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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裡忽然陷入沉寂,只剩下車子的引擎聲,風愣了半響,直接問後座的冷燁,“先生,你同意了?”
用賽摩托車的方式來決定地盤的歸屬,這是哪個奇葩想出來的法子,風有些後悔沒跟著先生一起去談判了,他真想看看想出這個法子的人是不是長了三隻眼睛,四隻耳朵,不是怪人,想不出這麼怪的法子。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
風不由得瞄了眼身邊的林,只見那張剛正的國字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只是那擰起的眉峰透出他的糾結。
冷燁沒看風一眼,亦沒回答,冰冷的眸光看向窗外飛馳地街景,習慣地搜尋著腦子裡早已根深蒂固的身影,她,還好嗎?
五年過去,她就像人間蒸發了般,任他透過各種渠道,就是沒有她的訊息,他很少找一個人超過一年還找不到,她卻是失蹤了五年。
想到最後一次見她,她是被向南抱著離開,當時他想的是悠悠給他一天的時間,一天後他會告訴她一切,誰知,她一給就是五年,如果他知道,那一次一別就是五年之久,甚至還會無期限的延續下去,他說什麼不會讓向南把她抱走。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亦沒有他後悔的餘地。
她蒼白的臉色,浮現在他眼睛,冷燁的心再次痛了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瞬時席捲了他,心痛到麻木,每每在他以為不能承受時,以為自己會因為心痛而死時,心裡的痛意過去後,又發現自己還好好的活著。
冷燁深邃的眸子裡凝聚著劇痛,失去她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他就是在這樣煎熬的痛中過來。
風和林交換了一個眼神,誰都沒再說話,風是最能理解冷燁的痛,中國發生的一切,他比誰都清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心中劇痛,冷燁沉穩的聲音平靜地說道:“林負責找到賽車手,風負責盯緊他們,我不想在塞車之前出現任何的問題。”
答應用賽車的方式決定地盤的所有權,冷燁自己當時都很意外,他向來喜歡速戰速決,談判桌上解決不了的事情,武力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用賽車的方式還是第一次,算是新的嘗試,不動刀動槍,沒有流血衝突,能把事情談下來,為了能再次見到她,為了上帝給他少點的懲罰,他願意嘗試一下。
“是。”風和林異口同聲的回應,做他們這一行,小心謹慎幾乎成了代名詞,雖然很意外,但先生的決定永遠是對的,他們誓死追隨。
車裡再一次陷入沉寂,只是沒維持分鐘,林的電話響了起來,林接起電話,只見他慢慢的皺起了眉頭,從後視鏡中看了後座的冷燁一眼,見他閉著眼睛,林說了句知道了,掛上電話。
林轉頭,看著冷燁說道:“先生,白雪小姐要求見少爺。”
“不見。”冷燁乾脆的拒絕,又是想見孩子,白雪這五年來不斷的以見孩子為名來纏著他,他早已煩不甚煩。
五年前,悠悠被向南抱走的第二天,他和白雪的婚禮如期舉行,前任地下總統的兒子出現,就是白雪的老師,迪安,他們都以為死了的人出現在面前,震驚還是有點,迪安帶著一群手下闖入教堂,婚禮現場混亂一片。
他一槍沒打死迪安,因為白雪的母親為迪安擋下了子彈,迪安逃過一劫,白雪的母親喪命,迪安最後被擒,經過一場槍戰的洗禮後,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威脅解除,地位穩固,他卻失去了悠悠,瘋狂的找遍了s市,依舊沒有悠悠的身影。
一陣和鉉鈴聲打斷了冷燁的思緒,他掏出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臉上冰冷神色緩和了許多,接起電話,冷燁溫柔的聲音問:“寶貝,什麼事?”
電話那邊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爹地,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正在路上,寶貝想爹地了?”冷燁回答,嘴角勾起不是很明顯的弧度,低沉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風和林臉上沒什麼變化,更沒有驚訝,他們已經習慣了,先生也只有在面對小姐的時候,才會卸下他的冰冷表情,才有點生氣,讓人覺得他是個人而不是冰冷的機器。
“是啊!”朵朵大方的承認,隨即囑咐道:“爹地,你快點回來喔!”
“好,乖乖在家裡等爹地。”父女倆結束通話後,冷燁大手緊緊的握住手機,瞳仁轉向窗外,知道女兒在家裡等他,冷燁的心才算有了點溫度,失去悠悠,他的世界就陷入了永無止境的無邊黑暗,女兒是他唯一的明燈和支柱。
當年他結束了一切趕到醫院,用自己的骨髓救朵朵,他醒來時多想悠悠能在他床邊,睜開眼的剎那,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