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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朗聲往帳外命令道:“傳長孫司階進帳!”
長孫凜身著一身深綠色軍服,精神凜凜地走入虎帳。定襄破城和白道大捷,使得唐太宗龍顏大喜,聖旨下詔授獎各位有功將領。長孫凜和他所率領的營隊,在定襄夜襲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李靖的三千精銳中,竟挑選了長孫營隊裡的五百名士兵,而且這些士兵在夜襲中竟然以六分之一的力量殺敵佔總數的三分之一。
李靖在大喜得一精良部隊之餘,也褒獎了其內的數位帶兵有功軍官。像薛仁貴從正九品的軍階一下跳到了正八品的宣節校尉,長孫凜則更誇張,從正七品的致果校尉又升到了正六品下的懷化司階,軍服也從原來的淺綠色換成深綠色。
“長孫司階,本將軍將有一項嚴峻的任務要託付於你。”李靖看著在自己手下成長的賢侄,心中歡喜。
“將軍請說!”
“即日本將將對頡利發起突擊,然聖上已派禮部尚書唐儉唐閣老前去與頡利談和,本將要你在隨同唐閣老前去,保其人生安全!”
“末將聽命!”
李靖率萬餘精騎背道而馳,幾天後就離鐵山不遠了。部隊休整一日後,李靖決定對頡利突然發起進攻,他對副將張公謹說:“頡利雖敗,部眾尚盛,若走度磧北,後且難圖,為今之計,宜乘詔使到虜,發兵掩擊,虜以為有詔往撫,必不相防,我軍一至,不及趨避,必為我所擒!”
一萬精騎隱藏在鐵山不遠的一座山包後,突然發動對頡利的攻擊,對頡利極有殺傷力。但張公謹想到了尚在頡利營中的使者唐儉和長孫凜,為其二人的生命安危擔心:““詔書許降,使者已往,若我發兵襲擊,雖可必勝,但我們的使者也會因此被頡利害了。”
李靖一臉深不可測地說:“機不可失,韓信破齊,就用此策。唐儉輩何足惜也!使者的性命李靖未放在眼裡,當即勒兵向頡利營進發。”
旭日初昇。橙紅色的光輝自地乎線向空中彌散開去。茫茫大地上,萋萋綠草在微風中顫動。遠處傳來哀婉的歌聲,令人蕩氣迴腸。
突厥營內但見兵士巍然而立,旌旗招展,整齊有序。晨鼓的敲擊聲和獵獵的風聲在四周曠野內迴盪。
再說頡利見唐詔使到,聞已許降,心中甚感欣慰,正在營中大擺酒宴,款待兩位唐使。幾個突厥美女披著秀髮,在大帳中翩翩起舞。
長孫凜扎柬停當,身著一襲長衫,經過簡單扎柬的頭髮被在肩上,負手站在唐儉身邊而立。神情自若,彷彿面臨的不是陷入敵境的危險,而是參加一次宴會,只是腰間那把三尺餘長的雄刀卻透著殺氣逼人。
營帳四周排列著一隊突厥兵士,個個身高膀闊,不怒自威。
內侍上前略施一禮,說道:“請這位將軍將武器暫時交我保管。”
長孫凜若無其事地隨手取下佩在腰間的利刀,遞給內待。
頡利咧著大嘴邊看邊喝酒,時而對身邊的唐儉說:
“我們突厥女子雖不如中原女子細膩,但卻也別有一番野味,詔使此次來,可以多住些日子,好好享受一下我們漠北的美女。”唐儉哼哼哈哈,點著頭,應承著,內心裡卻是滿腹心事。來時過白道關隘時就聽說李靖要乘勝追擊,若兩軍開戰,頡利一怒之下,必然會加害他和長孫凜。正當唐儉思忖脫身之計之時,但見頡利的一個親卒急急慌慌闖進大帳,向頡利報告說:
“南邊山谷裡突然冒出大隊唐軍騎兵,正向我鐵山馳來。”
頡利大驚,手中的酒碗“譁”一聲掉在地上,他拔刀在手,瞪著唐儉喝道:
“大唐天子,既許我歸附,為何又到此襲擊?你們言而無信,到底玩的什麼招術?”
突厥兵士們也揮動族旗,以刀戈頓地,轟然有聲,殺氣騰騰。營帳四周頓時群情激憤,迴響起一片憤怒的咒罵聲。
唐儉暗地裡思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臉色蒼白,失去了往日的威嚴,不時四處張望。
長孫凜隨意地看了一眼,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臉不變色,心不跳。靠近頡利向其朗朗上奏:“:“可汗不必驚疑,我們唐閣老奉詔從都中來此,未曾到過李總管軍前,想是李總管尚未接洽,所以率軍前來。我等人即刻奉詔書前去攔阻,定可令他回軍,可汗勿慮!”
頡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便緩緩地坐了下來,繼續質問:“唐閣老尚未說話,你一個小小的隨身侍衛,何以道出如此言語?”
長孫凜從衣服內掏出一塊玉牌,向頡利遞上說道:“小將不才,乃是大唐趙國公長孫無忌之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