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也不忘宮鬥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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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覺得茶不合胃口嗎?不如我讓人換上一杯。”
“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行告退。”秦寄修站起來,輕輕揮去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林儀君看著大皇子遠去的背影,不禁嘆了口氣:“看來這位主子不喜我。”
一旁的宮奴安撫道:“咱們這位殿下,脾氣是出了名的古怪,您與他井水不犯河水,再說了,大皇子遲早都要嫁出宮去的,您犯不著順著他,該籠絡東宮的那位才是。”
林儀君苦笑:“可我一年都見不到太女幾次面。”
宮奴出著主意:“太女公務繁忙,可正君在東宮呢,前些日子正君不是送了禮來嗎,您正好去借這個由頭拜訪正君。”
林儀君秀眉微蹙,他怎能不知東宮的正君是以前的太后,那段日子太后的雷霆手段,讓宮內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活著,林儀君光是聽見姬桓的名字,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可要想在後宮站住腳跟,也只有這個方法了。
宮奴見他鬱郁不歡,又道:“等儀君有個孩子,也不用指那些人。”
“可這幾日侍寢前,皇上都讓我喝了避育湯,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自己的孩子。”林儀君難受的揉著眉心,本以為當了侍君可以一步登天,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不料一步比一步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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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寄修徑直去了御書房面見母皇,開門見山道:“母皇新冊封的林儀君可有查過底細?”
靖元握著硃筆的手一頓,抬眼看他:“看來你已經見過林儀君,他惹你不痛快了?”
“未曾,只是覺得他憑藉著這張臉出現在宮中太過巧合。”他冷硬的說道。
靖元說道:“我知道你的顧慮,也早已派人查過他的底細,林儀君說來與你也有幾分關係,他是你生父的遠房親戚,算起來,你還得叫他一聲表叔。”
秦寄修冷笑,這林儀君年紀比他還小,自己怎可屈尊降貴跟這種人攀上親戚,不屑的說道:“他算哪門子的表叔。”
靖元嘆了口氣:“你父親出生不好,自他死去後,也無人幫襯,他們家的親族過的更是艱難,林儀君沒什麼心機,礙不著你什麼,你也不用總是盯著他。”
秦寄修覺得母皇正在興頭上,還是不要當面忤逆她的心思。
“是,兒臣退下了。”秦寄修握緊了拳頭,身形似風的踏出了御書房。
他大口的吸進清新的空氣,問身後的宮奴:“你覺得林儀君這人如何?”
“奴覺得他呆呆笨笨的,一看見殿下就嚇傻了,還是身側的宮奴提醒他該向您行禮,想來是個耳根子軟的。”
是個兔子又怎樣,能把兔子拿捏在手中才是本事,秦寄修道:“你告訴王太醫,給林儀君請平安脈的時候,想辦法給林儀君來上一針斷紅。”
宮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斷紅是宮裡讓男子不育的腌臢手段,在針上抹上讓人斷子絕孫的劇毒,刺進下體的玉囊,便可使男子這輩子都無法讓女子受孕,且留下的針眼細小,很少被人察覺。
“是,奴這就去。”宮奴匆匆的往太醫院去了。
秦寄修不在乎林儀君是不是自己的親戚,父親的親族與他有什麼關係,誰也說不準日後林儀君的造化會怎樣,若是母皇為他生下一個女孩,那林儀君的存在無疑就威脅到了妹妹的地位。
人總是貪婪的,林儀君為了自己的女兒,野心膨脹想當太后也不無可能,皇宮鬥爭向來殘酷無情,秦寄修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必要的時候,他會殺了林儀君,林儀君要怨只得怨他命不好。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在陽光下潔白如初,可在看不見的地方卻染上了鮮血,但他不後悔,這是為了秦憂,只要秦憂想要得,他拼了命也要為她辦到。
但妹妹哪怕給他一點憐惜也好啊,他暗自難受著,目光裡的痛苦幾乎要溢了出來,不料看到花小敏朝著冷宮那去,秦寄修眼神一暗,瞬間猜到花小敏是去見秦憂,花小敏是最聽秦憂話的,若不是秦憂叮囑,諒她也不敢在宮內隨意走動。
他隱匿了呼吸和身形,悄悄的跟在花小敏的身後,經過上次醉酒一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秦憂,恐怕妹妹也不願見他,覺得他噁心,可他很想妹妹,甚至一想到她心口就絞痛的難受。
腳步不知怎麼的就跟了上去,他默默的跟在花小敏身後,他想看一眼妹妹就好,只是一眼,絕不會被妹妹發現的。
秦憂果然在石牆之後等著花小敏,他不敢再上前了,安靜的立在陰影中,聽著妹妹的聲音清冷的聲音,腦袋貼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