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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愨鵡琻”海燕大方的承認,今天去見杜爺爺後,她就不想否認這個事實了,加上悠悠告訴她的那件事情,她現在就是想抵賴,都低不掉,杜海珊根本就是個冒牌貨。見向陽揚起的嘴角,海燕立馬補上一句。“但訂婚的人,並沒指定是你。”
她沒忘記曾經聽說過,杜家和向家兩個爺爺定娃娃親時,沒有明確指定是向家三個男孩中的哪一個,也就是說,向家三兄弟中,誰娶她都可以。海燕這麼說,是不想向陽得意,故意找他的茬。
“錯,爺爺一開始指定的人選就是我,這是爺爺臨終前的交代,不信讓爺爺今天晚上,親自上來和你聊聊。”向陽說的認真又誠懇,好似他真的會在今晚把他爺爺請上來和海燕聊聊般,可惜的是,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透露了他的惡作劇。
“少嚇唬我,我根本不信鬼神之說。”瞪了向陽一眼,海燕一轉頭,瞄見紅燈已經轉綠燈,提示可以開車了,而向陽現在正看著她,完全沒開車的意思。海燕涼涼的提醒道:“再不開車,小心人民保姆來護送你,順便開罰單。”
故意堵塞交通,不開他罰單才怪,她彷彿都聽到後面車主在按喇叭催促。
“唉,真是遺憾呢,我本來還想表現一下英雄救美,看來是沒指望了。”向陽嘆了口氣,坐直身繼續開車。
海燕目光看著窗外,態度表明了不想再和他說話,向陽也是知趣的人,沒再找話題和海燕聊,一路順暢,車子很平穩的開進向家大門,最後停在別墅門前,紅外線掃描後,門自動開啟,向陽將車子開進門,停在臨時停車位上。
車子息了火,向陽卻沒下車的意思,海燕看了熟睡的小宇一眼,抬眸看著向陽,剛想出聲問,向陽卻在這時候開口了。
“海燕,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關於兩家訂親事情,我和杜家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父母意外去世後,爺爺也相繼離世,向家剩下我們三兄弟。看過太多追逐名利和財富而不擇手段的女人,根本就沒想過我會愛上誰,當時只是想,只要完成爺爺臨終的遺願就好,至於娶誰,對我來說都沒關係。向家隱瞞了你的存在,並且把杜海珊推給我,這是他們的錯,所以在我提出解除婚約,他們沒任何的話說,因為,杜家唯一的孫女已經在向家。”
向陽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按著椅背,側著身子,眸光炯炯的看著海燕。
海燕說不震驚是假的,可以說,向陽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說起過往的自己,算是對她刨開心扉,讓她觸手可及。五年後見面以來,向陽對她說的最多的是,他不會放手,今天這番話,讓海燕有些措手不及,腦子有點懵。
但海燕抓住了向陽最後一句話,“杜家唯一的孫女已經在向家。”唯一這兩個字,敲入海燕心中,如巨石砸進湖裡,驚起千層漣漪。
海燕臉色白了白,水眸看著向陽,輕聲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向陽說的是唯一,也就是說,他知道了杜家的那個秘密,或者說,那並不是秘密,而是杜家人從來沒提起過。
“看來,你也知道杜少凡不是杜爺爺親生兒子的事情,上次你見了孫幽悠後,失魂落魄的像個遊魂似的淋雨,還讓自己生病,就是因為這件事,對嗎?”向陽是精明人,海燕問題一出,他就聯想到上次海燕生病。
向陽不會忘記,那晚,他在東方飯店照顧生病的海燕,第二天外面卻翻了天,他和海燕曾經的事情被曝光,等他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平息了。他知道,是杜海安做的,這個城市除了向家的人,就只有杜海安有這個能力。
杜海安的勢力,遠不止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我哪有像個遊魂,只是有些難以接受而已。”海燕垂下眸子,說話的語氣很淡很淡。
向陽還是聽出了她語氣裡淡淡的悲傷,大手伸出,輕撫她低垂的臉頰,順道把臉頰上調皮的髮絲掠到她耳後,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杜家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要放心上,以後有我守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
是安慰,也是不悔的承諾。
海燕沒回話,依然低著頭,目光盯著蓋在小宇身上向陽的外套,很茫然,向陽的話有幾分認真,她不能確定,向陽的意思她卻很明白,只是面對很困難。
曾經她是那麼的期盼向陽能愛她,到頭來得到的是傷害,從而不得不遠走他國,身在國外,她的心依然在向陽身上,會因為他的承諾而起漣漪。可是,她現在是已婚的身份,雖然向南已經和她提了離婚的事情,但她不能和向南離婚,她是不愛向南,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