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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保住太子之位。 不但要忍下這口氣,而且還要親自上門替稱心賠禮道歉,好修復東宮與長孫府上的間隙。 ”
“這是什麼世道?!孤身為太子,卻不得為心頭之人報此傷體之仇,反而要低聲下氣地向那廝道歉?!”李承乾暴跳如雷。
“要知道皇后這宮只有殿下、青雀、雉奴三男,雉奴尚小。 不成氣候。 而今上如今又明顯偏向於青雀,這皇位必是由你和青雀二人中產生。 如今東宮與趙國公府怕是產生間隙,魏王必然趁此機會向令舅獻好。 若是殿下再失卻令舅支援,怕是難保此位……除非……”
“除非什麼?!”李承乾聽到前半段心裡大為不爽,再聽到後面二字,便是緊張地問道。
“殿下應該知道,當年與當今令舅的地位相似,在高祖身邊榮寵一時的裴寂裴閣老,他支援的實則乃是李建成……”李元昌瞥了太子一眼,諄諄誘導地說道。
“這又與此何等干係?!”李承乾一臉不解地問。
“除非殿下也同當今皇上一般。 不靠權臣上位。而是靠……”李元昌話音越說越低,最後只是做了個手勢暗示。
“這……殺弟逼父。 我怎麼能做如此不孝不義之事……”,李承乾雖然嘴上道貌岸然,但他地猶豫之色卻顯現出了他的渴望。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今上雖然曾密謀玄武慘案,然這天下有誰敢說他地不是?”李元昌看到李承乾已經被自己說動心思,便將身子向他那靠了靠,道:“殿下,我元昌願永遠緊跟你,為你將來榮登大業獻頭顱,灑熱血,在所不惜。 當你的打狗棒,誰也休想動你一根毫毛。 ”
“叔王!”李承乾感動得熱淚盈眶,“有你這句話,承乾也就敢放手一搏。 ”
翌日,長孫府上,長孫凜正在母親的幫助下,更換傷口包紮的布條,竇鳳看見兒子額頭上血淋淋的傷口,不禁心疼的潸然淚下。 昨夜長孫凜回到家中,可把家裡的女人給嚇壞了,單憐卿就是抱著他低低泣泣地哭了一夜。
“你這個孩子,自小就不能讓你母親安心……嗚嗚嗚嗚……”竇鳳想起這孩子將近十七年來經歷過地幾次災難,不由心痛地摟著兒子哭了起來。
長孫凜在母親的懷抱裡也不禁眼眶朦朧,他想說幾句安慰的話語,卻是張了張口,又不知從何說起。
母愛是什麼呢?就像一位哲人所說的:母愛就是一個母親省吃儉用,存了幾十年的積蓄,甚至連與她相識數十年的老朋友,都不曾知道她有那麼一大筆錢。 然而街上碰到一位所謂的大師,說一些“汝兒近期必遭受天災,本大師可為其渡劫”之類云云,她便毫不猶豫地將全部身家奉上。
你也許會覺得老人家活了一世,怎麼這般糊塗?就這麼輕易被人給騙走所有身家?其實不然,早在出生那日起,母親就已經知道兒子會有災難。 即便是他平平安安地活到四五十歲,當上大官富豪,也為人父母了,母親依然是終日擔心兒子,隔斷時間便問長問短。 “大師”的言論,根本配不上“騙”這個技術含量頗高地字,他無非只是說中了母親的心聲。 千金易得,知音難求……
更何況,長孫凜這個兒子每次都以血淋淋的事實,驗證了母親的預感,可想而知,竇鳳這個母親心裡的難過。
“娘,昨日我在馬球場見到一個自稱是妗母的女子……”長孫凜為了不讓母親傷心過度,便轉移話題地說道。
“恩?是何等模樣?”竇鳳一邊包紮著新布條,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相貌頗為俏麗,似乎旁人都稱其為公主……”長孫凜沒大沒小地攬住母親的肩膀,安慰她道。
“哦,那是你奉節舅父的妻子——房陵公主,皇上的八姐,前幾年才嫁到我孃家。 ”竇鳳噓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於這位弟媳有些不滿。
“夫人,少爺,魏王到府上來拜訪。 ”只見一下人匆匆忙忙到內堂來稟報。
“青雀?”竇鳳疑惑地嘀咕了一聲,雖然長孫無忌和幾個外甥的感情都不算差,不過自從這些皇子長大以後,各自有各自的玩法,也甚少到舅父府上來拜訪。
長孫凜卻是知道這魏王泰此時上門拜訪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他與稱心在馬球場上眾目睽睽的幹架,也不是什麼秘密。 而這矛盾必然會影響李承乾和自己父親的關係,魏王如若沒有嗅出這次拉攏舅父地大好機會,那麼他這些年地皇子生涯也是白當了。
正在外堂的李泰正在喝著茶,見到妗母和表弟二人出來,便是扭動著水桶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