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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玩法師的時候是狼公會里一群高手帶著他,大大的彌補了他的遊戲智商。
加上他自己的天賦,頓時就成了公會第一法師。
因為他有一種極其突出,或者說萬中無一的天賦。
那就是預判!
。。。。。。。
所謂預判,其實也可以說是猜。
透過對種種已知的條件的分析,來推測未知。
預判得準不準,也就是預判結果會不會發生,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已知條件的多少,和準確程度。
有些人預判得準,是他考慮得多,見得多,經驗多。
無形中,他的已知條件遠遠多於常人。
而顧風的預判又是另外一種。
一種感知能力。
這要說道他小時候的“悲慘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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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風小時候,大概七八歲那段時間。
家裡逼著跟一個老頭練什麼太極推手。
顧風見爺爺奶奶練過。
總之就是百般無聊。
既有氣無力,又一無是處,看起來跟老爺爺老奶奶打麻將一樣的體術。
他當時是拒絕的。
還抗議了又抗議。
不過抗議無效。
那老頭說他有靈性,也笑眯眯的就接受了他。
帶他去了山裡的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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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謂的練習根本沒有什麼想象中的招式,秘術,呼吸節奏什麼的。
老頭每天早上就用黑布帶遮上他的眼睛。
然後帶他到院子裡。
讓他去推一個二十多斤重,用橡皮筋懸空的鐵球。
而且要做到球不離開手。
球如果脫手一次,就打一次。
白天從山那邊挑水會院子裡,直到把院子裡的大水缸裝滿,裝不滿晚上不準吃飯。
也要遮住眼睛,要是自己悄悄露出眼睛來,也要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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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早上一直捱打。
白天就摔得鼻青眼腫。
一天到晚渾身是傷。
哭得眼淚都幹了。
還好老頭有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孫女良心好。
經常給他帶些外傷用的要,給他包紮。
不然真的是英年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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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後,慢慢的次數少了些,但鐵球總是會脫手。
路熟悉了,基本不會摔了。
但到了陰雨,山路溼滑,又會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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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老頭子總是坐在一旁,靠著柱子,喝著他種在院子裡苦澀老茶葉子。
他乖巧的小孫女在一旁給他扇著扇子。
他打瞌睡似的,一邊搖頭一邊道:
“不要總想著用眼睛、用耳朵去找球,不然你跟不上它。”
“你的面板,你的呼吸,你的人,都是活的。你為什麼就一定要用眼睛跟耳朵呢?”
“眼睛跟耳朵是方便。但凡事有利必有弊,方便的就容易被誤導,被幹擾。。。。。。。。”
“不要用眼睛,不要用耳朵,你就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聽見別人聽不到的。。。。。。”
。。。。。。。
也許這就是顧風靈性所在,也許是他真的天資聰穎。
在那之後幾年裡,經過無數的練習。
走了無數趟的山路。
他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但卻能在冥冥中,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到球,能夠感受到路。
總有一種哪怕眼睛被蒙上了。
依舊能清晰、活躍的感覺到周圍世界的感覺。
整個人都變得空靈起來。
在那之後他更加得心應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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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經過了一年的練習,鐵球再也沒脫手過。
他也可以蒙著眼,挑著水,在上路上健步如飛,而且無論陰雨還是晴天。
這時候老頭才教了他幾手基本功。
使的是長槍。
顧風不解的問他,為什麼要用槍?
老頭子看著顧風笑了笑。
然後慢悠悠的道:“槍啊,月棍,年刀,久練槍。槍顯功夫。”
“你來我這可不是練功來了。”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