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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者全非,桓將軍待罪還來不及,還敢報功?”蒙武笑著解圍。
“不!”秦王政站起來在室中走動,走到蒙武夫婦席案前,轉頭對王后說:“王后記住提醒寡人,寡人要下令國尉立法,勝敗乃兵家常事,勝亦有犯錯該罰者,敗亦有立功應賞者,今後每次戰後完畢即行檢討,不論勝敗,該賞者賞,該罰者罰!”
“臣妾記住了。”王后隨即用秦王政長案硃筆,記在絹上。
“還有呢?”秦王回座又微笑地問。
“待臣日後發覺,當再啟奏,大王這次親征,當會發現不少將才。”蒙武說。
“卿言有未盡,還有點藏私呢!”秦王政表情詭異。
蒙武連忙避席頓首,惶恐地說:
“大王恕罪,臣怎麼敢?”
“蒙將軍何罪之有?但你藏私卻一點都不錯!回座回座,”秦王政哈哈大笑:“你還有兩位虎子,蒙恬和蒙毅!”
“犬子年紀都太小。”蒙武不敢說避嫌,以免秦王政反感。
“幾歲了?”
“蒙恬十九,蒙毅十七。”蒙武遵命回座。
“李信幾歲?”
“十八歲。”
“蒙恬比他大一歲,還不肯出來幫寡人做事?蒙將軍可聽說'內舉不避親'這句話?這樣好了,蒙恬這次跟著我出征,蒙毅跟著廷尉李斯進修刑名之學,順帶在廷尉任職,卿家可有意見?”
蒙武夫婦雙雙謝恩。
“李信對付李牧,恐怕來不及了,但十多年統一天下的將是這班小將!”
秦王仰天哈哈大笑,蒙武夫婦陪笑。
王后亦不禁莞爾。
秦王政及王后回到寢宮。
他們今晚選擇住宿的地點是'趙室'。
季節雖已進入仲春,但寒冷依舊,由西北沙漠來的寒流尚無要走的跡象。
侍女早已在獸爐焚香,壁爐中的火堆也燃得正旺,室內是溫暖而又芬芳。
秦王政在晚餐時喝了點酒,再加焚香的香味一刺激,情慾像火一樣燃燒起來。
當王后道晚安要走往隔壁寢處時,秦王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吻著說:
“玉姬,今晚留下來陪我?”
王后任其他親吻,只是不斷地搖頭。
“再過幾天我就要出征了,今生是否能再相見,很難預料,我希望你能為我生個兒子繼承王位。”
“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王后矇住他的嘴:“你眼前就有了二十多個兒子,還嫌不夠嗎?”
“二十幾個兒子都不是我希望他們來的,我誠心祈求的是你生的兒子,只有他才能繼承我的基業,萬世永傳的大業。”他懇切地說。
“不要,即使是我幫你生兒子,我也不想他當秦王或是天下君主。”她仍然輕搖著頭,緩緩地說。
“為什麼?”秦王政不能不驚詫:“每次夫人姬妾侍寢,嘮嘮叨叨,甚至是哭哭啼啼,全都是為了想我立他們生的兒子為太子,獨獨你不想?”
“當國君為王有什麼好?擔心受怕,寢食不安,就像你自己一樣,自登上王位後,你可活過一天真正愉快的好日子?”王后嘆口氣說:“我年紀大了,要生也最多幫你生一個,缺乏同母兄弟的互相照顧,容易遭到其他同母兄弟多的傾軋排擠。”
“要生就接連著生,多生幾個,”秦王政笑著說:“就是隻有一個,他也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繼位以後,誰敢欺侮他?”
“唉,你是小雞還沒有養,就在打聽蛋的行情。我還沒答應幫你生兒子,就是答應了,也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假若生的是公主呢?怎麼辦,像鄉間愚夫愚婦一樣,丟在糞坑裡淹死?”王后打趣說。
“你真會說笑,我生的女兒也有十幾個了,淹死一個沒有?她們是公主,金枝玉葉,跪在地上想求的人不知有多少,尤其是我嬴政的女兒!”他說的話並不錯。
“說真的,”王后正色地說,“這次出征,你不立太子監國?”立太子?怎麼你現在自己說起來了?“
“不要開玩笑,”王后臉色凝重地說:“這是談正事,也是我份內該管的事!”
“立太子?”他口裡說話,手上並沒停,依然在她胸前雙峰間遊走,三十多歲的女人,那裡仍然富有彈性,肌膚滑膩有如凝脂:“我在等你生太子!”
“現在是談正經事,”她打掉他的手,從他懷裡掙扎出來:你總得在後方立一個監國的人。“
“監國?長子扶蘇才幾歲,他能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