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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的爪子有些尖利,牆紙很快就被它抓出痕跡。
這……
向晚腦子激靈一下,“難道是牆裡面有什麼古怪?”
白慕川凝重臉看了片刻,見嘯天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慢慢走過去,蹲下身來拍拍它的狗頭,順著它的脊背撫了撫毛,示意它安靜下來,然後讓人把它牽開。
“拿工具!鑿牆。”
“啊?”唐元初腦袋大了,問了同樣的話,“現在?”
白慕川眯起眼側向看他,“有問題?”
唐元初搖頭,“沒有。”
做刑警這一行,只有需要乾的工作,從來沒該工作或者不該工作的時間。
只不過……
唐元初想了想:“我們得跟人老闆說一聲,先徵得同意吧?”
畢竟帝宮設施這麼貴,說鑿就鑿了,到時候要不要賠呢?
有了黃何的事情在前面,唐元初執法更謹慎了。
白慕川讚許地點點頭,然後,站起來,“鑿!”
一個字,好氣魄。
好吧。帝宮老闆是他堂哥。
唐元初想起來了,飛快出去辦事。
不多一會兒,那個經理帶著工具跟唐元初一起上來了。
他有些緊張,“這個牆,這個牆,能鑿嗎?”
“不是承重牆。”白慕川看他一眼,“我會跟你們老闆交代,你不用管。”
“行,好的。”經理明顯鬆了一口氣,退到了邊上。
白慕川卻把鑿牆的工具遞給了程正,“這種技術活,還是技術隊來吧。”
“……”
鑿牆不是個輕鬆活兒,但有工具也不麻煩。
牆紙被刮開,刮掉裡面的塗料抹灰,一點點刨開……
越鑿越深,越鑿越大,可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嘯天雙眼虎視眈眈,叫得更兇狠了。
要不是有牽引繩,它一準能撲上去撕咬。
可它到底發現了什麼?
警犬無法與人直接交流,但它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狂吠。
“繼續!”白慕川看不上程正的慢動作了,“大家一起鑿!”
人多力量大。
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埋頭幹活。
氣氛無端逼仄,緊張,低氣壓讓向晚額頭都滲出了汗。
她屏住呼吸,站在原地,眼睛一瞬不瞬。
彷彿下一秒,牆裡面就會刨出點什麼來……
時間過得極慢。
牆體漸漸被鑿得斑駁,零落。
然而,沒有想象的畫面,牆裡面還是牆,仍然沒有什麼。
“怎麼回事?嘯天?”唐元初問狗。
嘯天狂吠不止,嚴肅的狗臉上,一副想說又說不出來的便秘感。
“難道嘯天只是肚子餓了?”
“……”
有人輕笑起來。
“這案子其實……我是想說,會不會只是我們想得太複雜了?”
“……確實。”
“吸毒、自殺,多簡單的事……”
“都閉嘴!”白慕川突然站起來。
他英俊的臉上,有一種肅殺般的冷冽。
向晚看著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卻慢慢轉過身,望向程正,指了指那一堆被鑿下來的牆體。
“取樣!拿回去檢驗!”
……
“收隊!”
眾人收拾好東西從五樓下來。
大廳裡,經理帶著服務員盡職盡責地準備了茶水點心。
“各位警官辛苦了,吃點東西再走吧。”
“不用了。謝謝!”白慕川取下手套,“今天晚上,給你們添麻煩了。”
大多數時候,他是個禮數週全的人,並不是那種驕蠻霸道唯老子獨尊的紈絝子弟。今天他們來帝宮,自己是在工作,可帝宮這些人也陪著他們折騰了大半夜。
“沒事沒事。”經理笑吟吟地送他們出門,“希望我們可以早點恢復營業……”
白慕川看他一眼,“按要求整改!”
“會的,會的。”
……
小雨未停,外面的空氣,比屋裡清新許多。
向晚伸了個懶腰,“媽呀,我怎麼感覺我又活過來了!”
剛才在五樓房間,她始終有點喘不過氣。
“在那個房間裡,我怎麼有一種