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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
在費盡一番周折後,他們終於看中了一幢蓋在斜坡上的房子,石頭堆砌得像一座中世紀的城堡,充滿著異國的情調。一家人在交清房款後,歡天喜地地搬了進去,從此開始了一種大別從前的生活。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對曾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第一家庭,在一個陌生的異國他鄉,開始一個普通的平民生活談何容易。
方智怡打從學生時代和蔣孝勇談戀愛約會,身邊就有人不斷地“幫助”。記得那次蔣孝勇因腳傷住院,方智怡每次從學校下課,都有蔣家隨從開車接她去探病。自嫁入蔣家以後更是養尊處優,廚師、司機、管家、隨從各個隨時待命,有專門的保姆幫她帶孩子,還有專屬的化妝師為她打理門面。這麼多年來,讓這位少奶奶唯一操心的,就是適應第一家庭的種種規矩。
現在方智怡卻要一切從頭再來,所有家務都得靠自己來打理,做一家老小的保姆。已過了而立之年的她,很多事情不得不從頭學起,不得不學著自己做勤雜工。從做飯到打掃衛生,都要她親自動手。友柏、友常和爸爸倒是鼎力相助,從置辦家裡的鍋碗瓢盆開始,他們去哪裡都是一起上陣。對嬌生慣養的方智怡來說,簡單的家務雜事還好,唯獨進廚房總讓她手足無措。
幸好蔣孝勇“多才多藝”,烹飪縫補樣樣精通,尤其是燒菜最受兩個孩子歡迎。這些多虧了蔣孝勇5年的軍校生活,那樣非常人所能忍受的苦都能吃下來,讓他的環境適應能力特別強。友柏、友常的衣服破了、釦子掉了,爸爸總是細心地把它縫補好。每當蔣孝勇下廚做菜時,方智怡會在旁邊打下手,洗菜切菜、打掃收拾,全然成為一對居家夫婦。至於飯後的洗碗,則是全家輪流坐莊,友柏、友常這兩位小公子哥兒,經常為那油膩膩的飯碗發愁,卻無法逃脫。
有一次方智怡回臺灣給母親過生日,一些朋友看到她那雙粗糙的手,心疼地摸著說,你實在很辛苦呀。但方智怡說,自己很快樂,雖然很平淡,不過很充實。生活讓方智怡自己都不敢相信,可以一個人沒朋友,一天到晚面對老公和孩子。
這時友柏和友常兄弟倆開始進入當地一所私立學校,友柏插班讀初一,友常讀小學。學校離家有段路程,需要一輛車來回接送,買輛車提上了一家計劃的日程。
買什麼車呢?作為孩子的友柏畢竟圖新鮮,他那時對跑車很感興趣,慫恿老爸買輛賓利雙門跑車,他覺得這種車開起來才夠酷。蔣孝勇對他說這種車是不實用的,後座的人出來很不方便。但友柏卻執意地說沒關係,反正他和弟弟坐在後面。
車子是買回來了,但正如蔣孝勇所料到的,漂亮是漂亮,但果然不夠實用。後來一家不得不又買了輛日產的吉普車,這樣的經濟型車成為全家的最愛,因為在雪地裡十分好用。有了這輛車後,蔣友柏發現失去往日忙碌的父親,每天最大的任務就是開著吉普車接送他們兩兄弟。
父親還帶著友柏和友常,一起動手把家裡的一方小院子分成四個均勻的區域,一起去外面買來各種花草種子,做起勤勞的花農來。他們家也像當地普通百姓一樣,每年六七月間在院子裡種滿了蒔草。院落裡爭奇鬥妍,一派欣欣向榮,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很多笑聲。
一家四口在這裡雖然變成了平頭百姓,卻讓蔣友柏感到一種過去沒有感受到的愉快。這對蔣友柏後來的人生倒是一件好事,給了他一個全新的環境,讓他有機會做一個“凡人”。因為多年之後,在他回臺灣時,“蔣”這個姓已經變成尋常百家姓中的一個而已。
樹欲靜而風不止
風起於青萍之末,捕風捉影來興風作浪是政客們的拿手好戲。臺灣政客們並沒有因為蔣孝勇的急流勇退,就對蔣家善罷甘休了,清算蔣家影響和歷史的運動一刻也沒有停止。
因為蔣孝勇畢竟還擔任著中興這家國民黨黨營公司董事長一職,所以他無法擺脫和臺灣的矛盾。作為國民黨中常委的他,與臺灣的政壇也是藕斷絲連,不時地接到一些涉及國民黨當局的機要檔案。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蔣友柏經常在夜裡聽到父親的嘆息聲,很多時候看他抽菸抽得越來越兇,每天在繚繞的煙霧中唉聲嘆氣。蔣友柏知道父親從一些檔案和報紙中,看到了一些新上臺的官員和民進黨又在變花樣地攻擊蔣家。雖然他們一家人遠避天涯,但臺灣一些政客並沒有放過他們。
蔣友柏從母親口中得知,這時臺灣對父親攻擊最多的是一個叫*的人。他汙衊說蔣孝勇在蔣經國在世時,利用手中職權大搞工程。甚至挖出蔣孝勇與臭名昭著的“臺電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