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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手裡握著槍,目光呆滯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人,好似傻了一般,對於突然闖入的人,兩人都沒被驚動到。
“你自由了。”冷燁沙啞聲音對孫幽悠說道,伸手捂住流血的胸口,忍著胸口的巨痛,和渙散的意識,定定的看著她,好似要把她的容顏刻畫進內心深處。目光裡帶著濃濃的眷戀和不捨,悠悠還是不忍心殺他,如果不是他提起朵朵,悠悠不會開這一槍。
悠悠,希望我的死,真的能讓你放下那些恨,好好的生活,連著我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冷翱率先回神,他命令人去找來擔架,讓保鏢們把已經陷入昏迷的冷燁抬上擔架,快速的吩咐著。“送醫療室,通知歐陽叔叔立刻到位。”
他不知道爹地的傷如何,但他信任歐陽叔叔的醫術,
眾人保鏢快速地將冷燁抬出去,冷翱在出門前,回頭看了孫幽悠一眼,吩咐兩名保鏢看著她,一切的事情等爹地脫離危險再說。
邁著匆忙的腳步往醫療室趕。
房間裡突然間就安靜了,偌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孫幽悠一個人,她手裡的槍掉落到地上也不自知,整個人如失去靈魂的娃娃。
腦子裡一片混亂,全是冷燁說的話,和他有關的點點滴滴,如幻燈片一樣在她腦海裡播放著。
在孫耀文的婚禮上,他抓著她的手,叫她跟他媽媽道歉的冷燁。第一次吻她的冷燁。在另一個城市遇險時,來救她的冷燁。叫她忘了向南,我們過的冷燁。和朵朵玩陶土,把一身弄的像剛從泥土裡挖出來的冷燁。憤怒的,擔憂的,糾結的……滿滿的,腦子裡,心裡都是冷燁的身影,
想抹都抹不去,冷燁這個名字好似已經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想要拔除,除非要她的命。
孫幽悠目光定定地看著地上的血跡,感覺到全身冰涼的可怕,流了那麼多血,他,會不會死,一個人能有多少的血來流。
捫心自問,她希望冷燁死嗎?
不,她不想他死,從來都不想,就算是他不肯救朵朵的時候,她都沒想過他死,她只是恨他入骨,他死了,自己恨誰去,所以,他不能死。
長達十個小時的手術終於結束,三位白袍醫生和兩個護士走了出來,守在醫療室門口的冷翱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年輕的臉龐緊繃起,薄唇抿成一條線,一句話也不說,看著為首的醫生,等著他宣佈冷燁的生死。
歐陽,冷燁組織裡的醫生,醫術高超的能在國際上站穩腳,他說的話就等於權威,他要是說誰沒救,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但他也不是什麼人都醫,除了組織裡的人,外人想要找歐陽看病,首要條件是他看的順眼,你要是讓他看不順眼,你就是再有錢,他依然不醫。
除了冷燁,沒人知道歐陽的來歷,大家都叫他歐陽,也不知道他是姓歐名陽,還是就姓歐陽,他在組織裡的身份很超然,不受任何人管束,包括冷燁,他要是不想做什麼,冷燁也勉強不了他。
風林火山也迎了上去,風問道。“歐陽,先生怎麼樣了?”
被叫做歐陽的醫生走在最前面,他看了眾人一眼,沒回答轉身對著他身後出來的醫生吩咐了幾句,歐陽複雜的目光從冷翱緊繃的臉上掠過,他看著風林火山,一臉凝重的問:“誰能告訴我,燁身上怎麼會有他自己槍裡的子彈?”
一個人的槍法再不濟,也不至於傷到自己,尤其還是出在燁這樣的神槍手身上,所以,他可以確定,燁被自己的槍所傷肯定有原因,眼前這幾位就是給他答案的人。
“什麼?”風林火山四人,異口同聲的驚呼,臉上均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先生受傷,他們都不在場,只是接到通知說先生受傷了,然後立刻趕來醫療室。
歐陽不會跟他們開這樣的玩笑,事關先生的安危,歐陽也不敢拿來開玩笑。
先生被自己的槍所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風林火山四人,都把眼光看向冷翱。
在別墅裡的只有翱少爺,目前,他可能是除先生自己外,唯一知道實情的人。
歐陽見風林火山四人都看向冷翱,不用猜,風他們四人不知情,翱兒可能知道。
“翱兒,你能告訴我嗎?”歐陽看著冷翱問,風林火山也點頭,幾人的目光都落到冷翱身上,那陣勢相當嚇人。
冷翱蹙了蹙眉,臉上有著超出他年齡的沉穩,他淡淡的開口。“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聽到槍聲進去時,他已經倒下了。”
原來那把槍是爹地自己的,他自己的槍怎麼跑到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