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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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他們回到了巴黎。
旅行期間,切莉沒怎麼曬太陽,面板變白了不少,不由有些煩惱。她受裸.體運動影響頗深,堅信曬成赤褐色的面板比慘白的膚色要美麗太多。為了滿足她曬黑的願望,埃裡克在城郊買下一幢帶花園和游泳池的別墅,築高圍牆,讓她盡情地沐浴在熾熱的陽光下。
毫無疑問,切莉是一個在各方面都相當膚淺的女孩。她沒看過幾本書,不知道裸.體運動興起於何處,也不知道弗拉戈納爾的《鞦韆》為什麼顯得情.色,卻能很快領略到它們的美,然後模仿出來。
她雖然無法理解弗拉戈納爾筆觸的高明之處,卻會像畫上的女郎一樣,蕩著鞦韆,輕佻而邪惡地踢掉腳上的涼鞋——這個行為,本身就比那些長篇大論的解讀要高明太多。
即使是埃裡克這樣眼光極為苛刻的藝術家,也必須承認,切莉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藝術氣質。
她粗野,懶惰,目光天真又世俗,還未跟隨阿波羅的繆斯般放浪形骸;住進城郊的別墅後,就再也沒有穿過裙撐和襪子,總是一襲單薄的晨衣,光著腳走來走去。為此,埃裡克再也沒有聘過男僕。
時下女性沐浴時,會穿一種遮住胳膊和大腿的連衣裙,切莉卻從不肯穿那種裙子,嫌它太累贅,總是光溜溜地走進浴室,衣物扔得滿地都是。
有一回,埃裡克甚至在門口的地毯上撿到了她的束腰。想到家中女僕可能見過她赤身裸.體的樣子,而她又不排斥與女性親近,他整個人險些被狂烈的妒火鑽個血窟窿。
當天晚上,切莉看完輕歌劇,哼著歌,步伐輕快地走進臥室,剛剛脫下長手套,就被埃裡克推到了房門上。他的眼神陰鬱而冰冷,一隻手扣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粗暴地扯開了她背上的繫帶。珍珠墜落了一地,噼裡啪啦。裙子從後面撕裂開來,露出她美麗的脊椎溝——她今天出門沒穿束腰,這個發現差點讓他眼前一黑。
“切莉!”他難得被她惹怒。
“不要這麼死板嘛……”她抱怨說,“你不知道那束腰多勒,夏天穿那玩意兒能悶死人。”
所以,她乾脆不穿內衣,只穿一條類似於晨衣的單薄長裙,就去看戲了。想到這裡,他看向她的雙腳,果然,腳上也沒有襪子,只有一雙古羅馬風格的綁繩涼鞋。這種裝扮曾在幾十年前盛行,當時的高官夫人們都愛這種暴露的裝扮,赤足或只穿帶皮繩的涼鞋,即使在嚴冬也如此穿著,以至於後來紛紛患上肺結核去世。
幾十年過去,這種暴露的裝扮早已過時,現在的女性更願意遵循天主教的指示,用帽子、束腰和手套把自己武裝得密不透風。
他的切莉倒好,恨不得摘掉最後一片無花果樹葉子①,光著身子上街,讓所有人看到她未經束縛的細腰,拜倒在她柔滑白皙的足下。
嫉妒徹底燒燬了他的理智,他腦海中只剩下焦黑的憤怒的殘垣。有那麼一瞬間,他聽不見任何聲響,也感受不到任何反抗,等他反應過來時,切莉已在他的懷裡。蛇的毒牙將柔嫩的花瓣刺穿。她痛苦地抽泣一聲,用勁推開他的身體:“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呀……放開我,疼死我了……”
理智逐漸復甦,他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和粗魯,開始用輕柔的親吻和撫摩安慰她,但無論他怎麼安撫,她都“噝噝”喊疼。她蹙著眉毛離開了他的擁抱,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地走出來,在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坐下。
“太疼了,還好沒流血。”她說,“你今天發什麼瘋?”
“我嫉妒了。對不起。”
切莉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在嫉妒什麼。她咬著下嘴唇的右半邊,揚起一邊眉毛,露出小孩子忍痛的怪相,緩慢地把兩條腿挪到床上。做完這一切後,她吐出一口氣,重重地仰靠在枕頭上。然而這麼一靠,不知牽扯到了體內什麼地方,她倒抽一口冷氣,又揚起那邊已經放下的眉毛,快哭似的直起了身子。
看見她這樣,他心中陰鬱的妒火消失得一乾二淨。他沉默地靠過去,掀起她的裙子,在她的驚呼聲中低聲說道:“別緊張,我只是想看看受傷的地方。”
他其實對女性的身體構造一無所知,但因為過去常常受傷,所以勉強能應對眼前的情況。幫切莉處理好傷口後,他摩挲著她的膝蓋,輕輕地吻著上面粗糙的紋路,一直吻到腳踝突起的關節。他握住她的腳掌,垂頭吻了她的腳底,以及塗著鮮紅趾甲油的腳趾頭。
切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