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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的點頭,心說我也不願意,這是先天的,有什麼辦法?
說實話,我的體制確實不適合幹這一行,入伍的時候,我是硬喝了三大瓶水,才勉強體重達標的,要不然就我那身板,胸口和鋼琴鍵盤一樣,招兵的還以為我得過大肚子病。不過誰叫當時熱血飛騰要投身這個事業呢,所謂體力不足精神補,我認為我的精神還是很強大的。
那個年頭當兵的累暈是很丟臉的事情,我不讓王四川再繼續奚落我,問他們道,他們在談什麼?
裴青告訴我,老貓畫了一張地勢剖面圖,他們正研究後面暗河的走勢,看看怎麼往下走?
我聽了很納悶,問道:“為什麼還要往下走?你們不是救援隊嗎?”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老貓抽了口煙,火頭抽的一閃一閃,嘆了口氣。
我又問了一遍,王四川才幹澀道:“老貓說,他們要救的,並不是我們。”
燃料氣爐的火苗在我面前閃動,輕微流通的空氣讓火苗燃燒的時候,不時的發出嗤嗤的聲音。幾個人的臉,在火光下都有點扭曲,特別是老貓,我只能看到他臉上的輪廓,看不到他的表情。
要救的並不是我們?
我感覺我聽不懂王四川的話,但,想起袁喜樂的事情,馬上又感覺有點聽懂了。但又不能肯定。
“那你們要救的是誰?”我看向老貓,希望他作一個明白的說明。
一邊沒有和我們坐在一起的兩個勘探兵聽到我的問題,停止了交談,轉頭看向我,而王四川他們都看著面前的火焰,不出聲,沒有人聲援我,顯然,他們早就問過這個問題了。
火光後的老貓看著我,把菸屁股扔到地上,幽幽道:“我無權告訴你們。找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又是一陣沉默,沒有人說話。最後王四川嘀咕了一句:“這一次,我對組織的做法有意見。”
老貓長出了口氣:“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有意見,出去後找榮愛國提去。”
我們都嘆了口氣,知道這並非是老貓不想說,是他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不可能當保密條例為兒戲,這是要上軍事法庭的,而且確實,我們都是軍人,雖然比較特殊,但是隻要是軍人,就要服從命令,這是神聖的原則,軍隊的一切都依附這個基本原則,我們入伍的時候,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所以王四川罵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下去,而那幾個看著我們勘探技術兵,也轉回了頭去,繼續說話。
我為了緩和氣氛,問他們道:算了,那你們商量到什麼地方了?我也來聽聽?
裴青把老貓畫的圖遞給了我,也是為了緩和我的氣氛,接著我說道:“我們在和他說當時的那道鐵門,就在這個位置。我們在討論,既然通道在洞穴的頂部這裡,那鐵門裡是什麼地方?”
我想起了那到奇怪的鐵門,現在應該已經在水下了,在老貓的圖上,草草的畫著一條長長的通道,我很容易就可以認出那些我們走過的地方。在一個地方,老貓不知道誰,打了一個問號。
我問他們有什麼討論的結果,裴青說,問過工程兵的意見,他們說有兩個可能行,一個這根本不是門,而是臨時吊車的水泥樁,這裡的岩石結果並不穩定,走路還好,要是吊裝比較大的飛機部件,比如說發動機,就可能需要起重架,那就需要在石頭下澆上大量的水泥和鋼筋,那道鐵門,可能只是水泥樁的殘餘部分。
我回憶了一下,心說狗屁,那肯定是一到門,又問第二個可能性呢?
裴青道:那就有意思了,他們說,如果不是水泥樁,按照他們修建地下掩體的經驗,安置在這種地方的鐵門,肯定是一個微差爆破點,下面全是炸藥,這鐵門下肯定是鑽了一個深孔一直到達承重層,裡面在關鍵位置上佈滿超大量防潮防震的炸藥,用來在緊急的時候引爆,可以瞬間封閉洞穴,爭取時間。
在很多日本的地下要塞都有這樣的裝置安置在關鍵的通道上,而且這種裝置需要少數獲得引爆密碼的人來操作,日本軍隊裡有特別的人來執行這種“神聖”的引爆任務。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日軍在撤走的時候,把這個鐵門封閉了,顯然不想將這裡完全封閉,也或者當時,知道引爆密碼的人,已經死了。
我聽了頭上就冒了冷汗,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剛才是站在一堆炸藥上?
在我們身後的一個工程兵插嘴道:“不,是一大堆。”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工程兵,生面孔,甚至看上去比我們的副班長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