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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挨板子,雙手腫成氈片子,頭髮扭成一卷子,鼻涕掉了兩管子,褲襠滴出尿點子,草包從此露餡子。
閻雖淘氣,但很聰明,幾至過目不忘。16歲時,與其父到五臺城內辦的“吉慶昌”錢鋪理財。閻自此耳濡目染了坑蒙拐騙的坑人之道,且對神靈十分相信,差不多每年四月二十八佛的生日間都到大孚靈鷲寺拜佛,求神佛保佑,使其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
閻20歲時,清政府在太原創辦了“山西大學學堂”和“武備學堂”。閻錫山想報考,可他僅念過3年私塾,文化根底很淺,可他還是想去撞大運。考試前,又到了太原的雙塔寺裡燒香許願,給如來佛磕頭。那次考試的題目是《韓信將兵多多益善論》。閻錫山寫了個“莊稼佬愛財,多多益善”,並由此引申,發了頓感慨和議論。主考官還覺得他寫得挺新穎,雖然文字歪扭些,最後還是收下了。
1904年,清政府決定派出一大批青年學生到日本去留學,從山西武備學堂取20名,閻錫山經其祖父的好友相幫,考取了東渡日本留學的資格。臨行時,閻又到了太原的雙塔寺,向如來佛叩頭。求神佛保佑——閻時時記著他是大孚靈鷲寺抱出的。
1904年7月,山西武備學堂的20名學生,由學堂職員吳春康帶領,赴日學習。到日本後先入振武學校,後入陸軍士官學校。閻自此與教官岡村寧次和板垣徵四郎、土肥原賢二相識。時孫中山先生在日本成立了同盟會,閻為潮流所主,三思之後才入了會。對於日本留學的情況,閻在他早年的回憶錄中有這樣的記載:
在此五年中,我的時間多用於聯絡革命同志,開展革命工作,暇時常與李烈鈞、唐繼堯、李根源、朱綬光等分析時事,研究政情,並曾編著《革命軍操典》與《革命軍戰法》。《革命軍操典》注重編制之改善,《革命軍戰法》則注重夜戰,均為適應回國革命而作。實際用於功課的時間不及其半,故每逢考試,輒以意為之,尤其算術一課,多不按公式計算,雖得數能對,教師亦僅給以及格分數。
閻在日本留學期間,曾於1906年奉同盟會之派回國,在五臺山周圍宣傳革命的思想,還冒險帶回了兩顆可以隨身攜帶的炸彈。在遊覽五臺山時,閻除了在大孚靈鷲寺叩頭外,還向僧侶們揭露清政府的腐敗無能和賣國行為。從當時的實際情況看,閻仍是個熱血男兒。
1909年,閻錫山畢業回國,隨同學員一起到了北京。當時,清廷為防止留學生受革命黨思想的影響,根據清廷攝政王載灃的旨意,不準隨意外出,外出探親訪友也要登記。閻錫山原想到北京去走清政府陸軍總部侍郎姚錫光的門子,因姚的兒子姚鴻友是山西新軍第四十混成協的協統,為山西軍政界的要員,可閻與姚僅在岡村寧次的餞別宴會上見過一次,姚與閻一不沾親,二不帶故,完全是素昧平生,如果照實去填報,當局是決不會批准的。閻錫山眼珠一轉,在表上填寫了姚錫光是他舅舅,關係親密。當局真假難辨,遂批准了他的出訪。
閻到了姚的大門口,大門口戒備森嚴。閻錫山雖然腦門兒沁出了汗珠兒,可一想到前程,一咬牙暗道:“是刀山也得撞啊。”便遞上了證件,門口人見是姚的外甥,不敢怠慢,便把他引了進去。到了正室,閻見一個60歲的老頭子,手端著一個鑲嵌翡翠寶石的水菸袋,趕忙跪下叩頭。這人正是姚錫光。姚錫光說:“你是我的外甥嗎?”
閻錫山跪在那裡,頭也不抬地說:“姚協統是我們山西的父母官,姚大人是我們父母官的老大人,我乃一個書生,既是姚協統的子民,又是姚協統的役卒,姚老大人對我來說,實為國舅,萬望恩典……”閻錫山說到這兒,一個勁兒地叩頭。
姚錫光還真被閻錫山說動了,他覺得這個青年敢闖敢幹,心裡喜愛,閻錫山走的時候,姚錫光寫了巴掌大的紙條兒。這紙條兒還真管用,搬動了姚鴻友的大駕,使閻當了山西省督練公所教練員的肥缺。但他並沒滿足,這天,又到了省諮議局的梁濟善議長家。梁濟善正在打牌。打完一圈後,梁才回頭看了看閻,梁並不認識閻,閻錫山馬上自我介紹說:“學生乃本省五臺縣人,乍來議長麾下任職,恭祈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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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佛假佛一起拜(2)
梁善濟問:“你在軍界任職,怎麼會是我的麾下呢?”
閻錫山馬上說:“梁議長乃統管全省政務,權柄觸天柱地,軍界又何嘗不在管轄之列!軍之從政,歷來如是呵!”
閻錫山這一說,說得梁善濟樂了。便把同桌打牌的人向閻作了介紹。打牌人中,有省諮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