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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了口氣道:“三分鐘長鳴,這是警報解除的頻率。”

我心中一鬆,心說阿彌陀佛,看來上面的情況有所好轉。還沒想完,四周的牆壁深處又傳來機器執行的巨大動靜,連綿起伏。

我們正在詫異發生了什麼事,幾個小兵興沖沖的從倉庫深處走出來,對我們道好訊息,大壩的洩洪結束了,上游大雨漲起的大水已經全部洩入了那片深淵中,相信很快濃霧會退到警戒線下。我們可以想辦法回去了。

王四川剛想問他們怎麼知道的,另一邊又出了狀況,冰窖方向老唐的幾個小兵抬著什麼東西進來,對我們大叫幫忙。

那東西死沉死沉的,四個人抬著幾乎只能在地上拖。我們立即上去,看到那是一團冰坨子,有棺材那麼大。王四川大叫一聲我來,上去咬牙托起來才把這東西抬離地面。我和裴青上去,那邊小兵大叫不用不用,我們夠了,後面還有!

立即又有人從冰窖裡抬出一塊冰坨出來,我招呼其他人上去,咬牙上去托住,感覺還不是一般的沉。接著就看到冰裡凍著一團東西。

抬到裡面放下,感覺腳都被壓短几分,我問他們挖出了什麼東西,那幾個兵翻轉冰塊讓我看,我一下就看到,冰裡凍得竟然是個死人。

冰中的死人抱著手臂,形容枯槁,眼睛緊閉著,確實一眼就能知道是在低溫下昏迷後死去的。在不規則的冰面下,面部有些扭曲,屍體的上身披著大衣,可以看得出這具屍體體形很小,似乎還未成年。

四十六、女屍

日本在戰爭後期兵員非常窘迫,最後派到內蒙的新兵年紀都非常小,日本人普遍個子小,否則也不會叫他們小鬼子,這麼看來屍體的這個身高也許還是正常的。

一個小兵道:“下面還有好幾具,全掛在雷達上,哎呀我的媽呀,挖著挖著冰裡出來一張黑臉,老嚇人了,俺洋鎬都打在自己腦袋上。”

我們都大笑,副班長過來嘖了一聲:“瞧你那熊樣,還有臉說,還不快收拾一下,繼續去幫忙。”

這兵大概是他帶的,有點害怕他,立即不笑了,把冰坨子堆好,又跑了出去。我本來也想出去幫忙,但副班長說不用了,外面太冷了,他們也待不下去,搬完了就得回來。我們只好作罷。

很快老唐也回來了,把頭髮上的霜一抖落,都整片整片掉下來,一回來立即蹲到火堆邊上取暖。他的臉都凍裂了。接著又有兩三個冰坨子被抬了進來,之後,人員陸續迴歸,把冰窖的鐵門關上,才明顯感覺溫度有所上升。老唐說還有幾具死人,實在挖不出來了,再弄下去要凍死了。

外面的溫度肯定還在下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往火裡丟東西,燒得更旺一點,那批小兵喝了好幾碗溫茶,才感覺緩過來。

有幾個一邊喝一邊圍著這些冰凍的屍體好奇的看著,裴青特別的感興趣,一具屍體一具屍體的翻,把他們的臉都露了出來,累得直喘粗氣。

我在邊上看著,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忽然他翻過一具屍體後,楞了一下,接著蹲了下來。

我端著茶杯走過去,問他有什麼發現。他露出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個女人。”

剛一說完,擁在一起的小兵本來鬧鬧嚷嚷的,一下全定住不說話了,都把頭轉向這邊來。

氣氛有點怪,我們互相看了看,工程兵的表情都很奇怪,其中一個站起來走過來,其他人也全圍了過來看。

當時感覺有點尷尬和古怪,後來想想也是正常的。工程兵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常年在深山老林中跋涉,鋪線架橋,這種工作太艱苦,幾乎不可能有女人,所以任何一個看到女人的機會,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這個年紀對於異性又有著魔一般的憧憬,所以即使是一具女屍,也足夠讓他們面紅耳赤的了。

更何況在我們那代人的記憶裡,日本女兵的印象就一個,那就是川島芳子,那幾乎是一個妖豔淫穢的代稱。這裡不上綱上線地說,小兵們的躁動是很正常。不是有一句俗話嗎?“當兵三年,母豬不嫌。”

我也走到那具屍體邊上,這裡的溫度仍然很低,冰坨子基本上沒有融化,能夠看到裡面的屍體和其他幾具穿著很相似,但是身材更小,能夠一看讓人發現她是女人的,是她的髮髻。

中國的女兵總是剪個學生頭,或者乾脆就是假小子,很少有看到留著髮髻的,似乎日本女兵都會留髮髻。

能看到的也只有這些,工程兵們看了幾分鐘就發現和他們腦海中的川島芳子完全是兩回事,百無聊賴下都紛紛回去。只有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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