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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歪頭,一臉問號臉看她。
講真,長這麼大她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直接擺闊的。
向晚出生不算富貴,可向媽媽向來認為“女兒要富養”是基本原則,哪怕自己勒緊褲腰帶,也不會讓女兒在外面被人瞧不上。
從小到大,向晚吃的、用的、穿的,學的都是他們家可以消費的最好的,裡裡外外收拾得利利索索,從來沒有人瞧不上她窮。所以,哪怕第一次到白慕川的家裡,看到這樣富裕家庭的生活基調,她內心除了會感嘆有錢真好,不會有心理上的自卑。
對白慕川尚且如此,何況白鷺?
“小妹妹。你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白鷺從上到下瞄她,不見一個數得上的logo,當即哼一聲。
“可能比你多一點。說吧,多少?賠你就是!”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就敢說比她多一點?
好大的口氣!
不是自己賺的,叫自己的錢麼?
向晚迎向白鷺高傲的眼,嘴角一勾,恢復了一貫的笑容,無害且親和力十足。
“行,我就喜歡聽這句話。你要說你沒錢,我還不好意思找你賠呢。”
白鷺一怔。
小小年紀的她,哪知道那麼多套路?
她以為破壞了向晚的東西,再損她兩句,這種窮人就會自卑心受不了,瘋了一樣上來罵她,甚至動手揍她,然後她就可以拿錢砸在向晚的臉上,讓她丟盡臉面——
然而,向晚只吼那麼一句,就淡定地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認真跟她談起了賠償問題。
“我那套睡衣,是我爺爺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也是他老人家在世時送給我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你知道價值多少嗎?”
價值?白鷺聽得一愣。
“那不就是一件普通的棉質睡衣?值什麼錢?”
“黃金有價,情義無價!你們老師沒有教過你嗎?感情不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向晚認真看著她,紅著眼圈說:“送完我那套睡衣,我爺爺就去了。我再也看不到他老人家了——現在你把我對爺爺最後的念想斬斷,你覺得該賠多少錢?”
向晚雙眼眨也不眨地盯住白鷺。
小姑娘被唬住,傻呆呆地看著她。
向晚眯起眼,“我爺爺要是知道你損毀了他送我的生日禮物,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把陰森感模仿得惟妙惟肖,嚇得白鷺眼睛都睜大了,“你要多少錢?”
向晚伸出一根手指頭。
白鷺,“一百?”
向晚搖頭不語。
白鷺,“一千?”
向晚說聲“no”,莞爾一笑,“少了一萬免談!”
白鷺驚得叫了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愣是被激得炸裂,“姓向的,你敲詐啊?”
向晚不回答她的置疑,繼續說:“還有,我的電腦。它不是一臺普通的電腦,而是一臺凝聚著我思想結晶與心血的電腦。你知道我存了多少稿子嗎?你知道我現在的價格是多少嗎?”
白鷺完全被她帶了節奏,“多少?”
向晚一本正經,“我存稿五百萬字!給你算便宜點,每千字100塊,你算算?”
“什麼?”白鷺從沙發上站起來,先前的倨傲完全不見,剩下的全是被激怒的憤慨,雙頰被漲得通紅,聲音也倏地拔高,顯得十分尖利,“你個敲詐犯,你欺負我!”
向晚雙臂抱起來,懶洋洋地瞄她,“行啊,你讓警察來抓我啊?還有,我就欺負你,怎麼樣?必須賠!”
白鷺可能很少遇到這樣的事,當即氣得紅了眼,又說不過向晚,腳一跺,就返過去拿桌子上的手機。
“我要告你!”
噗一聲,向晚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是撒潑不成準備找家長的小學生?
她的東西壞了,心裡窩著火,還真想看看她“家長”要怎麼處理呢。
於是,向晚穩坐不住。
“告!我等著。”
……
刑大。
白慕川電話響起。
他低頭看一眼,皺眉,切斷,繼續對面前的權少騰說:“這次讓你把權太太叫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基礎辦案機關,也感受一下犯罪心裡畫像的……”
“皇上,有一刁民求見,是接聽,還是斬了呢?”
白慕川的電話又響了!
看他臉拉下來,權少騰眼裡帶過一絲輕謾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