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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學校裡總是有幾個“壞蛋”分子愛惹是生非,喜歡拉幫結派的耀武揚威。蔣友柏所在的學校也不例外。
當時學校有兩個比較大的幫派,其實也是幾個高中生混在一起的烏合之眾,一個是“老墨幫”,一個是“韓國幫”。這兩個所謂的幫派人數眾多,在學校裡打過幾次群架,從此一戰成名。他們整天穿著奇裝異服,叼著香菸在校園附近轉悠,喜歡吹鬍子瞪眼地裝兇,好勇鬥狠而又不可一世。一般學生見到他們都戰戰兢兢地落荒而逃,惹不起躲得起。
蔣友柏到學校後,因為地緣關係,加入了“臺灣香港幫”。人高馬大的蔣友柏的加入,無疑給這個幫派壯大了聲勢。獨特的領袖氣質,讓他很快坐到“老大”的位置。
蔣友柏特殊的身份在同學中不脛而走,一傳十十傳百。可能因為同學們知道他的身世,瞭解他不平凡的來歷,就用孩子的非凡想象力,無限上綱地把他與臺灣“黑幫”聯絡在一起。曾經轟動一時的“江南命案”在美國家喻戶曉,自然是最好的註腳。這樣黑白兩道通吃的背景,誰人敢不禮讓他三分?
那些“老墨幫”和“韓國幫”的學生當然不傻,打聽到蔣友柏的“背景與實力”後,變得十分收斂和乖巧,再也不敢在學校耀武揚威地招搖過市,蔣友柏就此成為同學們心目中的英雄。
讓蔣友柏感到自豪的是,竟然有幾位來自大陸的同學也圍繞在他身邊,成為他的小跟班。他們接收蔣友柏的“保護”,跟前跟後地想法設法巴結他。蔣友柏也徹底把他們當小嘍使喚。這些大陸來的同學家境優裕,腰包裡鈔票總是一沓沓的,家裡住的也是豪華別墅。面對這些花錢如流水的闊少,連蔣友柏一度都有點羨慕他們,覺得一樣是“高幹子弟”,怎麼他這個來自臺灣的和那些來自大陸的差別就那麼大?
這麼多大陸學生的“抬轎子”,讓蔣友柏從內心裡不可一世。他甚至幼稚地覺得,自己曾祖父被他們曾祖父打敗到臺灣,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了,他們到了美國來後,全變成聽他使喚的“小嘍”,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有天下英雄捨我其誰之勢。他甚至異想天開地以為,自己是在替曾祖父出一口怨氣。
蔣友柏人生第一次嚐到哥們義氣的甜頭,就是從當“老大”開始的。不過好在他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之人,內心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從一開始就懂得自我節制,不至於太過於囂張。他依然對老師彬彬有禮,對同學和“手下”有理有節,成為一個大家心服口服的“老大”。他的溫和理性讓他高中這幾年穩坐“老大”之位,沒有被人看破真相,也沒有遇到什麼擺不平的事。
蔣孝勇在家裡對蔣友柏的要求一直比較嚴格,對美國一些歪風邪氣一律抵制。比如那時美國流行穿耳洞,於是友柏躍躍欲試地詢問父親意見:“爸爸,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的耳朵上有一個洞,你會怎樣?”“不會怎麼樣啊,”蔣孝勇和顏悅色地回答:“只不過隔天你就會發現,自己的耳朵不見了。”
這時的蔣友柏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學習上,在成績上體現得也非常明顯,每次考試在班級各門功課都是名列前茅。多年後他自己回想起來,也覺得這幾年是在成功過程中最有成就,生活圈最大,也過得最愉快的一段時間。
到底學什麼專業
1994年,蔣友柏已經邁進17歲的門檻,那是一個多夢的季節,幻想經常圍繞著他。一晃他快到高中畢業了,馬上面臨著上大學選專業的節骨眼。在這個人生的轉折點上,友柏自然要和父親好好商量。
知子莫若父,蔣孝勇對兒子太瞭解了。對於兒子的夢想,蔣孝勇有著無限的祝福。但是,蔣孝勇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過來人,涉世不深的友柏終歸對人生和未來還是充滿著幻想。對兒子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作為父親蔣孝勇決定得加以正確疏導。
在人生選擇問題上,父子倆來了一次傾心的促膝長談。
蔣孝勇問蔣友柏想讀什麼?蔣友柏毫不猶豫地說想讀政治。因為對友柏來說,他從小生活在第一家庭裡,曾祖父是“總統”,祖父是“總統”。朝夕相對耳濡目染,他自幼的理想肯定也是當“總統”。
友柏在臺灣時生活總是被人前呼後擁著,成為眾人之中的核心;到舊金山後又成為學校“黑幫老大”,有一幫小弟兄跟前跟後。對權力的渴望和對自己的期許,讓友柏覺得自己應該讀政治去從政,像曾祖父、祖父一樣,成為眾人矚目的人中之龍。
沒想到蔣孝勇聞之,神情為之一變,竟然沉重地說:“你爺爺在世時就說過,蔣家人不要再碰政治,政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