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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沒出息了,快三十的大男人,剛剛在屋頂打完架現在就躲人家懷裡哭,這事兒要是說出去,真的會被笑掉大牙。
但陸陶然忍不住,他明明不停地告訴自己沒什麼事兒曾經影響過他,但又不得不承認,其實中學時代的事情讓他一度噩夢纏身。
這些人比始終纏著他的鬼都讓他覺得可怕。
現在好了,都解決了。
其實早就應該解決的。
陸陶然哭了一會兒,哭夠了,覺得心裡舒坦了,抬起頭對顧繁說:“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顧繁笑:“啊?發生啥事兒了?我好像失憶了。”
陸陶然忍著笑:“算你識相,走吧,哥哥請你喝酒去。”
自稱“哥哥”的陸陶然走在前面,顧繁跟在半步開外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臉上都掛著笑。
挺奇妙的。
顧繁說:“陸總,咱們倆這是不是也算過命的交情了?”
“誰跟你過命了?”
“那換個說法,”顧繁說,“我單方面跟你過命,畢竟你都為了我打了兩次架了。”
還真是。
陸陶然回憶了一下,他的這一身武藝向來無處發揮,這些年算在一起也就在外面打過兩次架,還都是為了顧繁。
不過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剛剛其實也為了他自己。
“那你準備怎麼謝謝我?”陸陶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回頭,但心裡的小鹿已經支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