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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衛二狗他們和別的營打起來了。”
長孫凜二話沒說,匆忙往軍營裡跑回去,其他二人也是緊跟其後。
話說這衛二狗得那一千兩銀子,家中老母病情得以好轉,加之自己被選入橫刀營,連日勤加操練,雖不說立馬有質的變化,但大變化也是有的。再加之長孫凜在訓練初期對士兵鼓勵的多,他一市井小兒,自是自信心膨脹滿滿。當日與他一道入兵營的還有一位臨街坊的陳大壯,入的是王仲越的兵營。
這陳大壯人如其名,自小長得個大結實,也瞧不起母親曾做過妓女的衛二狗,兩人以前就有過節。軍營裡雖說有數萬士兵,但衛二狗得銀千兩hen也算得上大事,很快此事便傳開了。這人吶總見不得他人好,尤其是你一直看不起的人。陳大壯偏巧碰上衛二狗,便如從前那般冷言暗諷。衛二狗本來就有幾許得意,加之與陳大壯有舊隙,憤怒之下兩人竟鬥了起來。
衛二狗多日所受的是後世的特種部隊訓練,他已不再是吳下阿蒙,幾番扭打之下竟把比自己重逾數十斤的陳大壯給弄倒。這小人行短終須短,陳大壯哪能服自己敗在當年手下敗將。他回去給自己的戰友瞎說一氣,本來長孫凜和王仲越這兩個營的校尉就有過節,王營計程車兵哪能忍得下來,一夥人怒氣衝衝跑到橫刀營,要找那衛二狗算賬,嘴裡還汙言穢語不停。橫刀營也不是好惹的主,這一番激火之下,雙方計程車兵便是開始打起群架來。
長孫凜趕回一看,霍,軍營裡喊殺連天,雙方是打得一發不可收拾。四野愁雲靉靆,滿空冷霧飄揚。撲通通鼓炮驅雷,明晃晃槍刀簇浪。舞著的松紋刀、火尖槍、方天戟、流金钂,件件是凌霜利刃,賽雪新鋒。飄飄絮舞,萬點槍刀,滾滾楊花,一團刀影。虹飛電閃,劍戟橫空;月轉星奔,戈矛耀目。何殊海覆天翻,成個你贏我負。
其實早在長孫凜回到軍營以前,李靖等將領早已到場怒喝,只是士兵們打殺聲音沒過了他的吆喝聲。王仲越也在場去勸解士兵,卻被打得昏天暗地計程車兵給揮了一拳。正當李靖打算下命令調動其他營兵鎮壓時,長孫凜挑起兩杆細長軟槍,怒吼一聲,猶若猛虎初離穴,咆哮百獸驚。一個猛衝進那廝打人堆,雙手持槍,一橫一掃一挑,這戰乏之人,怎能受此猛力,便被彈開來。一番下來,所有廝打之人,皆被分開。
這時也可看出長孫凜的治軍嚴明,橫刀營計程車兵見到長孫校尉,頭腦也漸漸清醒,想到這私自鬥毆乃是大過錯,個個皆驚恐地呆立一旁,全沒有了早前的兇悍。
長孫凜面色黑沉,眼裡閃著欲噴的怒火,宛若咆哮的獅子。
“凡你們當兵之日,雖颳風下雨,袖手高坐,朝廷何時少了你們俸銀半分?這銀分毫都是官府徵派你地方百姓辦納來的。你在家哪個不是耕種務工的百姓,你肯思量在家種田務工時辦納的苦楚艱難?即當思量今日食銀容易,又不用你耕種擔作,養你們一年,不過是望你一二陣殺勝,是對敵人殺勝!在場的哪個不是百姓家中出來的?!哪個是你們的賊人?!你尚未殺賊保家,卻把矛頭對準你們戰友?!養你們何用?!”
長孫凜對著擅自鬥毆的屬下是一陣怒斥,在場士兵無論是長孫兵營還是王兵營皆面顯愧色,更有人因為內疚低下頭。
長孫凜一把抓住肇事魁首衛二狗,大聲斥問道:“衛二狗,你的衛是哪個衛?”
衛二狗赧顏,低下頭吶吶道:“衛青的‘衛’……,保家衛國的‘衛’……”。
“什麼?!大聲一點?!我聽不見!”長孫凜不滿意道。
“衛青的‘衛’!保家衛國的‘衛’!”,衛二狗大聲吼道,眼裡閃著淚花。
“他是不是你要保護的戰友?他呢?是不是?”長孫凜指著倒在地上的傷員,憤怒地問道。
“校尉,我錯了,請你懲罰我吧。”衛二狗沒有了打敗陳大壯時的得意,羞愧地雙膝跪下,其他參與打鬥計程車兵也都紛紛跪下。
長孫凜卻不加理睬,轉而走到李靖面前,向其負荊請罪地單膝跪下道:“李將軍,軍法有言:‘不聽約束,聚眾械鬥,此謂懈軍,犯者杖之’。然此事涉及人眾,若是一一杖之,恐礙軍訓,動軍心。吾軍即日當出征突厥,兵乃戰之本也。兵之過源於將管不嚴,我長孫凜未管好屬下,願代屬下受此杖刑。望將軍對他們網開一面。”
李靖面無表情地站在當中,若有所思地望了長孫凜一眼。
橫刀營計程車兵一聽到自己長官要代他們受刑,那還能沉住氣,皆紛紛跟著跪了下來,紛紛要求懲罰自己。更有激進者更是自掌耳光,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