說出去。 ”
說完她那明媚的眼睛放射出堅定的光芒,直直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長孫凜怔了怔,然後笑著攏她入懷說道:“娘那裡好說話,你只要懷……”
蕭氏扭動著腰肢,拒絕順入他的懷中,她輕巧地用香舌舔了舔嘴唇,然後微微撅起香唇,眼神直逼著他說道:“你若是不答應,我這就穿上衣裳回自己房內。 ”
長孫凜望著她堅決不疑的眼神,恍惚了半天,只得暫時答應她的要求。 見她這會兒心滿意足地投入自己的懷抱,不由得感嘆地說了一聲:“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還未等他的話音落下,蕭氏嬌柔豐滿的身子猛地顫抖一下,她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閃爍著熠熠的光芒。 伸出潔白的玉臂環住了他的頸項,哧地笑了一聲說道:“弟弟果然是年少天縱……”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獻上自己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嘴唇,兩人又掀起了一場短兵相接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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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的正殿裡,李承乾正跺著腳罵道:“他**的,算那小子命大。 不過這事兒也怪了,明明喝了鴆酒下去,當場吐了那麼多血,居然能夠起死回生,莫非他真有神助?”他轉過頭去一臉不滿地望著賀蘭楚石,怒氣衝衝地問道:“難不成你那鴆酒是假的?”
賀蘭楚石趕緊跪下地來磕頭說道:“殿下,小的跟您一樣,恨這廝恨不得他立即粉身碎骨,哪裡會用假酒來救他,莫非是這酒乃是家父多年前釀造,因此毒性已失?”
李元昌深知若是造反必然需要賀蘭楚石的岳父侯君集幫忙,所以也忙著為他說了些好話,然後陰沉沉地說道:“大概也是酒效已過,哪能有什麼神助,純屬僥倖罷了。 這次失手,只好等待時機,再徐圖後舉。 倒是殿下得想想該怎麼將此事向陛下解釋,畢竟謀害朝廷官員,可是一件大事情,現在恐怕陛下正在往長安趕回來。 ”
“有什麼好解釋的,這小子不就吐了幾口血而已,御醫都檢查他脈象沒有中毒,就說他不勝酒力,喝多了罷……”李承乾怒氣衝衝地拂袖罵道,他這回可真像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長孫凜沒有毒害成功,而稱心現在還躺在臥榻上昏迷不醒,怎能不讓他越想越窩火。
“殿下,我怎麼覺得這事情可沒那麼簡單,而且這事情重大,恐怕這會兒必然傳到了青雀那兒,若是他不利用這個機會在皇上面前說你壞話,那他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咱們可得先下足功夫提防。 ”李元昌一臉擔憂地說道。
“殿下,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現在趁早做那奪位的準備,到時候若是陛下要換儲君,咱們便可有備無患……”杜荷眼珠子骨碌一轉,趕緊上前慫恿說道。 當年李淵起兵造反,李世民在說服父親方面可是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