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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四霸之一,長孫凜未出事之前,常與此人鬼混。
而那胖子名叫溫恭,其父溫挺已逝,死前官至延州刺史。他與楊豫之乃是表兄弟,其母是已經改嫁光祿大夫鄭敬玄的安定公主,也是太宗的姐妹之一。
後院裡,長孫凜正百無聊賴地看著單憐卿收拾東西,他的眼光被桌子上半成品的小衣裳給吸引住了,伸手拿過來比劃了一下,然後疑惑地問道:
“憐卿,你這是給小狗還是給小貓做的衣裳?”
單憐卿正忙著從小櫃裡拿些衣服出來,回首一看,粉腮頓時燙熱起來。她暗啐一口,連忙將那小衣裳搶了過來,口中嬌嗔道:“你個壞蛋,你才有小狗小貓呢!”雖說小嘴在嗔怪,兩眸卻漾著滔天比海的濃情,一滴一點的射向情郎。
“是什麼?”長孫凜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顆心提到了喉頭上,緊張的問道。
“凜郎,我……”,
單憐卿紅著粉腮,忽地無比嬌羞的兀自垂著玉首,嬌羞的撫弄著衣結。
她此種欲語還休的羞態,證實了長孫凜心中的猜疑。他下意識的望向單憐卿的小腰,發現“胖”了一些,猛然驚喜地將她擁入懷中。
“小寶貝,你是不是有了?”
“嗯……”單憐卿把頭埋在愛郎胸前,嬌羞不已。她被他那聲雲雨時的稱呼給羞臊得不行。
長孫凜咬了一下舌尖,發覺不是在夢裡,驚喜地緊緊抱著單憐卿的嬌軀,高興得不知該說什麼。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作父親,但藍田之喜,天下哪個男人不是一樣?
“多久了?”長孫凜輕憐的拂著她的秀髮,在他英朗的眉宇間,可以發現一股濃濃的喜悅,在激烈的閃蕩著,顯示著他內心中的興奮和歡欣。
“快四個月了。”單憐卿羞得像只鴕鳥般把臻首埋在他的懷裡,不好意思極了。
“讓我摸摸看,小傢伙多大了?”長孫凜沉醉在做父親的喜悅裡,忘形的摸向單憐卿微鼓的小腹。
“壞蛋。”單憐卿痴痴地望著眼前整個腦袋都貼在自己小腹上的男子,玉手溫柔地捋著他的頭髮。
自幼失去父親的孩子總會缺乏安全感。她的童年一直是跟著母親顛簸流離,後來被迫按照母親的計劃學這學那,既失去了父愛也甚少母愛。
自從認識長孫凜之後,她流的眼淚可以用桶來計算了,原以為經過朔西坡慘事之後,她的世界將會是一片灰暗,沒想到承蒙老天爺厚愛,把心愛的人送回她的身邊,這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吧。她衷心的盼望,這幸福永不褪色。
“夫人!夫人!此處乃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得入內!”只聽見一個小丫鬟的聲音。
外面的嘈雜聲破壞了屋內溫馨的氣氛,兩人便攜手走出房間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孃親?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長孫凜愕然看到母親站在後院內。單憐卿為個郎“孃親”的稱呼給嚇住了,她惶惶不安地站在一旁。
竇鳳可不睬他,噙著淚水,激動得一把抱住單憐卿,猛拍撫著瘦削的身子。
“好孩兒,苦了你,你受傷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以後我家凜兒再敢欺負你,你要告訴我,別把委屈往肚裡吞,我給你撐腰,替你出氣,知道嗎?”
竇鳳說話的同時,狠狠地丟了一記衛生眼給一旁的長孫凜。她可是一肚子埋怨無處發,這凜兒可是她的心頭肉,若是真被刺了這麼一刀,她可不得心疼死。
然而有個如此痴情的女子替兒子捱了那麼一刀,她有開始怪兒子不懂做事,剛才她都從趙四娘那打聽到這個女子早幾個月就已經回到長安,若是凜兒將此事告知,她便是早早就把人家姑娘接回長孫家養傷了,何須她一人孤零零地住在這個是非之地?
“夫人,不怪他。”單憐卿為竇鳳的一番話說得甚是感動,她不知該怎麼稱呼,只是低聲說道。
“怎地這般見生還稱我夫人呢?得和凜兒一般的稱呼了,除非你不想嫁到咱家。”竇鳳笑眯眯地打量著眼前的新媳婦,凜兒的眼光真是毒,給自己挑的媳婦一個比一個漂亮,想到崔家那姑娘,這老天似乎在補償凜兒。
“孃親……”,單憐卿也不矯情,她害羞地跟著長孫凜叫了一聲。
“乖孩兒。”竇鳳可是歡喜得不行,只是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打量起來。
這古代選媳婦的標準無非就是“五可”。所謂的五可便是“賢多子美長白”,這多子意思很明朗,多生兒子。多子、多福、多壽,是中國人傳統的思想和願望。
竇鳳自然也不免俗,只是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