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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負責保護本隊的後方,警戒側翼,必要時還可以支援前面的夥伴,構成第二線的攻擊力量。
可以明顯地看出,這一個12人的步兵班乃是一個有機的集體,預定的戰術取得成功,全靠各個士兵分工合作,很少有個人突出的機會。正由於如此,主將戚繼光才不憚其煩地再三申明全隊人員密切配合的重要性,並以一體賞罰來作紀律上的保證。這種戰術規定當然也並非一成不變,在敵情和地形許可的時候,全隊可以一分為二,成為兩個橫隊和敵人拼殺;也可以把兩個稅把手照舊配置在後面,前面8個士兵排成橫列,長槍手則分列於藤牌手與狼完手之間。
突然只見那奇怪陣型忽地分開,那些馬軍隊潑刺刺分頭撤去,繞著抄到大陣後面去了,露出一排排的弓箭手來;一聲號令,紅旗往下一壓,陣後戰鼓催動,陣前弓箭齊發。那一片聲響,好一似地裂山崩。
一聲吶喊,海覆江翻,幾路兵馬隨著旌旗飛出,把敵方御營護住,翻翻滾滾結成一個大方陣。這演習才剛過一個時辰,孔亮恆的隊伍已經明顯處於弱勢。
話說薛仁貴率士兵漸漸圍上孔之御營。這孔亮恆也算是一精通兵書善謀略之人,然而他所讀之兵書所通之謀略乃是先人遺留,尚未創新的紙上談兵,哪能敵得過擁有超前知識的長孫凜和出入戰場數年的薛仁貴。在對手奇陣、強兵、新謀的強勢壓力下,加之孔營士兵多數未得孔亮恆待見,多少有些不團結,孔亮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個“戰死”沙場,數個高潮之餘己方僅剩下士兵不到五百人。孔亮恆無奈之餘,咬了咬牙,示意士兵向天發一沖天響炮,請求支援。
薛仁貴見前方御營旌旗不整,鼓角無聲,心疑有計,不敢逼近,但遠遠圍困攻打。將及午後,忽然鼓聲振響,一騎馬飛出營來,後隨數百步軍,馬上那將乃是“敵營”主帥孔亮恆。
倒是孔亮恆打聽得薛仁貴分兵謹守四方,便知自己必須親出叫陣,即使是抵不過對方勇猛,也可以拖延時間等待援軍到達。即傳令將四營大開,帶兵殺出。這孔亮恆的領兵風格與其他幾位都不一樣,他自知身體不若他人強健,卻是在謀略上下苦功,因此多數時候都是在後陣指揮。
先說孔亮恆精兵如數盡出,薛仁貴也是不敢怠慢,下令眾士兵馬一字排開長蛇陣。孔亮恆也將大兵排成雁翅兩行,他見薛仁貴駿馬威武、耀武揚威,大怒喝罵:“你這等奸賊,雖說此時你我敵對,但也是同營兄弟,何以出此狠辣之陣,傷我士兵?!”
薛仁貴這可納悶了,自己訓練這些陣型,雖說新穎奇特,然這是一演習,兵器所至皆點到為止,就連弓箭手射出之劍,也是沒有尖端之廢箭,何以說此陣之毒辣,莫非是己方士兵出手過重?
衛二狗正與橫刀營的兄弟靜站一旁觀看場上形勢,他乃是一粗鄙之人,自是不懂雙方何以來此口角之爭,他疑惑地望了己方主帥長孫凜。長孫凜看出他的疑惑,便笑著說道:“對方扛不住,請求兵援,此刻孔校尉以怒斥掩飾緩兵之計,免得在援兵到來之前,其帥旗被我方軍隊奪得。”
“孔校尉,這演習雖以切磋軍法為主,卻也是戰場行事,難免會有擦傷掛彩,如若是你營士兵有所傷痛,那也是學藝不精,怎可賴我兵陣?”薛仁貴雖然疑惑,卻是陣前不饒人。
孔亮恆及其親兵大罵喝聲:“利口匹夫!”大斧當頭一下,薛仁貴大槍急架相還,二將衝鋒恰似二虎相爭一般,一連衝殺四十合。雙方隊衛喝令眾兵殺上,兩軍對壘一片殺喊聲喧。大殺一陣,紛紛落倒塵埃。須有偏將上前迎敵,薛仁貴武勇強狠,將長槍發動,頃刻十員偏將打得東西四散,只有孔亮恒大刀捱住劉三長長槍,殺個平交。此時卻有馬富衝入,雙槍打去。孔亮恆豈能抵得兩位勇公子兵器?殺得氣喘吁吁。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從兩旁殺出一群巾幗女將。
就見番兵番將列立兩旁,正中央繡旗高挑,旗上繡著斗大一個紫鳳二字。旗角之下,有數百女兵,都懸刀佩劍。前面閃出一匹桃紅馬,馬上端坐一員女將。此女將長得貌如天仙,卻是眼角眉梢帶有千層殺氣,馬前馬後百步威風。原來她便是紫鳳營的竇旖校尉。
長孫凜看此形勢,便下令道:“橫刀營各將士聽命。”他這一命下,只聽“唰!”地一聲,所有待命士兵竟然整齊有素地排成一方隊,動作之乾脆,速度之快捷,前所未有。
而此時的薛仁貴卻是心中有點玄了,這援兵之事按照演習規定也只允許幾位參謀將領知道,雖說己方士兵經過三月特訓,甚是勇猛,也都是個個血肉之軀。剛才鏖戰之下,雖滅敵方半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