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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怎麼的,竟然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王四川剛才還是客氣的,此時也忍不住了,不等裴青發難,他就上去一把揪住了老貓,問他道:“毛五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你要是不說清楚,別怪我不講階級友情。”
老貓不慌不忙,用菸頭把王四川的手燙縮了回去,就搖頭,對我們道:“對不起,同志,我現在還不能說。”
“毛五月,你他孃的裝什麼幹部!”裴青就跳了起來,要衝上去打老貓,才挨上去,一邊的老唐一下就衝上來,'奇'把裴青整'書'個人扭成了一個'網'麻花。老唐是練家子,手上力氣再輕裴青也受不了,一下子裴青就給扭的哇哇直叫。
我本不打算把事情鬧僵,眼看王四川也衝了過去,嚇了一跳,以為要大打出手了,不過王四川是去勸架的,把兩個人拉了開來,老唐就指著裴青罵道:“你是不是當兵的?充什麼知識份子大爺,老貓不說是有紀律在,你他孃的算那根蔥,我們聽你的還是聽團部的?”
這話看似不猛,其實老唐已經在裡面提了兩點:第一不是不說,而是不能說,第二,命令是團部下的。這是暗示我們別問了。
工程兵團團部都搬出來,我是知道老貓打死也不會說了,裴青是那種血氣上來政委也敢打的人,我怕他再說什麼廢話,要給別人定性套反革命的帽子了,忙攔住他讓他別說了,兩邊都少說兩句,馬在海在邊上看氣氛不對,忙見風使舵,岔開話題就說:“那不對啊,如果毛工是一個倖存者,那這洞裡應該只有一個人了,會不會就是剛才想殺吳工的那個人?”
這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一說有人要殺我,老貓都感覺到很意外,問我什麼殺人?我就把剛才差點給人埋死在冰坑裡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老貓聽完後,皺起了眉頭,老唐就問要不要派人去搜搜?老貓馬上擺手,道:“不要派,這事情不對了!”
我問怎麼不對?老貓就說,按照他之前拿到的訊息,這一隻在我們之前的秘密勘探隊,一共是9個人,而且其中有3個是女人。而根據發現的屍體,我們已經發現了7個人,而據說老貓自己也是探險隊的其中之一,那麼就是還有一個人沒有發現,而這一個人,經過性別篩選,可以知道應該是一個女人。
但是根據我剛才形容的襲擊我的穿日本軍裝的人,顯然是一個強壯的男人。
王四川問我,當時我在被襲擊的時候,是否能看清,對方是男是女?
我回憶了一下,就堅決說那肯定是一個男人,長這麼大,小時候村裡大家打的多了,是給女人打還是給男人打,我總是分的出來的。
那這事情果然就不對了,如果打我的是一個男的,而勘探隊沒發現的是一個女人,那就說明打我的人不是勘探隊裡的一員,那麼,這個男人是誰?怎麼會多出一個男人來。
難道這基地裡真的有日本人?
所有人議論紛紛,但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來,後來裴青就一擊掌,對我們道:“會不會是陳落戶!這裡只有他不見了。”
王四川就搖頭,說不可能,陳落戶那膽子,怎麼可能打人。
裴青說怎麼不可能,不是說有敵特嗎?這小子一直裝的悶聲不響的,可能就是敵特!
我此時感覺裴青有點不對勁,好像有點激動過頭了,說著他又要和王四川吵起來,這時候老唐就擺手,再次把他們的聲音壓下去,說我和副班長身上都有傷,他們一路到這裡也疲倦了,需要修整,這些事情暫時不要想了,讓我們休息,他會安排他的人稍微搜尋一下這裡,等精力恢復過來,我們再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我確實已經相當疲倦了,老唐這麼一說,裴青也不好意思再鬧,我們都安靜了下來,老唐就讓我們快休息。
老唐說的是對的,我們在當時再想也不會有什麼收穫,於是各自分開,一下子氣氛就鬆了。
他們已經燒了水和煮了壓縮的蔬菜糊,幾個工程兵給我盛了一碗,老唐看我冷,就給我加了他帶來的辣椒漿,我吃的渾身冒汗,人一下就暖和了。
不過我也困了,吃著吃著,我就感覺眼皮耷拉了下來,幾乎要睡著了。
我真的是需要睡眠,以前有人和我說過,打仗的人坐在馬背上都能睡覺,我在各地勘探隊裡奔波,不要說馬,四條腿的家畜除了狗我都騎過了,卻沒有一次能睡著,所以我一直不相信這種說法,但是現在我卻相信了,我的睏意上來,只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都讓他去吧,就算是有人要殺我就殺吧,現在我只要睡覺。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