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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老闆談。”
“唰——”眾人目標一致地看她。
神情意外。
夏婷說:“不是談索賠的問題,雖然我也確實受傷了。十分鐘就可以。”後面的十分鐘就可以,她是看著蔣韶南說的。
他留下的目的就是斷後,要斷掉一切的可能性,所以不可能不給她這個十分鐘。
蔣韶南漆黑的眼神,停在她臉上幾秒,那眼神很銳利,如果眼神如劍氣,夏婷現在已經嘴角掛血受內傷了。
因為那種眼神背後淡然的審視,包含著,他遇上過無數各懷心思的女孩,他在審視,她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夏婷用手指比了個“十”。
她理解他,這是出於對自己利益的保護。
他揮手,大家就開始向外去。
在眾人魚貫而出的幾十秒中,蔣韶南還又打量了她一眼。
夏婷也光明正大打量了一下人家。
其實對看男人她不怎麼在行。
一直都忙著掙錢,後來離婚後,身邊各種找機會獻殷勤的數都數不過來。
不好看也不敢往她面前自薦。
只是這蔣韶南有個最大的不同,他的劍眉很好看,離得近,會覺得,那上挑的眉,都埋著疏離和無數宏圖霸業的設想。
氣度也太惹眼了。
有種讓人想探究的吸引力。
她忽然就聯想到了老徐的念念不忘……
她垂下目光,這是……如果Steven見到,會嚴防死守不希望她認識的型別。
等最後一個員工出去,會議室裡依舊有十幾個人,笑眯眯的男士關上門,蔣韶南微仰頭看著她,問:“你旁邊的,是你朋友?”
夏婷這時才發現,哥哥還在。
她很有輕重緩急地先說道:“沒關係,他是我朋友的哥哥,今天我第一天到埠,需要他幫忙找住處,而他要上班,才會讓我在你們公司的車上等。”
說到這裡,她忽然說:“他這樣讓外人坐你們公司的車,不違反任何規定吧?”
蔣韶南手上的手機放在桌上,靠向椅背,扶起雙臂看著她說:“那要看看你和公司是要談什麼事情。”
夏婷心裡冷冷地笑了一下,說:“我想說的是,我有辦法解決他們這個拆遷的問題。作為交換,我要看會場的監控錄影。”
“就這樣?”蔣韶南面無表情。
“處理問題不花你們公司的錢。”夏婷又說:“我只要看監控。”
蔣韶南露出膩煩的神情,好像在面對一個空口說白話的騙子。
夏婷完全明白,換成她也不會輕易相信。
她的手搭在桌上,隔著巨大的會議桌,看著他說:“還有附加好處,可以提升你們公司的形象。”
他抬手看著腕錶:“剩下五分鐘了。”
沒什麼興趣,連反駁都不屑的那種。
但還遵守諾言。
夏婷好多年沒有碰過這樣輕視她的物件。
她輕輕笑了下,她非常清楚對方想什麼,甚至他的態度也在預料之中。
可縱然是這樣,他身上的氣派顯出的蔑視,還是讓她多了久違的一些好勝心,還多了一點點,棋逢對手的錯覺。
當然,她不覺得他能是她的對手。
再抬起頭,她輕聲,有條有理地說:“這個事情,是你們公司和政府的決定,但是,城市是有記憶的。這種建築,就說那個木塔,對於當地居民來說,是他們的記憶遺產,他們在這一地區長大,每天早上上班看到,晚上下班看到這個地方,就知道快要到家了。也許還有一些人,年輕時候戀愛,約會就約在這個門口見面……”
她拉開椅子坐下,好聲好氣地說:“對商業而言,這個東西也許沒有任何商業價值,對歷史而言,也許歷史價值都夠不上申請文物保護。但是民間記憶,也是城市歷史的組成部分。”
他沒說話,但看著她的眼神有了一點點認真。
夏婷繼續語調輕緩,不疾不徐地說:“在以後的二十年間,我們都會進入高速發展時期,有很多要這樣取捨的時候,都能夠這樣具體的處理,是不是在公司的形象上,會多一些人文化氣息,對公司形象是有好處的呢?”
他厲聲發問:“你覺得我們公司沒有人文氣息?”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婷柔聲繼續,語調絲毫沒有被這兇狠的語氣帶走:“我的意思是,權利大有本事的人,像你,完全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更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