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騎馬吧(只是單純的騎馬)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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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湖又在外約莫等了大半天,從白日到夜晚,姬桓不吃不喝,自己在門外勸慰了幾句,也被他的怒意趕走。
只有聽見姬桓喚他名字後,才輕輕推門進去,屋內一片狼藉,桌椅翻到,紗幔散落,隨處可見碎裂的瓷片,就連床上龍鳳呈祥的喜被,也被人絞爛,從中翻出雪白的棉絮,佟湖心中大震,不知太女到底同主子說了什麼,主子從未如此的震怒過,他越發的垂首,不敢看坐在銅鏡前的那人。
姬桓隨意的套上了一件紅色的錦袍,要腰間繫了個結,立領大敞,露出赤裸健碩的胸膛,他淡淡的盯著鏡中的自己,穿戴用心考究,從頭到腳,每一根頭髮,每一寸肌膚都精心的打理過,可他依然留不住秦憂,緊緊抿著唇,似在忍耐著什麼。
“主子,太女派人來話,說今晚不過來,讓您早些安寢。”佟湖微微彎著腰,將剛剛宮女的話轉述給他。
“秦憂去了哪?”姬桓語氣淡淡的說道,始終波瀾不驚,彷彿屋內狼藉的一切與他無關,即使神色間忍不住露出一絲苦澀,也被他很快的隱藏了下去。
“太女今晚沒有回宮。”
“隨她去吧,一會讓宮人進來收拾,你過來伺候我梳洗。”
佟湖只得應聲,走上去從妝臺上拿出一盒香膏,舀了一大塊,均勻的抹在姬桓的青絲間,姬桓閉上眼睛,問道:“今日姬家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佟湖低聲道:“那些人見了您當了正君,往府上塞了好些銀子,想為自己的女兒在朝中求個職位,家主讓人都一一收下了。”
姬桓面無表情的聽著,語氣淡淡的說道:“我的那些個親戚,文不成武不就,有何功績報效朝廷,現下皇上一心想削弱世家,母親也不怕引火燒身,真是荒唐。”
佟湖聽得他心情煩悶,更是大氣兒也不敢出。
姬桓疲倦的揉著眉心,也知是自己掌權之時,消耗了府上大半的錢財,如今天災肆虐田地,府裡的進項少了許多,他的嫁妝一向豐厚不肯低於其他世家,府上早就入不敷出,母親也是無法。
主子活的太累,也太過偏執,佟湖低聲勸道:“皇上不喜男人干涉朝政,家主本想瞞著不讓你知曉......主子,有天大的事,也有家主為您頂著,再過半月,側夫也要入宮,您該將心思多多放在太女的身上才是。”
主子與太女都倔,每每兩人相處時都暗中較著勁。
“呵......”他冷笑了一下,放在膝上的手不禁顫了顫,又緊握成拳,平息了一下情緒,道,“她心中一直在恨著我,恨我當年對她做的那些事。”
佟湖梳著他頭髮的手不由一頓,在香膏的沁潤下,他的髮絲愈發黑亮柔軟,佟湖耐心做著手中的事,屏息不語,他也想起了那年太女被主子困在宮中時,猶如禁臠一樣的活著,如太女那般捉摸不透的女子,其倔性與驕傲高於任何一切。
“我就算做的再好,她也不屑。”
佟湖垂下眼簾,忍住心中微微的漣漪:“可您已經得到了她。”
您得到了年少時喜歡的女人,可自己卻永遠都得不到想要的一切,只能卑微猶如草芥的仰望著那人,他有時真不明白,主子比許多的男人都要幸運,偏偏主子仍不滿足,當年若不是他大逆不道的謀反,該與太女結成連理本該是主子,否則怎會生出如今的許多事端來。
姬桓睜開眼睛,陰沉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眉宇緊蹙,彷彿在凝結著一層抹不開的繁重,身上大紅的衣袍是那樣的刺眼,出嫁之前,父親警告他不可太過霸道,莫要爭風吃醋,做自降身份之事,他雖不屑,也順從了父親的意思,對秦憂的冷淡也是一昧的服軟。
他的嘴角不著痕跡扯出一絲微笑,如此可見,男子的謙恭柔順在女子面前不過是可隨意踐踏的存在,忍不住升起不悅自嘲,一遇見秦憂,自己總是氣悶不已,獨自氣過後,又覺得自己當真是幼稚,這場感情中他已輸的徹底,但也不想在此中完全丟棄了尊嚴。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子,沒有那麼多的寬容,包容她的冷漠和倨傲無常。
既然她不來,那自己便去找她。偶爾強硬幾回,惹得她氣鬱上揚,雖然自己也不怎麼好受,酸楚之餘也能嚐到淡淡的愉悅,或許他瘋了吧,用這樣極端的法子,總比對著她一成不變的冷漠態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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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憂託花小敏從宮外買了許多點心,花小敏有些不解:“御膳房的不夠你吃了?”
“七皇子喜歡吃。”秦憂一邊在紙上寫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