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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煉武術的他一直與醫院是絕緣的。
“醒了!醒了!儒風!……”馬富發現高儒風眼皮抖動,便叫了一聲之後,其他人也跟著圍了上來。
“校尉,大哥,快……快去救三長。”高儒風從懷裡取出一條鏈子,遞給了長孫凜。
“儒風,你別急,慢慢將經過一一道來。”薛仁貴大手握住了高儒風的手臂,安慰他說道。
長孫凜接過鏈子看了看,確實是劉三長的東西。這鏈子似乎讓他覺得有些熟悉,心想這劉三長怕是終日在他面前玩耍這條鏈子,因此有些熟悉吧。
高儒風舒緩了一口氣,便是一一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原來高儒風和劉三長在行至二十里外便是分成三路去查探,高儒風並未發現有任何不妥之處,然而他按照約定回到分開之地等待其他人,沒想到和劉三長一起計程車兵卻是帶傷逃來,據那士兵說他們探到在一山谷區竟是駐紮有將近三千突厥兵,劉三長為掩護士兵逃離,現在已被對方俘虜。高儒風當即命令速速回營,沒想到竟有一隊突厥人跟蹤過來,斥候小隊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高儒風雖是拼死一搏,身受重傷,他最後卻機靈詐死,待突厥人離開後才負傷逃回。
王大牛這一渾人性格耿直,他一聽自己的兄弟被突厥人俘虜傷害,頓時環眼怒瞪,拿起一根軍棒非要與突厥人拼命,卻被大家阻攔下來。
“這突厥兵怕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的訊息,此次恐怕是來者不善,專為劫持這火器而來的,我們只有兩千餘人,若是與對方正面交鋒,恐怕難以抵擋。看來我們得先下手為強。”王仲越皺著眉頭說道。
“對,沒錯,我們要為兄弟們報仇!”其他人也紛紛響應,其中王大牛的聲音最為洪亮。他的兄弟一個生死未卜,一個重傷,豈能讓他吞下這口氣。
長孫凜在一旁皺眉沉思,他並非沒有氣憤,然而這其中似乎有一種讓他感覺不妥的古怪。首先這幾千突厥兵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怎麼越過了大唐境內卻沒有探子察覺;其次便是他們的押執行動相當隱秘,表面上只是押運部分糧草的營隊,除非是有內應,否則敵方怎麼耗費兵力針對他們呢?總之這一切似乎都被一層朦朧的迷霧所籠罩。
“用兵之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以防有詐。事情尚未明朗,此事不可輕舉妄動。”長孫凜沉吟道。
“敵方明顯是衝著這些火器而來,如若我們迅速做出反應,我有信心我們必能將這些突厥人給擊敗。”王仲越心急道。
“我們隨身攜帶著火炮和糧草,機動性沒有對方強,而且目前對他們的情況不甚清楚,若是草莽行事,怕會鑄成大錯。”長孫凜卻是覺得這樣做非常不妥。
“坐失良機,何能破敵?可留下兩三百人看管火炮和糧草。前方的地勢有利於我們,即使是少幾百人,我們也能取巧對付。”王仲越道。
“若是敵明我暗,取巧對付倒也可取,問題是現在我們連對方確切的情況都沒弄明白。先駐紮在此處等等,待我去查探一下情況再作打算。”長孫凜說完便急忙離帳。他跟專門護送火器的衛二狗等人交代一番後,便匆匆離去。他對自己的武功有信心,還是想再去查探對方的情況再說。
高儒風看到長孫凜急急離去,卻是硬撐著有傷在身的身體就要下床,薛仁貴和馬富趕緊將他扶住,喝止道:“儒風,你有傷在身,怎麼輕易動作。”
“大哥,我等斥候一干二十來人,都被那突厥賊人所殺,三長現在也是不知生死,若非我機靈詐死,怕是也沒了性命。校尉待我們情同手足,怎可讓他一人身入虎穴,而我卻躺於此處無所作為。”高儒風緊抓著薛仁貴,痛聲說道。
“這群突厥賊人,我王大牛是見一個殺一個!”王大牛滿臉暴戾的怒罵道。其他人也是眾怒難消,心中憤憤。
“王副尉,你看是否派些人去支援長孫校尉?”高儒風向王仲越申請道,此時長孫凜不在,他自然就得聽命於王仲越。
王仲越本來就為長孫凜否決自己的提議心中不舒服,本來他才是軍營裡軍銜最大的,按理來說他才是決策者,卻被對方強硬壓了下來。而高儒風的提議卻又讓他心中一動,若是能以少勝多地將這三千多的突厥兵擊敗,他在軍營的威望便會升高。
在經過大略的計劃後,王仲越決定留下三百人留守火器和糧草,他們率領剩下的將近兩千人,去給突厥軍來個出奇不意。
“隊衛請放心,人在炮在,我衛二狗絕對不會讓宵小搶得這些火yao。”衛二狗在王仲越和薛仁貴的囑咐後,拍著胸膛保證道。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