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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凡一愣,疑惑的目光在自己妻子和兒子間來回穿梭,對於妻子口中出現的第二個人,表示十分不解,他因為工作在外地,對於杜海珊的事情,他也是從妻子口中知道一二,整個過程他根本不知道。
聽到李語蘭提起白雪,杜海安比杜少凡表現的平靜多了,他是參與者,白雪他不陌生。
淡然一笑,杜海安說道:“原來您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一直包庇著海珊,您以為是在幫她嗎?實則不然,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您是害了她,媽,容我提醒,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權勢,能在這個城市隻手遮天的是向家,杜家望塵莫及。”
母親提起白雪,把責任都推給白雪,一定不知道白雪的下場,如果母親知道白雪現今的下場,一定說不出這樣的話,因為,海珊就是坐一輩子的牢都比現在的白雪好太多,現如今的白雪連死都是奢望。
“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李語蘭還是很不服氣,向家算什麼,憑什麼能在這個城市隻手遮天。
在李語蘭看來,杜家是軍人世家,一家子走仕途,公公曾經是司令,雖然退休,但餘威還在,丈夫不在本市,在外市也是身居要職,海安又是這個城市的主宰,能隻手遮天的是杜家才對,哪輪的上一身銅臭的向家。
“隨您怎麼想。”杜海安無力的說,母親看不清局勢,他說再多都是無意義,抬手揉搓著眉心,疲憊的開口。“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們自便。”
說完,杜海安繞過面前的李語蘭,徑自往樓上走去,李語蘭喊他,他都當做沒聽到。
“你……”兒子不聽她話,李語蘭氣的不行,轉身看向杜少凡。“杜少凡,你看你兒子的態度。”
她嚴重的感覺自己不受兒子重視了,只能轉身找自己丈夫告狀。
“好了,我去和他談,你先回房休息。”走到李語蘭身邊,杜少凡拍著妻子的肩安慰。
其實,他是最茫然的一個,在外市勤勤懇懇的上班,妻子一個電話打來說女兒出事,讓他趕緊回家,他立刻趕了回來,經過妻子的敘說,才知女兒遭人陷害,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
現如今見兒子的態度,他開始懷疑事有蹊蹺,和妻子告訴他的有些出入。
“我哪裡能休息,海珊就快要開庭了,一旦宣判就無力迴天,只要想到我的女兒將會坐牢,我就渾身冰冷,巴不得替她受過。”握住丈夫的手,李語蘭整個身體都依偎進身後杜少凡懷裡,取暖。
攔住妻子的肩,杜少凡說:“不是沒開庭嗎?我們還有時間想辦法。”
杜少凡性格溫和,少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因此註定了他一輩子都是平平淡淡。
李語蘭的性格卻是背道而馳,她喜歡爭強好勝,做什麼都是以自我為重心,正好補上了杜少凡的不足,就是這樣兩個性格迥異的人,共同生活了幾十年,相安無事。
倏然,李語蘭抓住杜少凡的手臂,急急說道:“少凡,要不,要不你打電話去求求爸,爸雖然退休,可爸還有那麼多的老部下,在政府的個個要職上,只要爸支會一聲,海珊就會沒事了,她就可以出來了。”
“不可能,你知道爸的為人,他最討厭走後門託關係了。”考慮都不曾有,杜少凡斷然拒絕李語蘭的要求,父親好不容易出國拜訪老友,他又怎麼能拿煩心的事情去煩他老人家,讓老人家連拜訪老友都不得安神,他們這些為人子女的,該是多麼的失敗。
再說了,就算他向父親提,父親也指定不會同意,戎馬一生的父親,最為不恥的就是亂七八糟的裙帶關係,他是斷然不會去惹父親生氣。
“海珊是他的孫女,要真的坐了牢,爸臉上也不會有光彩,走後門託關係怎麼了,不用白不用。”李語蘭不以為然,她和杜少凡的看法截然不同,在她看來,趁著現在杜司令還有餘威在,應該為杜家的人多某些福利,而不是等權利完全沒有了,到時候在來哀聲長嘆,權利失去的太快。
“這話你可不要在爸面前說。”杜少凡警告道。
“我傻啊,怎麼會故意去挑戰爸的底線。”白了杜少凡一眼,李語蘭一副你笨的無藥可救的樣子。
“語蘭,海珊真是被人陷害的嗎?”經過再三思索,杜少凡還是問出口,剛剛兒子的語氣和字裡行間,都和妻子告訴他的有出入,他這麼問不是要指責妻子,而是想知道真相。
李語蘭渾身一僵,緩慢地推開杜少凡,微眯了眼,不答反問杜少凡。“你什麼意思?”
他對自己的話起疑心,他怎麼可以。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