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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司的解僱通知,不禁愣住了。旋即,他又細細地看了一遍,當發現解僱通知裡竟然沒有任何補償內容時,不禁暴跳如雷:“甘長風,你太狠了吧!卸磨殺驢!”
甘長風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齊國君,然後又從抽屜裡拿出另一個信封,再次扔到齊國君的面前。那裡面便是李總從北京帶來的材料,是齊國君與張力非一起騙取公司廣告支援的證據。齊國君開啟這個信封,粗粗地看了看,便冷笑了一聲:“甘長風,你這算什麼,公司裡面哪個省沒有這種事?拿這個東西向我開刀,未免幼稚了吧?”
“哦?每個省都有嗎?”
“可能你浙江沒有,但是大部分都有。”齊國君的話明顯軟了下來。
“齊國君,我們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我不會把這個資料交給警方,我們內部處理就行了。”
“哼,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不必,雖然我不會把這個資料給警方,但是另外一些東西可能我會給張力非。”說完,甘長風又從抽屜裡拿出第三個信封。這裡面的資料同樣是李總帶來的。
看到這個信封裡的東西,齊國君徹底軟了下來。他大口大口地抽著煙,絕望地看著甘長風:“如果這個東西給了張力非,我就徹底完了。你不必這樣吧?”
“我可以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內我不會把這件事情通報張力非,希望這兩天時間足夠你離開濟南。我記得你不是山東人,所以我也不算逼你背井離鄉,去深圳吧,這行裡有很多可以混的地方。機票我可以給你訂。但是你走以前有些該吐出來的還是得吐出來,明白嗎?”
齊國君站起身向門外走去。但隨即又站住了:“甘長風,其實我們都是一群拉磨的驢子,有一天你也一樣會被殺掉的。”
“嗯,你說的也許有道理。但是我和你想的不一樣。”
甘長風站起身做了個請坐的手勢,但是齊國君並沒有坐,而是站在門口等待著甘長風的下文。
“其實很簡單,你認為我們之間的區別在於我甘長風不貪財,或者說對那些灰色收入不感冒。但是我不是這樣的,如果我認為可以拿,我也會拿。我們的區別是我知道度在哪裡,度又在怎麼變化!”
齊國君不屑地笑了一下,不過還是坐了下來,顯然他想聽甘長風把話講完。
“從進入公司我們就不同。五年前我來冠星之前是在海興,收入很低,因此我只求進入冠星,收入好一點,並沒有更高的要求。你則不一樣,你是幾年前冠星陷入低谷的時候公司從外企挖過來的。其實那時候公司提供不了你所期望的待遇,可是公司的發展又需要你,所以便留下了獲得灰色收入的口子,你要拿,公司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但是,這也是有限度的,任何一頭驢子都要看清楚自己該得多少。一旦公司的品牌強大起來,傻子都可以做好銷售的時候,你覺得公司還會容忍這種行為嗎?”
甘長風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所以,齊國君,你的錯不在於你貪了多少,而在於你沒有清醒地認識形勢。如果我來山東的時候你主動辭職,什麼問題都沒有,你會拿到公司該給你的待遇,也不必離開濟南。但現在不行了,因為你錯誤地判斷了形勢,繼續暗地裡幫助張力非,你不得不成了我和張力非博弈棋盤上的一枚棋子,一枚棄子!”
“既然是棄子,你怎麼不早棄!”齊國君憤憤地說。
“你會下棋吧?棄子是要講究時機的,現在很合適。不過你可以早退出的,你有很多機會。好了,相信還是有些在爬坡的企業需要你的,你也有空間,灰色地帶還是存在的。冠星開始紮緊籬笆了,你還留在這裡也未必適應。好自為之吧,不過看在大家同事一場,我還是勸你一句:把握好度,平衡最重要!”
第五章 牛刀小試(3)
(3)
齊國君走出甘長風的辦公室,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徐新和肖揚走進來,肖揚詫異地問:“解決了?這麼簡單?”
徐新則不失時機地拍起馬屁:“高,實在是高啊!”
“高?不是我高!是有高人設好了局,我只是被人利用,順水推舟而已。”說著,甘長風把齊國君看過的後兩個信封推到徐新面前:“看看,有人給李總寄去了這些東西,不僅幫我把除掉齊國君的理、據全找好,甚至連如何安撫張力非的方法都有了,我還不下手就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
“可是,這樣我們豈不是進了別人布好的局?”肖揚似乎有些不解,也有些擔心地說道。
“表面上是這樣,但是閉著眼入局和睜著眼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