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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笑容,情況果然在他意料當中,朱友貞已經忍耐不住,主動聯絡邊鎮大軍,此刻有能力幫他的只有楊師厚和王檀兩路大軍,看來老天對自己還不薄,來見王檀的信使剛好被藥元福給抓到,說明運氣還站在他的一方,這是老天給他的又一次機會,只有把握住了這次機會才能夠徹底翻身,在梁朝的上層佔據一個好的位置。
李昇一振身形,朗聲道:“某替王檀將軍答應了,信使可徑自回覆均王,說我李昇願為均王效犬馬之勞!”
信使疑慮道:“此事還未通知王檀將軍,恐怕……”
李昇眼中精光一閃,冷聲道:“此事某自會與大將軍商議,信使不必擔濾!”
“只是……”
“嗯!”李昇如刀子般的眼神射向信使:“是是是……小人即刻回去回覆均王!”信使轉身上馬奪路狂奔而去;望著信使離去的身影李昇眼中閃現出一絲精芒,叫過藥元福,道:“你速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將此人斬殺,不得留有絲毫痕跡!”
“是,將軍!”
“謝銘,過來!”謝銘是軍中少有的一個讀過一點詩書的人,李昇見他識字便把他留在身邊做侍衛,細聲道:“你馬上出發,換馬不換人,直奔開封均王府,見到均王后……如此如此”
天空閃過一朵黑雲,李昇心沉似水,他不得不狠下心來,這是他唯一翻身的機會,亂世中只有靠自己,任何一絲機會都不能放過。
東都開封
謝銘長途賓士一天的時間,終於在城門即將關閉的最後一刻趕到了開封,在軍士的引見下見到了均王朱友貞:“殿下,大禍至矣!”謝銘見到朱友貞後大呼道;朱友貞皺眉道:“有何大禍?”
謝銘道:“殿下所派信使已為王檀所殺,此刻正欲通報郢王(朱友圭篡位前封號),為我家將軍所阻,否則殿下危矣!”
朱友貞有所不信,疑惑道:“你是李昇將軍的侍衛?”
“正是!”
朱友貞道:“如王檀斬殺我信使,為何李昇會私通於本王?就不怕王檀大將軍得知麼?”
“我家將軍乃忠毅之士,郢王弒君父而篡立,此等禽獸行徑為正義之士所不齒,天下共討之!”謝銘越說越激動,口沫橫飛,說的李昇彷彿就是那關二爺再生;朱友貞不由的將信將疑起來,道:“那如今如何是好?”
謝銘道:“王檀生性貪婪,不日大軍即到開封,入城後殿下只需賜以金銀之物,並許以匡國節度使,試探其心意,如若有絲毫不軌,只要殿下一聲令下,我家將軍必斬殺之!”
朱友貞疑惑道:“你家將軍有實力控制全軍?”
謝銘傲然道:“我家將軍英武天降,麾下猛將無數,五千士卒皆百戰精兵,李存勖黑衣鴉兵亦望風而逃,區區一個王檀不在話下;”
朱友貞沉吟半晌道:“好吧,此事待李昇將軍入城後再與之面議,軍使可勞頓已久,可先下去歇息;”
謝銘謝道:“謝殿下,只是見到王檀之時切不可提及信使之事,以免其惱羞成怒!”
朱友貞道:“本王省得,軍使可先下去歇息!”
謝銘拜退……
天降烏雲,朔風呼嘯,一片肅殺的氣氛籠罩在西都洛陽的上空,而新帝朱友圭此時正在富麗堂皇的寢宮中大肆淫孽,春光瀰漫,一片旖旎風光:“美人,去,再跳段舞給朕看看。”
“是,陛下!”樂聲響起,數個衣著片片絲縷的柔媚女子在庭中翩翩起舞,隱約間透出那誘人的春光,朱友圭端著酒樽不住搖晃著身子,顯得十分享受;眼睛余光中掃向身後,一個妃子神情幽怨面色沉吟,朱友圭大為不悅,一把拽過此女子,怒聲道:“為何不笑,難道朕虧待了你麼?”此女正是是朱溫最喜歡的妃子徐貴妃;徐貴妃驚慌道:“陛下待奴家甚好!不曾虧待!”
朱友圭那由於酒色過渡而煞白的臉充滿了陰狠之色:“待你好你為何還哭喪著臉,是否還在懷念那個老賊!”
徐貴妃嚇得面色慘白,已是說不出話來:“哼!果然是在懷念那個老賊,他有朕好麼!”朱友圭臉嘶吼著把徐貴妃摔到地下,“嘶!”身上的絲帛頓時被撕下一半,露出那白皙幼嫩的面板:“過來!”朱友圭冷哼著再次抓向徐貴妃,撕裂的聲音讓他趕到了快感,“嘶!”轉眼間徐貴妃的身上的衣服被撕了個精光,羊脂般的幼嫩軀體曝露在燈火通明的寢宮中,一個邪惡的想法在冒出,朱友圭大喝道:“把他給我吊起來!”
頓時旁邊數個內侍上前用白綾捆住徐貴妃手腳將其吊在朱友圭那張特製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