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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頓住腳步一愣,看著孫幽悠,只見她拼命地搖著頭,撞破的額頭上,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紗布,小臉蒼白到無血色,看起起來異常恐怖,卻是堅定的對他搖頭,向南明白悠悠是在叫他不要出去,可看著這樣的悠悠,他恨不得殺人。
看懂了悠悠眼裡的堅持,向南一咬牙,臉色甚至比孫幽悠的還蒼白,深邃的眸子裡忍受著劇烈的同意,退回到紙箱後面,修長白皙的雙手死死地抓緊紙箱邊緣,被紙箱邊緣鋒利的稜角割傷,向南卻好無所覺。
此時,任何的痛都比不上向南心上的痛,那種煎熬非常人能忍受,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被虐,恨不得代替她受虐卻又不能代替她受虐,心如被一隻不知名的大手緊緊地攥住,痛能讓人窒息。
孫幽悠的突然的大喊驚醒了陷入瘋狂的白雪,她看著孫幽悠,眼神十分茫然,無辜得好似剛剛發狂發瘋的人不是她。
看著這樣的白雪,孫幽悠眨了眨眼眸,確認自己沒看錯,她也茫然了,怎麼覺得現在的白雪和剛剛的狂性大發的白雪判若兩人。
白雪抓住孫幽悠頭髮的手鬆開,無力垂下,她不是不想折磨孫幽悠,更不是發過孫幽悠了,而是她每次經歷過心裡那可怕的夢魘後,都會渾身無力,什麼也做不了。白雪任由身邊的羅利將她扶起,退後了幾步,羅利目光掃向控制住海燕的男人,男人眼鏡後面的眸光閃了閃,明白羅利的意思,放開海燕轉身樓上去。
孫幽悠很奇怪,海燕和向南也很奇怪,三人都疑惑地看著白雪靠在男人懷裡,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色蒼白的她好似剛剛經過什麼恐怖的事情,男人面無表情,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在安撫白雪,那雙銳利的眼睛裡卻如碎了毒般。
不多時,上樓的男人一手拿了把椅子,一手拿著水杯下來,椅子放在白雪面前,羅利輕輕扶著白雪坐下,拿過男人手裡的水杯,蹲下身,遞到白雪面前。
“來,喝點水。”羅利說。
“謝謝。”白雪點了點頭,接過水杯慢慢的喝起來。
“傻瓜。”羅利握了握白雪放在膝蓋上的手,站起身,在白雪身後站定,像個守護公主的忠心騎士般。
孫幽悠和海燕離的最近,兩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你說你折磨我們就算了,還拿來椅子和水杯,這架勢看起來是準備打持久站嗎?
“孫幽悠,你可真是夠狼狽啊!”喝了水後,白雪覺得舒服多了,也精神了許多,自然也有了心情調侃孫幽悠。
見孫幽悠額頭上細密的溢位血,蒙著眼睛的白色紗布已被染紅,看起來很是恐怖,加之孫幽悠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在紮帶的摩擦下,也已經泛紅,隱約可見血,卻又沒真實的流血,孫幽悠現在的樣子絕對不是狼狽可以形容。
白雪很高興,只要看孫幽悠狼狽,她就高興。
“如果我這樣就叫狼狽,你剛剛又算什麼。”孫幽悠不服輸的個性又跑了出來,她這話無疑不是再一次刺激白雪。
孫幽悠心裡很清楚,自己這話可能會讓剛剛的折磨重演,她會傷的更重,她現在該做的是低眉順眼,由著白雪,以期望自己少受點苦,可她的高傲卻不允許自己低頭。
有時候,心裡明白是一回事,做卻是另一回事。
意外的是,白雪並沒生氣,只是臉色變了變,卻沒動手的意思。
孫幽悠不知道的是,白雪現在看流血的恐怖樣子,心情非常好,也就不計較她言語上的嘲諷。
“孫幽悠,流血的感覺很爽吧,你知道嗎,你爽了我就爽。”白雪雙手捧著水杯,目光看著孫幽悠,嘴角勾起自得的笑意。
孫幽悠不語,只是目光清冷地看著白雪,人家都說了,她爽,她就爽,自己又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孫幽悠沉默,白雪並不在意,她自顧自的說:“孫幽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你想都想不到。”
孫幽悠感覺自己的腦袋沒那麼暈了,至少比剛剛被白雪抓著撞牆的時候好太多了,輕微的腦震盪是無可避免,卻也不是什麼大的傷害,比起她以前任何一次摔車,簡直不值一提。
不露痕跡地看了向南藏身的放向一眼,見向南躲的好好地,孫幽悠安心不少,也有了心情想聽聽,白雪憑什麼恨她。
白雪說:“小時候,你憑什麼樣樣都比我好,去學校,你有專車送,我卻要和媽咪一起去擠公車,我想要的東西要透過各種辦法才能得到,而你呢,只要一句話,一句話就什麼都得到了,憑什麼?不就是你有一個有錢的外公,我的外公卻是軍人,明明我們一起看上的東西,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