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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賠償,不過分吧?”
白慕川慢條斯理地拉出一個寒笑,“不過分,很合理。那麼,就請你提供出損毀物品具有所謂‘精神價值’的證據來,並且找好律師上法庭起訴賠償吧!只要法院判決下來,多少我都認。”
“呵呵!”向晚皮笑肉不笑,“白警官這是準備護短了?”
白慕川瞬也不瞬地盯住她,英俊的臉,慢慢拉下一個弧度,自上而下審視著。
“向小姐好歹也是上過中政的人,不會不懂得什麼叫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吧?”
向晚微抬下巴,直視他,冷笑不語。
四目相對,烽火連城,卻一句話都沒有。
靜默了許久,向晚終於冷笑出聲,然後看一眼還騎在陽臺上的少女。
“行!算你們狠。下次要跳樓,麻煩選一個高點的地方。錦城最不缺的就是高樓大廈!這樣作秀,只會讓人鄙視,認為你們白家是準備做老賴!”
說罷她回屋拎起自己私人物品的“殘骸”出來,從眾人身邊擦身而過。
“等等!”佔色突然開口。
看著向晚的背影,她慢慢走過去。
眾人皆怔。
不知道她為什麼喊住向晚。
向晚本人也懵,慢吞吞回頭,“有事?”
佔色輕笑走近,“借一步說話!”
……
這一步借得有點久。
兩個人站在院門口聊了有十來分鐘。
向晚這才知道,佔色與她一樣,是中政大學的學生。
只不過,她是輟學的學生,佔色卻是中政大學研究生畢業,還是中政犯罪心理學權威專家呂教授的關門弟子,主攻犯罪心理專業。
向晚對佔色充滿了崇拜,“師姐好!恕我剛才有眼不識泰山!”
“哈哈!”佔色被她逗笑,“這麼酸不拉嘰的幹什麼?”
說到這裡,她臉色一變,表情嚴肅了幾分,回頭望一眼院子裡的幾個人,壓低嗓子對向晚說:“其實我這次過來,是為了趙家杭那個案子。”
對這件事,向晚比較敏感。
聽完,她眯起眼審視佔色,沒有言語。
佔色善解人意的一笑,“你不要緊張,我剛才在刑偵大隊看過卷宗了,所以知道你。”
“噢!”
向晚不知她意圖,不敢多說。
她知道佔色這種女人很厲害,稍不注意就會被扒得皮毛都不剩——
佔色看著她微攥著包帶的手指,慢慢收斂了笑容,“你知道嗎?我們剛才分析了案子,你其實是有作案嫌疑的。”
向晚心裡一窒,笑得有點心累的感覺,“這個事,白警官已經提醒過我幾次了。”
“不!”佔色冷下眼,“我指你的內心。”
內心,內心怎麼啦?
向晚狐疑地看著她,閉緊嘴巴。
佔色慢聲解釋,“你這個人缺乏同情心,對死者趙家杭如此,對準備跳樓的白鷺也是如此。你得知道,一個人的犯罪行為,是受犯罪心理支配的。每個人的犯罪心理和犯罪行為或許都不同,但最基本的一點就是對別人的生死極為漠然。而且,你還有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以及你至今無法有力解釋的作案細節獲知能力!”
靠!
這個師姐是來拆她臺,還是來定她罪的?
向晚臉色不太好看了,“對不起,師姐,我不認同你的看法。我的同情心也不是濫用到渣男和作女身上的。抱歉,如果要定罪,最好還是像白警官說的那樣——拿出證據!”
看她急眼,佔色卻笑了。
“說了讓你不急的,我還沒有說完。”
向晚哦一聲,似笑非笑,“那麻煩師姐就不要大喘氣了!一次說完行不行?”
佔色一愣。
稍後,她輕笑出聲,“行,我就長話短說吧。我認為,這個案子不是目前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別的隱情……”
呵呵。
向晚覺得這個師姐有點裝神弄鬼。
這時,白鷺的哭聲又隱隱從院子裡傳過來,她不耐煩了。
“行,那就期待師姐與白警官,給我這樣的廣大人民群眾一個滿意的交代了。”
她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大門被合上,驚起一陣風,吹動了佔色的長髮。
她失笑搖頭,不遠處的白慕川也剛好轉過頭,望向緊閉的大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