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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棵古老的蒼松,在寒風裡顫抖著!
但孟麗桐只忠實於自己的愛情,當然就容不得純潔得像白玉一樣的愛情被染上瑕疵。她不能不為自己感到悲哀。
她開著車,卻又不知駛往哪裡,滿腦子都是散兒那陰不陰陽不陽的話,更有迪廳那個小姐的話在為散兒伴“唱”,這一切壓得麗桐翻不過身來。
高中三年,大學四年,至今天,她與亞珂的戀情已經十年。難道亞珂會置這十年的感情於不顧,竟為了錢去做些天良喪盡的事?難道十年的感情就這樣不堪一擊?可是,她為什麼就讓那些流言蜚語把他們十年的感情擊得面目全非?如果說十年的感情連閒言碎語都不能阻擋的話,這世間還有什麼感情可言?他們之間絕不是什麼雜七雜八的普通感情,而是實實在在、白璧無瑕的愛情啊!
忽然間,她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覺得此刻非得見到亞珂不可。也許亞珂本身就能攻破這閒言碎語。這便是最好的證明。想到此,她猛然調轉車頭,朝她的目標奔去。
找到亞珂,他們來到一家咖啡屋。
亞珂今天看上去憔悴多了,不說沒了上學時那種純潔無邪的眼神,就連剛見到他時的那種瀟灑勁也沒了,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兩個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像是有話要說,卻又都沉默著。
“散兒到底對你怎麼樣?”麗桐終於鼓足勇氣,向亞珂發動了攻擊。然而眼睛卻不看亞珂,就像是她不願看到一個真實的東西出現,也許還是她自認心裡有鬼。但總的來說,她根本不習慣這樣暗暗窺測人的靈魂。
“散兒!”亞珂遲疑了一下。事實上,他一看麗桐來找他的神情,就感到不妙。莫非是她聽到了什麼風聲?及至麗桐提到散兒,他立刻猜測到散兒對麗桐說了什麼。“她是個騙子!”他即刻憤憤地說。
我的天!麗桐瞠目望著亞珂,既意外又驚訝。然而,又彷彿她也願意散兒是個騙子。“你們之間……”
“我今天上午被散兒炒了。”
“啊!”像期貨那樣不可推測的結局,無理地找上麗桐,“她為什麼炒你?”
“她是老闆,想炒誰不炒誰那是她的事,我哪知道。”的確,他也有些莫名其妙,實在不解對他非常之好的散兒姐會突然對他毫不客氣!他的天地好像一夜之間變了模樣。先是閻董事長,接著是散兒,下一個——下一個會是誰呢?
麗桐張著嘴,被這意外的情況弄得不知所措。原來情況要比她想象的複雜得多,至少說散兒是恨亞珂的。果真如此,散兒的話就不值得信。啊,上午把人給炒了,中午就出來作踐人家,散兒的為人也太沒道理!
散兒根本沒有想到,一向做事縝密的她,也會出現這樣的失誤。或許不曾真心實意與人戀愛過的她,壓根就感受不到愛戀著的人們之間不是那麼容易離間的。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她想弄弄清楚。
“你到現在總共存了多少錢?”
“五六十萬。”亞珂得意地說。
“什麼?”麗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老實說,要不是聽了散兒的話,麗桐會為她的亞珂高興萬分。現在,散兒的話在緊咬著她的心。此刻,在她的心裡,錢就是一切災難的起源,“你哪來那麼多錢?”
“做生意掙的啊。”說完,他急忙端起咖啡,低頭就喝。
亞珂原意是要麗桐高興起來。的確,現在他沒有了工作,只有這點可以炫耀的資本了。但麗桐非但不高興,反而表現出令他不安的神情。完了,完了!不用說,都是散兒在背後搗的鬼。散——兒!
二十一 情人淚(2)
看到亞珂躲閃的樣子,麗桐那剛剛有點鬆散的心一下子又吊了起來。她真不想問下去,兩個深愛著的人兒原本就不應當這樣猜疑。可關鍵在於,這並非猜疑。
“都做些什麼生意?”還是非問不可。
“哦,我終於明白散兒為什麼炒我了。”
“嗯?”
“不就是做生意時吃了些回扣,叫她知道了。這事現在誰都幹啊。”亞珂忽然間輕描淡寫地說。
雖然亞珂沒有正面解釋,但他已經明白麗桐的目的何在。既然散兒要壞他的好事,他也只好拿散兒做擋箭牌了。
這不是解釋的解釋,不管怎樣說都符合邏輯。在如今為著金錢你死我活的爭鬥裡,誰沒有私心呢?金錢意味著生存,一切的根源全系在金錢上面。這又算得了什麼。也許這就是散兒惡意說亞珂壞話的緣故。此時,麗桐就像喝了一碗清心洩火藥,雖然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