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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的模樣,把侃侃而談的嘴巴給折磨成啞巴。武二孃已經意識到,命運在對她猙獰的笑著,彷彿在說:“歡迎來到這現實之地。”
沐浴過後,春花便迎上來為她擦拭身子,小心翼翼地,唯恐傷及二孃吹破動彈的肌膚。一邊為她一層層穿上衣物,最後套上柳花裙。兩人還一邊愉快地交談著。二孃如雲般的柔順秀髮被洗澡水給弄溼了,她拿起一條幹巾挽繞著長髮為自己擦拭,柔軟的朱唇因為雙手的移動一張一合,動作很輕柔卻很有味道。
春花在一旁兩眼都看呆,她不禁脫口而出:“唉,要是我家小姐……”,突然意識自己的錯誤,便喃喃止住聲音。
二孃暫停了一會兒,回過頭來望了春花一眼,紅唇翹翹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家小姐是崔家哥哥吧?”
春花驚訝地捂了捂嘴,手足無措地搖首說道:“不,不是,我家小姐是在清州家中。”
二孃繼續手中的動作,卻依然說道:“春花姐姐,其實崔哥哥住進吾家第一日,二孃就發現他是崔姐姐了,不然我也不會總是三更半夜跑到崔家哥哥房中去向他求教。”
春花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可笑的是自家小姐還曾自鳴得意自己裝得像。
二孃坐在菱花銅鏡前,開始為自己別上頭飾,她轉頭時看到春花那尷尬的模樣,便是媚然一笑道:“春花姐姐你別擔心,此事二孃不會道破,其實崔哥哥舉止動作都裝得像極男子,只是平日裡接觸多了,自然會露出破綻。我娘當他是客人和恩人,所以沒看得出來,二孃卻當崔哥哥是朋友,所以才會注意細微之處。”
春花不由感嘆一聲,這武家姑娘可真是聰明,自家小姐雖被族中長者稱讚有加,在春花看來,只不過是多讀了些書而已。
前院裡,武三娘正百無聊賴地甩著手中的樹枝,這幾日被母親嚴禁出門,兒童心性的她是怎麼也坐不住。今兒楊氏出門去集市上買東西,二孃又在裡屋洗澡,三娘便是跑到前院來玩。只是家中這一草一木她都再熟悉不過,逗完了蟲子,捅完了螞蟻窩,她便踮著腳張著大眼睛好奇地觀望著來來往往的路人。
“哎!絹孩兒叻……!哎!瓷玩兒叻……!”一位挑著擔子的布衣老頭從武三娘眼前經過,讓三孃的兩眼頓時放射出興奮的光芒。並非老頭有趣,而是老頭兩邊的擔子上插著各種各樣的小玩具,什麼絹孩兒、玉雕童子、小銀槍刀、扇牌兒、瓷羊瓷猴,琳琅滿目,栩栩如生。
三娘自父親過世之後,就再也沒有買過這些小玩意了,即便是以前曾經有過的,許多都留在荊州沒有帶回來。這老頭那擔子上的小玩意兒,簡直就像是帶有魔力的誘惑般,吸引著三娘蠢蠢欲動的心。她回過頭看了看,屋裡似乎沒有人要出來的跡象,三娘便悄悄地拉開自家的籬笆門,興奮地跟上了那個賣貨郎。
遠處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直盯著三孃的舉動,見此情況便是陰謀得逞般奸笑著道:“成了。”
二孃在梳妝打扮之後便將屋子收拾了一遍,想到三娘還在前院裡玩耍,便走出去看看,卻見院子裡空無一人。她想這小饞貓會不會肚子餓了跑到廚房裡去找吃的了,便是到廚房裡找了一遍也沒找著,這會兒二孃心裡有些發慌了,這小傢伙能跑到哪裡去呢?她急急忙忙將整個屋子都找了一遍,卻是沒發現三孃的影子。二孃便開始慌亂了,畢竟平日裡三娘若是身邊沒人她自己是不敢到處亂跑的。
於是二孃便和尤猛春花三人分頭在家附近四處問人打聽尋找三孃的下落。
二孃從與母親相處較好的林嬸家走出來,額頭上已是滲出點點汗珠,剛沐浴過後的身子也是香汗淋漓。她心中那個焦急,宛若熱鍋上的螞蟻般,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是如影隨形。
“哎!絹孩兒叻……!哎!瓷玩兒叻……!”一個賣貨郎挑著擔子從武二孃身邊經過,二孃看著那擔子上小巧趣致的小玩具,心中一動,便追上了賣貨郎焦急地問道:
“大叔,請問你是否見到有一個這般高的,身著黃色布裙的小姑娘,約莫八九歲光景,頭上還扎著兩朵紅絹花的?”
賣貨的老頭停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二孃一番,便說道:“姑娘,你找的是你妹子吧,那小丫頭我見了,剛才還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頭。”
“那你是否見她往哪裡走了?”二孃一聽,心中的石頭算是放下一半,只是老頭又繼續說下去:“後來就沒跟我走了,好像是往那西面的小四溪去玩兒了。”
那小四溪便是二孃曾經被劉二劫持的地方,二孃以前也常帶著妹妹到那裡去捉魚兒。然而此時二孃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