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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蔣韶南示意她去沙發那邊坐，服務生正好送了他們的咖啡和茶進來。
等人出去了。
蔣韶南也落座，說道：“剛剛市局我一個朋友來的電話，影片他已經看了，你說的沒錯，是比較難入罪，就算入罪量刑也很輕。”
夏婷點頭。
他說：“而且最重要的，人不是很清楚。會展中心外面離你那個車的距離太遠了。”
夏婷一瞬不瞬看著他。
她不意外他說的這些能不能量刑的問題。
而是意外他已經讓人去看了影片。
而且，
他自己沒有準備看。
她說：“你也有那個影片？”
蔣韶南搖頭：“我剛才發簡訊，是讓小賈去重新拿了，給人家送過去的。”
大概怕她不瞭解流程，他又說：“你要報案，總得透過市局，這樣直接送過去，如果後面要立案也方便。至於我看不看，意義不大。”
夏婷覺得這個做法可以。
他要驗證她說話的真假，不一定要在她面前看影片。
他這樣做倒是更高明一些。
首先維護了她的面子。
萬一很不雅，他不看避免了她的難堪。
同時也得到了自己要的資訊。
“還挺會辦事的。”她靠向椅子背，沒有吝惜誇獎。
也不看蔣韶南，故意對著一側笑著說：“那看不清人怎麼辦？這一百多萬辛苦費，我能不能送出去？”
這原本是個刻意拉近距離的談話態度。
已經不是完全工作時的語氣了。
卻沒想，蔣韶南說：“你知不知道，一百萬現在的購買力？”
這話莫名其妙。
“當然知道，”夏婷說：“我好歹也賣了那麼多套房，基本工資，我當然有瞭解。”
他點了點頭，卻忽然在下一秒變了臉：“那一百多萬，可以買得起那幾個人的命你知不知道？”
他站了起來，夾著煙的手點著她：“你找我，走法律途徑量刑你覺得不夠，你倒說說，你想要個什麼結果？”
他的語氣是那麼毫不客氣：“你想要個什麼結果，才找我？”
夏婷臉色發白，渾身忍不住有點發抖。
她抬手壓著自己心口，強壓著情緒站起來。
“這手，是想一直乾乾淨淨。”他的視線停在她白皙的手指上。
夏婷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就聽他又說：“髒事。你說一句，多得是男人為你赴湯蹈火是不是？”
夏婷都驚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和她說話？
心狂亂地飛速跳躍。
甚至，體會到一種虛浮的失重感。
完全是氣得。
蔣韶南大概遇上過無數，想要在他這裡使花招的女人，所以可以把她18歲的外殼，好看的外殼，全不當一回事，才能說出這麼不留情面，不給面子的話。
蔣韶南說完了要說的話，抬腳準備往門口走，看樣子準備走兩步就喊“不送了。”
夏婷想也沒想，一把抓住了他上臂挽著的衣袖。
她不是不想抓手腕，千分之一秒她知道，敢抓那裡她一定會被甩出去。
“我沒有！”她壓著火氣，“我從來沒有遇上過那樣的事情……”
她調整好了呼吸，兩秒鐘整理好了思路，說：“
![[柯]當我選擇全要以後](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s1ng6p1aOAkdHkaN0gm-2Rx3Q7JKl8omDeGuXrz702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