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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幽悠沒回眸看冷燁一眼,身子往向南的方向縮了縮,好似冷燁是什麼毒蛇猛獸,看的冷燁又是一陣心痛,他想,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
向南將悠悠摟的更緊了些,溫潤眸子冷厲的掃向冷燁。“放手。”
“該放手的是你。”冷燁即使受打擊,但他無心放開悠悠,他知道,自己和悠悠的誤會太深,如果他再不好好的和悠悠解釋,他會永遠失去悠悠。
五年的痛,是他的教訓,也是提醒,他有時候甚至會想,如果,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悠悠,讓悠悠和自己一起面對,就算有些危險,至少悠悠在他身邊,過去的五年間,他不止一次這麼想過。
當初的決定到底是不是對的,人他是抓到了,危險解除,他卻失去了悠悠。
“冷燁,你如今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向南冷冷的聲音問,在他那麼傷害悠悠後,還想叫自己放手,他真是太天真了。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冷燁毫不氣餒,深如幽幽寒潭的眸子堅定地看著向南懷裡的孫幽悠,他和向南都沒資格說什麼,一切的決定權在悠悠手裡。
冷燁的意思很明顯,只有悠悠才有資格叫他放手,他向南,沒資格。
向南蹙眉,冷燁這話的意思是在逼悠悠,想讓悠悠做決定,他清晰的感覺到懷裡的人兒身子顫了一下。
“冷燁,你還想刺激她嗎?”向南怒瞪著冷燁,悠悠是那麼的脆弱,一直走不出傷害的陰影,這些年來他們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捨不得她受到一點的傷,何時這麼逼迫她什麼。
冷燁憑什麼一來就逼悠悠,他對悠悠的傷害還不夠嗎?
冷燁如遭雷擊,酒吧包間見面的情形浮現腦海,他是滿心的歡喜見到她,她卻是直接暈給他看,醫生的話彷彿又在耳邊響徹起,悠悠是受了刺激才暈倒,這是事實,他就是想否認都否認不了,事實是鐵一般的存在。
痛苦來的那麼快,冷燁措手不及,放開悠悠的手臂,腳步不受控制的後退了一步,他喃喃的說:“我從來不想傷你,從來不想,我……”
冷燁喃喃自語的話被孫幽悠打斷,小手拉了拉向南的衣服,輕聲說:“向南,我們回家。”
她不想再呆在這裡,一刻也不想。
“好,回家。”溫柔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向南摟著孫幽悠往門口走去。
冷燁手死死的握緊了拳頭,心裡更是驚濤駭浪翻滾,向南吻她,她竟沒一點排斥,自己只是抱著她,她就拼命的掙扎,他真想拉過她,質問她為什麼,為什麼讓向南吻她。
可是他不敢,怕答案不是他能接受的,狠狠的閉上眼不去看他們的背影,心再痛,他也不敢上前攔阻了,向南說的對,悠悠不能再受刺激,自己不能再刺激她。
向南和孫幽悠走到門口處被風和林攔下,兩人一點都沒讓開的意思,笑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怎麼可能讓她又走了。
最後還是冷燁發話,兩人才退開,風很不情願,林拉開他讓向南和孫幽悠離開。
風和林進到病房裡,見冷燁坐在病床上,失神的看著一處,緊繃的臉色和抿成一線的薄唇透了了他此時的傷悲,風想說什麼卻被林拉住,林對他搖了搖頭,先生此時需要的時冷靜,絕不是別人的勸慰。
如今除了孫幽悠,誰也勸不了先生,誰也安慰不了先生。
他們能做的只有站在一邊,等先生想通了,聽候吩咐。
冷燁眸光看向窗外,他此刻的心情就如外面的夜色一樣,漆黑一片,要放手嗎?太難了,尤其是在知道到悠悠就是他的小兄弟後,他更無法放手。
以前不知道悠悠是小兄弟,他都沒想過放手,何況現在知道了,愈加沒說服自己的理由,光是想都覺得痛,除非他死,否則永不放開悠悠。
重生酒吧。
冷燁走進酒吧,眼前的一幕讓他一愣,他日思夜想的人兒,此時正站在吧檯,動作熟練的搖晃著手裡的調酒器具,本來是很普通的調酒動作,在她做來卻透著一種風情,舉手搖晃間無不透露出嫵媚妖嬈的風情。
隨即才到她連摩托車都敢賽,站在吧檯調酒也就沒什麼稀奇的了。
離她暈倒在他懷裡,然後在醫院跟向南離開,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他也就想了她一天一夜,她的樣子看起來還不錯,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冷燁暗自放了心,邁步堅定的走向吧檯邊的她。
孫幽悠站在吧檯調酒,這是她的業餘愛好,她不像海燕,海燕開酒吧時喜歡用數錢來打發時間,她比較好動,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