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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鴇母看兩個世家公子如在院內鬥起來了出了人命,那可是她賠上腦袋也擔當不起的,便趕緊往樓上找人去。
“呸,別以為你張封一個軍器監少監就了不起了?我趙節還不看在眼裡。這樣也好,今兒個便是教訓教訓你,最好是把翠霞也拉過來,兩姐妹一起陪我則是更好,哈哈哈哈!”趙節少年喪父,母親長平公主又改嫁給楊師道,他與太子承乾交好,平日裡仗著東宮權勢狐假虎威。
張封被他如此一激便是惱羞成怒,正欲與對方拼命之際,卻是有一個身著冠服的老者走了過來。
“二位公子,請勿衝動。若論姻親關係,大家都是一家人,怎可因為一些小事而動手呢?”那老者見那些家將準備擁上,便連忙阻止道。
“你是誰?!此事與你何干?!”正在氣頭上的兩個人幾乎同時怒道。
“老夫陰弘智。這楊柳院乃是齊王李佑的朋友所經營,因此希望兩位公子能化干戈為玉帛,給老夫一個面子。”陰弘智捋著鬍子說道。
哼!兩個世家子弟狠狠地怒瞪了對方一眼,因為陰弘智是陰妃的兄長,齊王的舅舅,所以他們便沒有繼續爭鬥下去,這仇是結定了。
長孫凜本想上去幫張封兩把,卻是看到這老者出來阻止。聽到對方自稱是陰弘智,其後又說到齊王李佑,便想到了史上發生的齊王叛亂事件,心中頓是警覺起來。即便是陰弘智盛情邀請,他也是擺擺手,與張封李德開掃興離開。
而楊柳院的樓上一個雅閣,一老一少眼睛一直盯著兩位公子爭鬥的全部過程。
“哼!算長孫凜那小子好運,趙節這軟蛋也就是紙老虎一個。”
“你這個混賬東西,上回若不是你魯莽行事,你爹我好端端的一個計劃怎會被長孫無忌那東西給破壞掉。如今還得到這裡來求他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者聽兒子這般發洩的言論,心中甚是不爽,痛罵了他一頓。
夜色已深,長孫凜和二人分手後便兀自騎著馬回到家中。他本想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告知長孫無忌,後來想父母應該已經入睡,且父親這幾日餘怒未消,沒給他什麼好臉色,便自行回到自己房內。
單憐卿因有孕在身,此時已是沉浸在睡鄉里,黑長的睫毛輕輕掩著,櫻紅的唇角掛著令長孫凜心迷的淺笑。
長孫凜嘀咕了一聲,鑽進了被窩裡,擁著單憐卿的胴體,細細溫存著。
被愛人那撩人的睡態所吸引,他此時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嘖了一聲,索性支起左手撐著頭,盡情的欣賞著單憐卿的海棠春睡圖。
單憐卿似乎感覺到情郎的存在,她睡姿成側睡狀,胴體緊緊依著長孫凜,瀑布般的長髮,散發著如麝的幽香,漫掩著姣好的臉蛋以及香肩,如櫻桃的小嘴輕輕地吐著如蘭的氣息。
長孫凜看得禁不住俯下頭,輕輕地磨著單憐卿的粉頰,右手伸進被裡,小心地撫著她雪白如脂,柔似綿羊的胴體,腹部雖然因為身孕微微隆起,但這卻是讓他感覺十分幸福。
這個女子對他付出了全部的毫無保留的愛和溫柔,為他懷了孩子,讓長孫凜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價值。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單憐卿的額頭,柔聲說道:“憐卿,我愛你。”
單憐卿忽地睜開眼睛,雪白整齊的貝齒輕輕地咬著長孫凜的下頷,笑著嗔道:“我才不愛你這風liu鬼!”
長孫凜笑著將她的嬌軀摟在懷中,問道:“憐卿,你怪不怪我?”他的意思是問她怪不怪他花心,雖然單憐卿已經知曉他與其他女子之事,但兩人似乎一直在迴避不談這些事情。
單憐卿與他同床共枕多日,自是明白他想問什麼,嘆了口氣,撫了撫他的臉,沒有回答,只是幽幽地反問道:“上次害了你三百士兵死亡之事,你怪不怪我?”
“不要想太多,你不過是上輩人的仇恨中一顆棋子,正如士兵是戰爭裡的一顆棋子,他們沒有選擇,你也沒有選擇。”長孫凜輕輕撫mo著她的一頭秀髮。
“不過既然你已經嫁到長孫家來了,不準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給我生個胖娃娃。”
“恩。”單憐卿緊緊地依偎著長孫凜,眼裡含著幸福的淚水。
大唐永珍 66。燎原之火
自從有了國家,在我們的地球上,戰爭一直是不絕於耳的樂曲。因此即便是強大的唐帝國,也十分注重軍事力量上的培養和壯大。長孫凜雖然忙於軍器監事宜,但他這位振威校尉,自然也被兵部尚書李靖委以重任,負責部分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